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這一刻,那口石棺瘋狂的震蕩了起來,無盡的灰白之光,瘋狂的暴涌而起,滌蕩四方,一股讓眾人為之顫抖的刀意,緩緩地自石棺之中升騰而起,籠罩四方。,
砰砰!
四周,威壓滾滾,閃爍著灰白之光的石棺,激烈的晃動了起來,從內部發出一陣陣響亮的聲音,隱隱地能夠聽到有刀吟之聲,仿佛有什么可怕之物,在石棺中覺醒了,正在揮舞著絕世天刀,劈斬這石棺的上蓋,想要沖出石棺一般。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情況?這石棺中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可怕存在?”
“好可怕,好可怕的氣息!難不成這石棺里沉睡著什么絕世兇物,如今將要醒來了?”
“不會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該如何能敵?”
金色的大門之前,望著石棺之上的異動,這一刻,在場的修者全都是驚恐的叫了起來,一個個面色蒼白,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刀意,好強大的刀意!我知道了,這石棺應該是個牢籠,困著某種兇物,而今,里面的絕世兇物覺醒,想要破開石棺,再臨世間····”這是,一位來自下方世界,活了無盡歲月的老古董,突然震驚的大吼道。
這位老者,他生于萬古之前,輩分極高,實力無比的強大,絲毫不比諸天各大帝朝之主差,只是不曾想,如今,他卻是給了這么一個可怕的定論。
“什么?石棺個是牢籠,里面困著絕世大兇?”
“有絕世兇物覺醒?要再臨世間?怎么可能?大羅天宮之中,這里怎么會有絕世大兇?”
這一刻,聽了那位老者的話,周圍的眾位修者的臉色,都是驟然狂變,一個個面色白紙,神情之中滿是絕望之色。
金色的大門之前,聽了那位老者的話后,諸天各大帝朝之主,默默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深深的凝重與忌憚。
此時此刻,雖然諸天各大帝朝之主,并沒有說什么,但是,在他們心中,他們都是認同了剛剛那位老者的話,因為他們心中都很明白,如今的情況,除了那種可能之外,再無其他··
“不好!大家快看,石棺···石棺的上蓋松動了,要被沖開了,有什么可怕之物,將要出世了···”這時,一位修者突然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聞聲,在場的眾位修者,先是一怔,隨即齊齊運目朝著石棺之上望去,果然,透過了無盡的灰白之光之后,他們都是看到石棺的上蓋,在慢慢的張開,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在拼命的撞擊石棺的上蓋,想要破棺而出。
“不好,怎么辦?我們該怎么辦?”
“這下完了!絕世兇物,還是萬古之前的絕世兇物,我們死定了···”
看到此處,許多心性較低的修者,都是絕望的悲呼了起來,因為,在他們看來,只要絕世兇物一出,所有人都是斷無活路,必死無疑。
如今,他們很想離開,很想離開這里,可是此刻,一切都已經晚了,太遲了,因為,就在剛剛石棺發生異變的時候,一股奇異的力量,便是已經將四周的空間,給完全的固定,任何人都無法離去此地。
“這···這怎么會這樣?難道這石棺真是圣皇大人的安排?難道這里面真的會是圣皇大人鎮壓的某種兇物?”不遠處,滿眼的震驚的望著不斷顫抖的石棺,起源圣主臉色驚恐的對著太初圣主和太一圣主兩人傳音道。
“如今看來,定然是這樣了,只是不知道,這里面究竟是什么存在,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氣息···”聞言,太一圣主暗自點了點頭,語氣無比沉重的對著太初圣主兩人傳音道。
“當年,圣皇大人貴為羅天之主,一統三千,鎮壓萬界,凡界之中,除了天蒼城主之外,根本沒有什么生靈可以與之匹敵,而今,這石棺之中的存在,竟然需要圣皇大人一本命之物鎮壓,唯一的可能就是,它不是凡界的生靈···”微微看了眼起源圣主和太一圣主一樣,太初圣主面色沉重的傳音道。
說到這里,太初圣主的話音,稍稍頓了下,他又繼續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里面的存在,應該和我們大羅天朝的滅亡,有著很大的關系。”
“和大羅天朝的滅亡有關?”旁邊,聽了太初圣主的話,起源圣主和太一圣主兩人臉色一驚,他們對視了一眼,隨即不再說話,一個個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驚恐。
嗡嗡!
