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禁亂心,迷禁擾神,三分幻象,七分迷惘,皆不外如是,我選的禁石之中,乃是一個一品天地異寶——水月方尺。”場中,聽了金袍老者的話,羽皇淡淡一笑,一臉平淡的道。
“水月方尺?真的是水月方尺嗎?”
“不清楚啊,畢竟我們可是完全看不透啊!”
“應該···應該不是真的吧!”
這一刻,只聽羽皇的聲音一落,四周的人群中,瞬間掀起了一片軒然大波,到處驚呼聲四起。
“水月方尺?”聞言,負千元心中一驚,一臉驚yà的看向了羽皇。
微微遲疑了下,隨即,他眉頭一動,瞬間看向了羽皇所選的那塊禁石,細細地打量了一會,片刻后,他眉頭一皺,緩緩地收回了目光。
“這位客官,再問一下,你是否確定?不再更改了?”金袍老者臉色凝重,對著羽皇確認道。
“不再改了···”聞言,羽皇眼簾一垂,堅定的搖了搖頭。
“死狗,你們說,吟殤所選的那枚禁石中,真的一品天地異寶水月方尺嗎?”人群中,深深地望了眼羽皇所選的那塊禁石,赤羽一臉凝重的道。
“不知道啊,不過我倒是希望是真的,水月方尺啊,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啊!”聞言,尋古眉頭一皺,緩緩地搖了搖頭,道。
“是啊,若真的是水月方尺的話,那么我們就真的是不虛此行了啊!”金豬雙眼圓睜,滿臉激動的道。
“我對老大有信心,他既然說是,那就一定是。”緊緊地看著羽皇,小皇滿臉堅定的道。
聞言,尋古等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都是看向了場中,看向了羽皇的方向,幾雙明亮的眼眸中,滿是期待與緊張之色。
“這位客官,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么老夫便亮出結果。”場中,深深地看了眼羽皇,金袍老者突然鄭重的道。
話音一落,金袍老者瞬間出手,朝著羽皇所選的那塊禁石,打出了一道破禁之光。
破禁之光,這是至尊禁閣之中的獨特手法,極為神奇,凡是至尊禁閣之中的禁石,無論其上有著多么復雜的禁法,只要破禁之光一處,禁法便會立刻消散。
此刻,只見那道破禁之光,剛一沒入羽皇所選的禁石中,下一刻,禁石之上,頓時爆發出一陣絢爛的白光,片刻后,待所有白光消散之后,只見一個長約一尺,寬約三寸的月白色玉尺,便是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月白色的玉尺,周圍神華涌動,一股股極為純凈的天地靈力,不斷地在其上流動、閃爍,散發著淡淡的威壓。
“怎么可能?他竟然真的猜對了···”
“水月方尺,那塊禁石之上藏有的東西,居然真的是水月方尺。”
這一刻,剛剛平靜下來的四周,再次喧擾了起來,驚呼聲響起一片,此時此刻,只見在場的修者,個個滿臉的震驚,一雙雙明亮的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不錯,這塊月白色玉尺,正是一品天地異寶,水月方尺!
水月方尺,珍guì無比,乃是天地間少有的稀世異寶,它即可作為煉器材料,同時又可以作為逼ngqì。
用作逼ngqì之時,其威力堪比神器,作為煉器材料之時,無論你煉制何等級的逼ngqì,只要加入水月方尺,便可是逼ngqì在原有的等級上,直接提升一級,無比的逆天。
“那是···水月方尺,真的是水月方尺!”
“真的是水月方尺?這怎么可能?”場中,緊緊地凝望著那個依然懸掛在墻壁之上的水月方尺,負千元雙眼圓睜,心中無比震驚的道。
微微沉凝了下,突然,仿佛是想到了似得,只見他瞳孔一縮,猛然看向了羽皇,心中滿是震驚的道:“那塊禁石以我的能力都尚且猜不透,而他竟然能夠準què的猜出!這···是巧合?還是說···他也是一位禁制宗師?而且,禁制之法的造詣比我高?”
“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那小子怎么可能猜的出來。”人群中,望著那個閃爍著璀璨神華的水月方尺,負揚先是一怔,隨即,他臉色一變,突然大吼了起來。此時此刻,只見他面帶震驚,一雙陰冷的眼睛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哈哈,太好了,真的是水月方尺,老大猜對了···”
“吼吼,水月方尺啊,那可是水月方尺啊!這次我們這次賺大了!”
“沒錯,我們這次真是不虛此行了。”
與負揚的震驚不同,此刻的金豬等人,卻是個個激動無比,那一雙雙雪亮的眼眸中,滿是喜悅與興奮。
“大家安靜···”這時,那位金袍老者突然大聲說道。
這位金袍老者,乃是此處的管事,據說來此禁制之塔,來頭極大,一般沒有人剛得罪他,此刻,見他發話了,周圍的修者,微微一怔,接著,都是瞬間沉默了下,幾乎一瞬間,四周便是變得安靜了起來。
“好了,現在我來宣bù結果。”微微掃了眼眾人,金袍老者隨手取下了,掛在墻壁上的那股水月方尺,臉色凝重的道:“正如大家所見,這塊禁石之中,確實是一品天地異寶,水月方尺。”
說到這里,他神色一臉,突然看向了羽皇,正色道:“這位客官,恭喜你,猜對了,按照至尊禁閣的規矩,這個水月方尺,從此刻開始,歸你所有···”
話音一落,金袍老者右手輕輕一揮,下一刻,那個水月方尺,瞬間朝著羽皇飛了過去。
“多謝了。”一把接過水月方尺,羽皇微微一笑道。
“這位客官客氣了。”深深地打量了眼羽皇,金袍老者輕輕地點了點頭。
說完,微微頓了下,隨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他眸光一動,快速的掃了眼羽皇和負千元一眼,道:“對了,這一局,你們兩個都是準què的猜出了各自禁石之中所含有的東西,所以,此局為平局,不知道,接下來,兩位客官是要繼續賭下去,還是就此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