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了個汪的,什么情況?羽小子,你要干嘛?你別犯傻啊!”
“永恒帝主千萬不要托大,要知道,迎面而來的那可是一件帝器啊,而且,還是一件由半帝級強者,打來的帝器啊!”
“我勒個去啊,是我瘋了,還是羽皇瘋了,他···這是打算要徒手對帝器嗎?”
高空中,發現羽皇的意圖之后,羽皇身后的十位來自于帝道勢力之中的老祖以及尋古、無殺等一眾人,頓時紛紛驚呼了起來,個個滿目的震驚與擔憂。
此刻,羽皇身后的眾位修者之中,就只有帝雪含煙以及君曦等一眾女,沒有說話,沒有驚呼,因為,她們相信羽皇,相信羽皇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不過,相信歸相信,即便相信,此刻的她們,也依舊是滿目的擔心與緊張。
“嗯?什么?可惡,可惡的狂徒!不自量力,好,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無知螻蟻,你等著受死吧!”此刻,羽皇對面的音絕也在大吼,不過,與尋古等一眾修者不同,尋古他們之所以大吼,那是因為擔心,而他則是因為憤怒,因為,在他看來,羽皇這完全是在藐視他。
自己堂堂的半帝級強者,以無上的帝威加持在帝器之上,打出的一擊,結果你居然想要徒手來擋?他很想說,就是你的師祖望云當初,都沒有這么狂。
“不自量力?受死?”羽皇血眸爍爍,風輕云淡的道:“恐怕,這一次注定要讓你失望了,因為···”
說到這里,羽皇稍稍頓了下,繼續開口,補充道:“因為朕,從來不做不自量力的事,更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同一時間,幾乎就在羽皇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血皇天鐘轟然沖來,只是一個照面而已,頃刻間,便是將羽皇打出的拳印,給轟散了開來,隨后,血皇天鐘繼續朝前,再次朝著羽皇本人轟了過去。
“不好!小心!”
“永恒帝主躲,快躲開!”
羽皇身后的諸位修者,紛紛驚呼,言語中透著濃濃的驚懼與慌亂之意,因為,在他們看來,羽皇此刻的處境,極為的危險,他徒手擋不住對方的攻擊。
“哈哈,狂妄自大的小子,受死吧!這一次你死定···”遠處的高空中,音絕在大笑,此刻的心情一片大好,同時他覺得很舒心,因為,在他心中,早已認定,羽皇肯定的是死定了。
不過,這只是他的猜測而已,然而,事情卻是并未如此。
很快,音絕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整個人都是直接懵在了原地,因為異變發生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自己打出的血皇天鐘竟然突然停在了羽皇的正前方。
當然,它并不是自己停下來的,而是被強制的擋住了,他被一道九彩的大拳,硬生生的給定在了羽皇的正前方,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
一瞬間,高空中,一片死寂,此際,在場的所有修者,都是在盯著羽皇,個個嘴巴大張,滿臉的呆滯與不可思議之色。
“我勒個去啊,我沒有眼花吧?這這這···這是真的?”
“汪了個汪的,真的,這是真的。”
“偶米頭發,這太可怕了,羽皇他···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徒手接帝器啊,以帝境五重天巔峰之境的修為,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一件由半帝級強者,打出來的帝器!”
片刻的呆滯之后,羽皇身后的眾位修者,當先出言,紛紛忍不住驚呼了起來,與之前不同,之前是因為擔心,而這一次,他們卻是因為激動與驚喜,剛剛他們差點就忍不住出手了,不過,還好他們忍不住了,不然的話,就無法見證到眼前的這一幕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你不過是一位帝境五重天巔峰之境的修者而已,你并不是半帝級強者,怎么可能徒手接帝器呢?這絕對不可能,就是當初的望云,都做不到這一步。”短暫的失神之后,音絕頓時大吼了起來,雙目怒睜,滿臉的猙獰與難以置信之色,他不相信,或者說是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實。
“不可能?”羽皇血眸微瞇,淡漠的掃了眼音絕,聲音霸氣的道:“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實如此,事實證明,如今的你,真的已經不足為懼了。”
言罷,他整個人突然發光,突然暴涌出一股絢爛至極的九彩光華,隨后,但見羽皇身上的九彩光紛紛匯聚到了他的右手臂之上。
然而,事情到此還未結束。
同一時間,也就在這一刻,就在羽皇的整個右手臂,皆化為九彩之色的那一刻,又有一股氣流自羽皇的體內出現,快速的朝著他的右臂沖去了,那是一股紫金之色的氣流,紫金氣流進入了右臂之后,異變突起,一夕間,羽皇的那條右臂,直接由九彩,化為十彩之色。
“破!”
羽皇輕嘯,說話間,他是右臂猛然一震,伴隨著一陣絢爛的十彩之光閃過,一個小型的宇宙出現,剎那間,億萬日月星辰齊齊而出,在一瞬間,同時轟在了血皇天鐘之上,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將其轟的悲鳴一聲,倒飛了出去。
“不可能,本座不信,我不信,你不是半帝,身上不具有帝威,如何能夠擋住本座的帝器?這不可能,再來!”音絕瘋狂的嘶吼,說話間,他再次動了,操控著手中的帝器,再次朝著羽皇砸了過來。
這一次,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其威力比上一次,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
不過,依舊是徒勞,很快,伴隨著一聲砰響聲傳來,血皇天鐘再次倒飛了出去,再次被羽皇以一道十彩的大拳,給轟飛了回去。
“真的?看來,朕的猜測是對的,氣運之力確實是可以與帝威抗衡的。”高空中,羽皇喃喃低語,此刻他亂發如狂,周身神光閃爍,帝威絕世,宛如一位風華正茂的少年大帝一般,神威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