岑牧問道:“那你父親平時是什么樣的人?”
唐馨低頭思索一番,說道:“我父親平日有些狂放不羈,不守規矩,但他是個好人,好父親,也有自己的原則,不然,我家這么多姨奶奶,這么多姐妹兄弟,不至于如此和睦,親如一家。”
岑牧問道:“呃~冒昧的問一下,什么叫姨奶奶?”
唐馨微微一窘,在黑暗中,岑牧的感知場便也能感覺到她臉上發燙,心想,這是一個害羞的姑娘。
她細聲說道:“她們都是我爹爹的小妾。”
小妾,岑牧能聽懂。
“那唐老到底有多少個小妾?你媽媽排行第幾呢?”
唐馨幽幽說道:“七個小妾,我媽排最末。”
這也難怪了,最末往往最受寵,再加上老年得子,唐老對于唐馨恐怕還是很有感情的,只是把她和自己關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這難道只是一個意外疏漏嗎?
不會的!絕不可能!以唐老的身手,當初自己并無反抗之力,將唐馨喊開,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如此想來,他這舉動是有深意的。
岑牧心中暗嘆,對于這么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孩,他很有好感,對于唐老接下來的舉動,更加好奇,這難道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自己對于他真有這么大的價值?值得他這般投入?
正想著,頭頂坑洞壁開出一小口子,傳來唐老的聲音。
“小岑,你好好考慮一番,我的條件依然不變,凌家能拿出來的來,我自然能加倍拿出來,另外,馨兒與凌叮相比,絲毫不差,你這一換,可是一點都不虧。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也不過是多一個父親而已,一旦我百年而去,需拜托你照顧我家人,我個人積累的資源也可以勻一部分與你,老夫念你是個人才,這才退這么多步子,你可不要不識貨啊!”
岑牧仰頭大聲道:“多謝唐老厚!我岑牧雖然是荒野人,卻也知道誠信兩字的價值,再說,凌添待我親如子侄,凌叮待我真心實意,我若因此而背叛,畜生不如!”
唐霄怒上心頭,說道:“呸!真是爛泥巴糊不上墻!你好好想想!想不通,那就不要出來了!”說罷,那小天窗“噌”的一聲,合了起來。
此刻,在大廳上,來了一群鶯鶯燕燕,圍繞在唐老身旁,而唐老則是大馬金刀坐在藤椅上,一個勁地,剛才展開氣場,對他消耗不小。
其中,一個年長的美婦人笑道:“夫君,為何對他如此上心?演這么一場大戲,他也不過是個略有天賦的窮小子罷了,還把馨兒也搭進去了,是不是有點吃虧呀?”
唐霄擺擺手,深呼吸幾口,說道:“宛如,我師承洞玄子門第七代掌門,若沒有我老師,我恐怕還是奴隸一名,一粗壯武夫,如何能達到今日成就?十年前,我老師羽化,傳我掌門之位,臨終遺言便是要我講洞玄子門傳承下去,不能像核戰之年,斷了舊時代的傳承。”
另一位美婦人,說道:“夫君,這傳承就如此重要嗎?若從此斷了,夫君也不必如此勞心,這是何苦呢?”
唐霄抿口茶,略微平穩呼吸,說道:“我老師見我第一面,就說我,八字帶三重華蓋,可謂命中華蓋,孤芳自賞,特立獨行,卓然不群,因我八字不全,故而前半生顛沛流離,戎馬一生,后半生,膝下凋零,晚年孤獨。
師父替我逆天纂命,只有一半湊效,因而,我唐霄有八位妻子,卻是生了整整十一個女兒,心漪為我生了麟兒,卻是未能活過滿月,心漪也因此受到牽連,離我而去。
昕兒,為夫至今已七一高齡,這七十年光陰全部驗證了我老師當年初見的偈語,你讓我如何不信?!我這些年,潛心修煉玄經,對于命理分析,也有一一論證,這是信仰!你明白嗎?”
