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何天城,青陽酒樓的西北角的十字路口之中。
此刻,整個場中一片沉寂,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修者,都是在發懵,個個滿臉的失神,眼睛中滿是呆滯與震驚。
一切都是發生太突然了,太快了,快到眾人根本都是沒有能夠反應的過來。
“冉···冉晨?冉晨!”片刻的呆滯之中,場中的那位黑袍男子最先回過神來,此刻,他正在放聲大吼,滿臉的悲傷之色。
“誰?究竟是誰?誰殺的冉晨,給我滾出來!”緊隨那位黑袍男子之后,場中的青袍男子也是開口了,說話間,他不斷地在掃視著四周,眸光爍爍,眼神中滿是猙獰與憤怒。
青袍三人來自于同族,從小一起長大,平日間,感情甚好,如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位摯友兄弟,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豈能不憤怒。
“你們的感情,很好是嗎?既然如此,那朕,便送你們去團聚?”驀然,幾乎就在青袍男子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之前的那道冷漠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陣龍吟之聲傳來,那柄原本正盯著赤袍男子的金色長槍,頓時拔地而起,快若閃電一般,當即朝著青袍男子,飛沖了過去。
“什么?你敢殺···”青袍男子大驚,望著突然朝著自己襲殺金色長槍,他本能的就想躲開,只可惜,金色的長槍的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距離他也太近了,他根本來不及躲避。
噗嗤!
毫無懸念,很快,金色長槍落下,直接洞穿了青袍男子的心臟,將其整個人釘死在了地上。
與先前的那位赤袍男子一樣,在這期間,他甚至就連一句話,都是沒有說完,便是徹底的斷了氣。
一瞬間,整個場中再度為之一靜,一點聲音也沒有,那位青袍男子的慘死,使得剛剛回神的眾位修者,皆是再度呆滯了起來,個個神色呆滯,滿目的失神。
“又···又死了一個?”
“是誰?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居然如此的殺伐果斷,說殺就殺了?”
“你們聽到了嗎?朕?那位神秘男子,他···他居然在自稱朕。”
“朕?自稱朕,難道來人會是···”
片刻的呆滯之后,整個場中頓時沸騰了起來,到處驚呼陣陣,議論聲此起彼伏,此際,再次的諸位修者,雖然都還并沒有看到來人,但是,他們卻都是已經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了,這一切,皆是因為一個字:‘朕’,僅僅只是一個字,眾位修者便已然能夠判定來人的身份了,
因為,縱觀天下,在如今的這個世界之中,能夠以朕自居的,也只有那么一個人,那就是永恒人王。
“永恒人王?難道是···七千洲之中的那位永恒人王來了?是他殺了那兩位隱世的古族的修者?”驀然,人群中有人驚呼,聲音很是響亮。
“應該是不會錯了,當今天下,能夠敢以朕自居的,除了永恒人王,還能有誰?”隨后,有人接話,言語中滿是肯定之色。
“來了,永恒人王到了···”這時,似乎突然發現了什么,人群中有人大叫。
嗖嗖嗖!
似乎,是在印證那位修者的話語一般,幾乎就在他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原本平靜的空中,倏然出現了三道漣漪,緊接著漣漪散去,三道身影突兀自虛空中顯化了出來。
看到這三位身影之后,在場的眾位修者,各自的神態不一···
此刻,在場的諸位看熱鬧的修者,一個個的皆是滿目的恍然,而場中的那位黑袍男子以及他身邊的那位屬下,則都是滿目的復雜之色,眼神中,有慌亂、有惶恐、有憤怒,更有著仇恨。
與以上的諸位修者,都是不同,看到來人之后,場中的紫悅心以及傾世夢等女,則都是滿目激動與驚喜。
因為,新來的三道身影,他們都是認識,而且很熟悉···
來人正是聞訊趕來的羽皇,以及尋古和水千雪他們。
一切,正如在場的諸位修者,剛剛所猜測的那般,先前,連續誅殺了赤袍男子以及青袍男子的,正是羽皇。
其實,羽皇他們三個已經來了有一陣了,早在黑袍男子等三人與紫悅心三女大戰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到了,當時,看到紫悅心她們三人,并無危險,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急著現身。
“多年不見,想不到,你們一個個的都變得這么強了。”自從現身之后,羽皇的目光,便是落在了練傾城以及傾世夢等三女的身上,滿臉的柔情與喜悅。
說話間,羽皇他們齊齊邁步走來,很快,只見一陣華光閃過,下一刻,羽皇他們三人,便是齊齊出現了紫悅心等女身前。
“羽!”
場中,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羽皇,紫悅心三女輕喚一聲,齊齊來到了羽皇的身邊。與羽皇一樣,自從羽皇的現身的那一刻開始,紫悅心三女的目光,便是死死的定在了羽皇的身上,一雙雙美眸中,滿是思念與激動之色。
“屬下等,拜見人王大人。”緊隨其后,幾乎就在紫悅心等人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練傾城三人身邊的那五位黑衣女子,便是齊齊對著羽皇跪拜了起來,口中高呼。
“起來吧,這里就交給了,你們退下吧。”羽皇擺了擺手,道。
“是,人王大人。”五位黑衣女子齊齊應聲道,說完,她們齊齊朝著后方退了一步,伴隨著一陣黑光閃過,她們便是齊齊消失了無蹤。
“悅心姐姐,夢兒姐姐,傾城,好久不見啊!”這時,水千雪突然走來,面帶著微笑,對著傾世夢打招呼。
“千雪,好久不見,”練傾城等女齊齊微笑道。
“對了,千雪,聽說你成為了東海水國的公主,是真的嗎?”
“嗯,你們呢?這些年,你們去哪了?”
場中,水千雪等女相聚一處,一陣交談。
而與此同時,就在水千雪等女談話的時候,場外的人群中,也在暗自談論,議論紛紜,此刻,他們議論的對象,全是水千雪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