金色的大門之前,這一刻,只聽太一圣主等人的聲音一落,那口神秘的石棺,猛然發生一陣嗡鳴聲,緊接著,就在眾位修者驚訝的目光,一股閃爍著浮沉真意的氣息,猛然自石棺之上,暴涌而出,和石棺四周的刀意,纏斗了起來。
此時此刻,只見那口石棺,仿佛是被那石棺中的可怕刀意,給激怒了一般,它不斷地震動,綻放著無盡的浮沉氣息,瘋狂的沖向四周的刀意,仿佛要再次壓制它,將刀意再次鎮壓下來。
轟轟轟!
這一刻,石棺瘋狂的顫鳴了起來,石棺之中刀吟震天,一股股恐怖的刀意,如潮涌一般自石棺之中涌出,和周圍的浮沉之氣,激斗了起來。
嗡嗡!
四周轟響不休,破滅不斷,無盡的刀意和浮沉之氣,瘋狂的激斗著,漸漸地,只見一副可怕的畫面,緩緩自石棺的上空浮現了出來,顯化在了眾人的面前。
畫面中,一道閃爍著灰白之色的恐怖刀光,懸浮于天地之間,它鋒銳無比,斬破萬千,在刀光的四周,無數大世界虛影,浮沉不斷,湮滅重生,緊緊地與刀光纏斗著,似乎想要將其鎮壓。
“這,這是石棺覺醒了?在和棺中的可怕存在斗法,想要再次將其鎮壓?”金色的大門之前,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異狀,幽冥天龍面色震驚,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不錯,這口石棺的確是在和棺中的存在在斗法,只是不知,這石棺還能否鎮壓的住棺中的可怕存在?”聞言,白衣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凝重的道。
旁邊,聽了白衣的話,周圍的永恒之人以及天蒼城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都是陷入了沉默,一個個望著石棺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期待,期待著石棺可以再次鎮壓住那可怕的存在。
事實上,此時此刻,不僅是永恒之人以及天蒼城的人如此,在場的所有修者皆是如此,一個個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期待,包括諸天各大帝朝之主,亦是如此···
但是,唯有一人例外。
那個人——就是羽皇。
因為,此刻在羽皇的眼神中,不僅僅只有驚恐與期待,除此之外,在他的眼神中,還有著不解,深深地不解。
不知道為何,自從感受到石棺中散發出的刀意之后,羽皇的心中就突然生出了一種奇怪的可怕感覺,恍然間,他總是覺得,那石棺中的存在,似乎是專為了他而來,專門為了殺他而存在,跨越了萬古,只為了斬殺自己。
羽皇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也不知道這種感覺來源于何處,但是,偏偏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真實,真實的讓他心生恐懼。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感覺,那石棺中的存在,與我又有何關系?”金色的大門之前,羽皇眉頭緊鎖,面色陰沉,心中滿是困惑的想道。
此時此刻,羽皇心中可謂是充滿了無盡的不解與困惑,他心中有太多的不解,他不明白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不好!石棺要破了,它壓制不住棺中的可怕的存在了···”這時,有人突然驚恐的大吼道。
聞言,羽皇瞬間自沉思中回過神來,抬頭,連忙朝著石棺看去,只見,那些原本流轉在石棺之中的大世界虛影,已經暗淡無光,被刀光劈斬的殘破不堪,仿佛隨時都會崩塌一般。
這時,只聽一聲清脆地刀吟響起,那道鋒銳的刀光,猛然再次揚起,朝著四周的無數殘破大世界虛影,斬落了下去。
“不好,快退!快退!
“快,后退!”
這一刻,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危機一般,只見諸天各朝之主,臉色齊齊一變,瘋狂的對著身邊之人,大吼了起來。
一聲巨響,石棺之上的那些大世界虛影,齊齊湮滅開來,緊接著,就在那些大世界虛影,破滅的那一剎那,石棺轟然破開,一道彌漫著滾滾天意的灰白刀光,沖天而起,出現在了所有修者面前。
“啊啊啊!”
刀光出世,凜冽萬千,一股恐怖的刀意,直接將周圍的未來得及躲開的修者,攪成了粉碎。
“天意?天意如刀,這是天意之刀!原來,石棺之中鎮壓的居然是一道天意之刀。”金色的大門之前,愣愣地望著虛空中的那道灰白刀光,隨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只聽一位老者驚恐的大吼道。
“天意之刀,竟然是天意之刀,這怎么可能?石棺之中為何會有天意之刀?”一位妖千世界的帝朝之主,震驚的大吼了起來。
身為一位堂堂的帝朝之主,本來,他應該是鎮定自若的,然而這一刻,他卻是無法保持鎮定了,因為,眼前之事,太不可思議,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