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圖?這···難道這竟然不是時空留影?而是一副圖?”九彩宮殿最深處的一座宮殿之中,羽皇血眸爍爍,緊盯著面前的那面九彩的墻壁,口中喃喃低語,滿目的驚疑。
“是了,應該是這樣的,這應該不是時空留影,而是一副畫卷,一副真正的畫卷。”片刻的沉默之后,羽皇再次開口了,聲音中透著堅定之色。他心中已經可以肯定了,可以肯定,自己的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副畫卷,而不是時空留影。
因為,時空留影乃是曾經的一些發生過的畫面、影像,那是一種活靈活現的動態畫面,而眼前的這幅畫卷,明顯不符合,因為,就在剛剛,就在‘圖’那五個字浮現那一刻,整個畫卷之中的一切,全都是定格住了,不再變化了。
羽皇血眸爍爍,口中喃喃自語,道:“一副圖?原來,那個讓我感到熟悉的源頭,不是眼前的這面九彩的墻壁,也不是什么時空留影,而是一副圖,一副名為‘’的諸天朝圣圖。”
說到這里,稍稍頓了下,接著羽皇再次開口,皺眉道:“可是,為何呢?為何這幅圖卷會讓我覺得這般熟悉?難道,它和我有關?或者是,曾經何時,它本就屬于我?”
“圖,這里的所說的‘鴻蒙’應該就是鴻蒙世界,而這個‘帝’應該是我,準確來說應該是曾經的我,那合起來呢?,難道是說我會降臨鴻蒙世界?
會嗎?真的會是這樣嗎?所謂的,真的就是單純的說我降臨鴻蒙世界?可,若不是這樣的話,那··所謂的又會是何意呢?”羽皇眉頭緊鎖,口中幽幽低語。
此刻的他,很是迷茫,心中總覺得‘’存在著某種奇特的意義,絕對不會單純的指他會降臨鴻蒙世界這么簡單,可是,他卻又實在想不出究竟含有何種奇特的意義。
“圖?帝···圖,對了···”驀然,羽皇驚呼,滿目的震驚與恍然,因為,就在剛剛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當初,在大千世界的時候,羽皇與風語仙曾在神風洞天之中,遭遇到一場大危機,生死危亡之際,羽皇他曾看到有一副畫卷從他體內出現,救了他和風殤,猶記得,當時的那副畫卷之上,就是寫著五個大字,只可惜,由于當時的他處于昏迷之際,看的比較模糊,他只從那副畫卷之中,看到‘帝’和‘圖’這兩個字,至于其余的三個字他并未看清。
本來,羽皇一直以為,此事,很有可能會成為自己心中一個永遠的無法解開的謎團,直到剛剛的那一刻,那一瞬間,他忽然想到,自己當初在神風洞天之中所看到的那副畫卷,似乎正是眼前的這幅畫卷。
同時,也就是剛剛的那一刻,他才恍然明白,先前,自己為何會覺得眼前的這幅畫卷很熟悉了,原來,眼前的這幅畫卷,他早就見過,而且,曾經何時,它就一直藏于他體內。
“是它,竟然是它,這就難怪了,難怪我會覺得它很是熟悉,原來竟是這樣。”羽皇暗自長舒了口氣,心中一陣恍然,到此刻為止,他終于是解除了心中的一個謎團。
“不對···”很快,羽皇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便是再次皺了起來,臉上再次布滿了疑惑之色。
因為,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在想,眼前的這幅畫卷,曾經何時不是存在于體內嗎?為何,它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出現在帝皇天葬之中,出現在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宮闕之中的這座九彩宮殿之中?
“為何?為何會是這樣?難道,我眼前的這幅畫,當初在神風洞天之中救了我之后,便是自行離開了,最終,又自行來到了這里?”羽皇喃喃低語,這般猜測道。
不過,很快,他又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他覺得,真相不會是這樣。
“奇怪,當真是奇怪,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羽皇搖頭低語。
說到這里,羽皇長吸力口氣,頓時陷入了沉默,血眸爍爍,緊盯著眼前的這幅畫,心中思緒萬千。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眼下,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打開那口九彩棺槨,取出成帝之機吧,至于眼前之事···我相信,一切的一切,都終究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許久之后,羽皇長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想再想了,因為,毫無頭緒。
言罷,羽皇豁然轉身,大步一邁,直接朝著殿外走去了,然而,剛走出沒有幾步,羽皇卻是又停了下來,并且,再次看向了墻上的那副畫卷。
“既然,這幅浮現于九彩墻壁之上的畫卷,曾經存在于我的體內,而且,還讓我生出一種極為親切的感覺,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將它收走、將它再次收進我的體內,甚至是,讓它為我所用呢?”一陣沉默之后,羽皇突然出言,口中喃喃道。
說話間,羽皇緩緩地抬起了出手,同時他右手發力,想要將九彩墻壁上的那副畫卷拿下來,只可惜,最終他失望了,一番折騰下來,始終無果,九彩墻壁上的那副畫卷根本沒有什么反應。
“看來,這幅畫卷與我,當真是無緣了。”羽皇搖頭,一臉的失望,言罷,他轉身就欲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就在剛剛剛要轉身的那一刻,他的左手手掌心之中,倏然暴涌出一股絢爛的九彩神華,華光中一副九彩的畫卷浮現,它的體型不大,但是,卻和墻壁上的那副畫家,一模一樣,此刻它在發光,在朝著墻壁上的那副畫卷,普照著絢爛的華光。
嘩啦!
緊接著,羽皇便是看到,他剛剛廢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撼動的九彩畫卷,突然自行脫離了墻壁,朝著自己的飛了過來。
最終,那幅畫卷化作一道九彩流光融入到了,那幅從羽皇左手中飛出的畫卷之中。
隨后,伴隨著一陣華光閃過,那幅從羽皇左手中飛出的畫卷,再次隱入了羽皇的左手中,消失了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