“那他又有什么特別呢?”
唐霄耐心解釋道:“你們可知道我老師當初為何選我做他徒弟?”
眾人搖搖頭。
“第一原因就不解釋了,你們都知道的,這是洞玄子門的入門門檻,要一副好本錢;第二,是能力天賦,這小子天賦確實罕見,本來空間雛形已是稀有能力,其價值無需多說,命理便會因為某個強大的存在,而改變命運曲線,影響他的未來,他能形成五階空間雛形,就注定將是各大勢力的搶手貨!再加上真實幸運,我想如果沒有意外,他必將是聯邦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美婦人咯咯笑道:“這么說,夫君是不達目的準備絕不放手咯?”
唐霄呵呵笑道:“也不見得,現在只不過試試他心態與性格,手段確實有些不太正大光明,不過,也沒辦法,不這樣做,如何讓一個人本性畢露。”
“夫君,你就這么肯定他這是本性流露?”
唐霄擺手笑道:“我自然不會如此幼稚,不過,他年紀尚小,若是連剛才一番言語也是表演,那也太妖了!”
“荒野不就是盛產妖逆嘛?!他年紀青青,在荒野便能形成這些能力,如何不妖?!”
唐霄沉吟片刻,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看來……得用些猛料!”
就這么,岑牧與唐馨在這黑暗坑洞中聊天,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黑暗中,無法體會時間的流逝。
岑牧低頭看腕表,目前已是晚上八點十一分。
岑牧的肚子咕咕叫了幾下,提示岑牧該進餐了,要取食物倒是方便,不光方便,哪怕是要拿出一整套烹飪設備和調味料都是極其簡單的事情,只是岑牧猶豫要不要暴露自己的空間能力,若是此刻暴露了,恐怕無法瞞過唐老。
岑牧想了想,決定先忍著,外邊的人總歸不會讓自己餓死。
果然,過了片刻,隨著一陣嗡鳴聲,從頂部小窗,緩緩降下一個托盤,托盤中便是放了一大一小兩份便當,便當的食物一模一樣,只是份量差了十倍,他們還考慮到了岑牧的胃口問題。
這時,坑洞四角的壁燈亮了起來,只是微弱的光,卻也將整個空間照亮了。
這是一個長四米寬兩米的四方空間,地面由一種軟硬適中的特殊塑膠材料構成,磨砂材質,踩上去很是舒服,其余五面墻壁由涂了漆料的特種合金構成,異常堅硬,這應該算是一個臨時避難所,空間另一側便是一張鋪了被褥的軟榻,而此刻,岑牧與唐馨便是靠在空間這一側。
岑牧端過兩份便當盒子,將小的一份遞給唐馨,笑道:“你就吃這么一點,如何長成現在的模樣?”
唐馨笑了笑,沒有回答,撩了撩腮邊的發絲,接過飯盒,輕聲道謝。
也許是秀色可餐,這便當很不錯,不光能量驚人,味道也相當考究。
岑牧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道:“真好吃!要是天天有這飯吃,在這里呆著也不錯。”
唐馨嗔他一眼,說道:“那我還想出去吶,在這里悶死了,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進來。”
岑牧笑道:“這是緣分,你這么多姐姐妹妹,也不見其他姐姐跟我一起掉下來。”
唐馨撅起嘴,說道:“哼!你不老實,心還挺大的。”
岑牧一抹汗,說道:“開玩笑的,我可真沒這想法,你別誤會!”
“那咱們掉下來的時候,你還……”
岑牧解釋道:“總不能任你這么摔下來,我皮糙肉厚,摔下來沒事,可別把你這寶貝疙瘩給摔壞了。”
唐馨哼了一聲,說道:“誰是你寶貝疙瘩,你的寶貝疙瘩是凌叮吧!”
