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這時,只見皇山等人剛一離開,三個原本位于皇山等人不遠處的分身,便是齊齊爆炸了開來,可怕的威力,使得四周,都是掀起了一片刺目的白光,刺得皇山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諸位,告辭了,咱們···后會有期,哈哈···”
空中,冷冷地瞥了眼皇山等人,羽皇嘴角一揚,狂笑了起來。
嗖嗖嗖!
話音一落,下一刻,只見羽皇以及他的僅剩下的九道,齊齊騰飛而起,分別朝著十個方向,飛沖了過去。
“不好,他要逃···”
聽了羽皇的聲音后,皇山等人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朝著四周望去,只是,這一看,他們便是都是愣住了,一個個的眼神之中,滿是迷茫之色。
九道分身,加上羽皇的本尊,一共十道一模一樣的身影,分別飛往十個方向,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向哪里追,因為,他們分不清,哪個,才是羽皇的真身。
“可惡,真是可惡!果然如皇羅大人所言,這小子的分身,果然難對付!”怔怔地望著漸漸遠去的羽皇以及他的分身,皇山眸光一寒,滿臉憤怒的道。
“什么?”旁邊,聽了皇山的話,皇甫眉頭一挑,一臉驚訝的望著皇山,道:“你的意思是···皇羅大人,知道他有分身這件事?”
“當然。”聞言,皇山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據說,當初皇羅大人,就在他的分身之上,吃了虧。”
“其實,這次皇羅大人,之所以派我等前來,就是來幫你們的,幫你們對付那小子,以及他的分身,只可惜,我們幾個終是來晚了一步,害的你們吃了大虧,并且還失去了他的去向。”微微頓了下,皇山輕嘆一聲,滿臉遺憾的道。
“不!”轉身,看了眼皇山,皇甫眼睛一瞇,聲音陰冷的道:“你們來的并不晚,而且,我們也并沒有失去他的去向。”
“嗯?這么說來,你知道那小子的真正去向?”聞言,皇山眼睛一亮,一臉驚訝看向了皇甫。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小子應該是去了那邊···”微微遲疑了下,皇甫臉色一正,突然指向了他的左前方。
“嗯?這是···南?你的意思他朝著南邊逃去的?”沿著皇甫的指向看了眼,皇山眉頭一皺,一臉疑惑的道。
“沒錯,就是南邊。”皇甫鄭重的點了點頭。
“何以見得?”皇山神色一動,一臉疑惑的道:“剛剛那小子的九道分身,加上他的本尊,一共十道一模一樣的身影,分別飛往了十個方向,你是如何肯定,那小子去了南邊?”
“皇山,你有所不知。”微微看了眼皇山,皇甫搖了搖頭,瞇眼道:“在你沒來之前,那小子的幾個同黨,都是已經朝著南邊飛去了,所以我猜測,這小子如今定然也是去了南邊,去與他的同黨會合去了···”
聞言,皇山眼睛一亮,突然對著皇甫道:“即是如此,那我們還等什么,走,我們快去追,這次千萬不可再讓他跑了。”
“嗯,走···”
說完,在場的人皇宗修者,齊齊躍起,快速地朝著南邊狂追了過去···
影輝界。
位于血楓界的西南方向,兩者相距大約一個域界。
此刻,只見影輝界之中的一處高空中,正靜靜的懸浮著一個通體雪白、背生一雙火翅的異獸。
細眼看去,可以發現,在這個異獸的背上,如今正存在著兩大身影,其中一位乃是紫裙女子,而另一位則是一只金色的小狗。
毫無疑問,他們正是風殤和尋古,而那只異獸,則是赤羽。
此時此刻,只見他們三個,都是面帶焦急,一雙雙眼睛,不斷地朝著后面望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似得。
“怎么回事?都過去那么久了,羽皇怎么還不回來?”高空中,一雙美眸癡癡地望著身后,風殤滿臉著急的道。
“是啊,這到底怎么回事?按說以羽小子的速度,也該回來了,難不成他真的出事了?”尋古眉頭緊皺,聲音無比沉重的道。
“算了,都別多想了,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他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不然,本尊可就完了,要知道,他如今乃是我的主人啊···”赤羽滿臉擔心的道。
“好,我們回去···”聽了赤羽的話,風殤和尋古齊齊點了點頭。
“你們不用回去了,我來了···”
這時,就在赤羽他們剛要動身回返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突然自遠處傳了過來。
話音一落,一道絢爛的九彩光芒閃過,下一刻,只見一道青色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羽皇!”
“羽小子···”
虛空中,看清來人之后,尋古和風殤他們,齊齊驚吼了起來,此刻,只見他們一雙雙眼睛中,滿是驚喜之色。
“嗯。”一一看了眼風殤他們,羽皇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人皇宗的人,果然不是一批,在你們走了之后,后面又來了一批人皇宗修者。”
“什么,又來了一批人皇宗之人?“聞言,風殤俏臉一變,仔細地看了眼羽皇,滿臉擔心的道;“羽皇,怎么樣?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聞言,羽皇輕輕地搖了搖頭,道:“走吧,我們快點走,趕快離開這里。”
“羽皇,我們要去哪里?”這時,赤羽突然問道。
“一直往西走,隨便哪里都行。”羽皇想了想,道。
“羽皇,若是按照我們這個方向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去處。”微微沉凝了下,風殤秀眉一挑,突然說道。
“嗯?”聞言,羽皇神色一動,看著風殤道:“你想到了個去處?什么地方。”
“禁制之城。”風殤一字一頓的道。
“禁制之城?”羽皇眸光一亮,面帶驚訝的道:“那是什么地方?”
“禁制之城,雖然名為城,但是實際上,那里卻是堪比一個廣闊的域界,一個禁制之法最為流行、最為昌盛的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