岑牧呵呵一笑,不敢繼續接言。
進餐時間不過二十分鐘,壁燈很快又暗了下去。
唐馨忍不住對外喊道:“爹爹,把燈開著唄!”
這一聲出去,卻未換來任何回應。
這時,岑牧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一股熱流自小腹涌出,瞬間,燒遍全身,胸中便如同塞入一捧地心巖漿一般,火燙火燙,岑牧開始冒汗,他撫住額頭。
41度,這是不正常的溫度,岑牧對于身體的控制已達細致入微的程度,若非主觀意識調用,他身體在晝夜的溫差會被控制在0.1攝氏度以內。
難道中毒了?!岑牧腦海中閃出這么一個念頭,不對啊!自己該是百毒不侵才對?
他趕緊呼喚普羅托斯。
普羅托斯檢索一番,說道:“這不是毒,從藥理上分析,它只會放大你的,你的身體組織不會排斥它,所以,無法分解,因而是無解。”
聽普羅托斯一解釋,岑牧腦海中閃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名詞,“春藥”!
竟對自己使春藥!那是要將唐馨置于何地呀!岑牧頓時哭笑不得!
一念之間,胯下異物已堅如鑌鐵,燙若巖漿,膨脹到無以附加的程度,而感知場還在孜孜不倦地向自己展示這愈發宏偉的數據。
29.7厘米,這是當下膨脹的極限!
我艸!岑牧破口大罵,異物的堅挺被野戰服勒得疼痛不堪,岑牧三下兩下,只將野戰服脫下,甩到一旁。
岑牧的異狀早已引起唐馨的關注,她挪步上前,一手探他額頭,一手探他左手脈搏,問道:“你怎么了?啊!這么燙!你怎么啦?!”
岑牧腦海中已是一片混亂,閃過無數記憶片段:凌叮裸露香肩的模樣,肖琴抬眼望來的模樣,多多傲嬌的模樣,感知場與中樞甚至計算出這些美女的身材比例,并將她們的樣子還原出來,那真是黃金比例一般的誘人存在。
岑牧的呼吸開始急促,口中熱氣燙人,當唐馨靠近,岑牧雙眼一紅,左手一帶,將她擁入懷中。
感知場先于雙手開始行動,將唐馨衣服底下的胴體一遍遍探索,便是連一根毫毛都不放過:被擠壓的,被棉布包裹的那兩點嫣然,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皙光潔、毫無瑕疵的肌膚、修長頎直的長腿、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那兩片芳美稚嫩的唇瓣……
軟香滿懷,岑牧只覺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美好的物事一般,大腦最敏感的部位被潮汐一般的洶涌波浪反復沖刷,右手不自覺,探入唐馨懷里,在感知場的支持下,避開一切的角度障礙,如同滑魚一般,直接透過衣服縫隙和文胸的間隙,撫上那團凸起,將它護在掌心,細細碾磨。
唐馨只覺得身體一軟,一股暖流涌出來,竟有一些尿意,和一絲莫名的爽快,她心中七分大羞,三分惱怒,見岑牧進一步動作,便是一驚,奮力掙扎,大喊道:“小牧!你要干嘛?!快放開我!”
一聲斷喝,驚醒已瀕臨崩潰邊緣的岑牧,他身體一僵,大聲喊道:“小馨,你……快走開!我……被下了藥!!”
說罷,他一聲大吼,“快控制我!快!!我要……撐不住了……”
這一聲便是沖著普羅托斯喊的,然而,在外人看來,他陷入癡狂,語無倫次,他發瘋了!
普羅托斯嘆道:“你現在精神狀態異常,精神力暴漲,我現在不能,其實,我覺得交配這活兒,只要你情我愿,也就好了,何必苦撐?!”
何必苦撐!
這幾個大字在岑牧腦海中轟然爆開,瞬間將少得可憐的理智崩得粉碎!
不是為了黃而黃,只是覺得戀人之間表達感情的終極方式是和欲,為情節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