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訪?”高空中,染血的衣角的上空,聽了羽皇的話后,尋古先是怔了下,隨后,他連忙出言,追問道:“什么意思?羽小子,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你打算做什么?”
聞言,羽皇擺了擺手,輕聲道:“此事不急,等回去后,再細說。”
言罷,羽皇立刻看向了正位于染血的衣角之上的帝雪含煙以及冷幽幽等諸女,一一打量了眼諸女之后,他開口了,眸光溫柔,聲音溫和的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此刻的他,很是心疼,因為,此刻的諸女,都是受傷極重,情況非常的不好,尤其是諸女衣裙上的那些鮮紅的血色,看的他,心都在顫抖。
言罷,羽皇隨手收起了身邊的圖以及黃金龍槍,隨后,他動了,朝著帝雪含煙等一眾女走去了。
他的速度極快,一步踏出,便是直接來到了帝雪含煙以及冷幽幽等人的身邊。
聽了羽皇的話,帝雪含煙以及雨聽音等一眾女,各自相視了一眼,齊齊道:“我們沒事。”
隨后,她們再次開口了,齊齊追問道:“羽,這些年,你究竟身在何方?真的是在帝宮山山底之中嗎?”羽皇這些年都經歷了什么,這一點,才是諸女此刻最關系的話題。
羽皇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些事,都暫且先不說,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給你們療傷,你們的傷勢,可等不得。”
“走,我們先回去。”言罷,羽皇大手一揮,伴隨著一陣絢爛的十彩光閃過,下一刻,原地就剩下,尋古、金豬以及天乾之主等一眾修者了。
至于羽皇和帝雪含煙等一眾女,早已消失了無蹤。
“我勒個去啊,這么快,就沒影了。”赤羽雙眼大睜,一臉的詫異。
“這都是小手段,沒看到嗎?如今的羽皇,可是今非昔比了,半帝九轉的強者,在他的手中,都不夠格了。”金豬雙目爍爍,悠悠道。
言罷,他們齊齊看向了尋古,齊聲道:“死狗,你在發什么呆啊?想什呢?”
聞言,尋古掃了眼金豬和赤羽兩人一眼,搖頭感慨道:“本汪爺在想羽小子呢?”
“在想羽皇?”無殺挑了挑眉,詢問道:“想羽皇什么呢?是想他的實力為何突然變得這么強了?還是在想,他這些年,到底身在何方?”
尋古搖了搖頭,道:“不,都不是。”
“都不是?”赤羽和金豬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齊齊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聞言,尋古的雙耳一豎,很是不忿的道:“汪了個汪的,我在想羽小子這人忒不厚道,你說,既然要回去,一個人是帶,兩個人也是帶,為何他剛剛,不順便,把我們幾只狗也一起帶上呢?”說話間,他伸出一只前爪,特意的指了指無殺、赤羽以及金豬等三人。
“說的也是,羽皇這事辦的確實是有些不厚道。”無殺、赤羽和金豬三人齊齊點頭,附和道。
“不對···”驀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三人的臉色齊齊一變,齊齊緊瞪向了尋古,異口同聲的追問道:“死狗,你罵誰呢?你罵誰是狗呢?”
聞言,尋古先是怔了下,隨后,他的眼睛一蹬,反問道:“汪了個汪的,誰罵你們了?本汪爺說你們是狗,那明明就是抬舉你們好不好?你們以為,誰都能成為我們狗族的一員嗎?”
“嗖!”
話音一落,他果斷的跑路了,沒辦法,不跑不行,因為他看到了三雙吃人的目光,他擔心自己再不跑的話,無殺和赤羽等三人,有可能會把它燉了吃狗肉。
“汪了個汪的,悲劇啊,悲劇啊,在這里,我要為我們狗族鳴冤,我要為我們狗族鳴不平,這世道不公啊,為何每次一提到狗,別人就覺得我們是在罵人呢?為什么呢?”路上,尋古一邊朝著永恒仙國的方向狂奔著,口中一邊嘀咕著,他覺得他們狗族實在是太冤了。
“偶米頭發,死狗你別走,本佛爺想和你探討下狗肉是怎么形成的。”
“吼吼,順便本龍也想給你談論下狗肉的味道。”
“氣死本尊了,沒二話,回去吃狗肉!”
尋古這邊剛剛一離開,伴隨著三聲怒吼聲傳來,無殺以及赤羽等三人,便是齊齊追了過去。
原地,天乾之主等十部眾將,以及諸位來自于帝道勢力的老者,默默相視了一眼,隨后,天乾之主開口,對著諸位諸位帝道實力的老者道:“諸位,如今,帝主大人已經回歸,不妨就先去我們永恒仙國之中,聚一聚吧。”
聞言,在場的諸位來自于帝道勢力的老者,齊齊點了點頭,道:“也好,如此,那我們就先過去了。”
天乾之主點頭,道:“諸位先請。”
“嗯。”在場的諸位來自于帝道勢力的老者,齊齊應了一聲,隨后,他們齊齊動身,朝著永恒仙國的方向飛去了。
“走,此間事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天乾之主開口。
言罷,他當先而動,快速的朝著下方飛去了,骨王、尸王等幽冥四將以及其余的十部眾將,緊隨其后,齊齊朝著下方飛去了。
隨后,他們率領著萬千永恒將士,紛紛朝著永恒仙國飛去了。
他們的動作很快,不多時,原地便再也沒有一位永恒天庭的修者了。
不過,雖然永恒天庭的將士,全都是回去了,但是,四周卻是并未空蕩下來,因為,那些前來觀戰的修者,依舊還在,他們暫時,還未離去,此刻的他們,都是在望著永恒仙國的方向發呆,一個個的臉色不一,有的是滿臉的緊張與慌亂,有的則是滿臉的思索之色,還有的則是滿臉的慶幸···
羽皇的威名,本就很盛,半帝一轉的時候,便可虐殺半帝七轉的強者。
而今,經此一戰之后,羽皇的威名更甚了,以半帝三轉的修為,狂殺上千位半帝九轉的強者,殺得天地失色,殺得血雨漂泊,同時,也殺得他們心驚膽戰···
此刻,那些面露緊張與慌亂之色,都是羽皇曾經的敵人,比如先天圣族的修者,再比如先天圣族的修者,而在場的那些面露慶幸之色的修者,都是曾經想過打永恒仙國的注意,但是最終,卻并未付諸于行動的修者,他們很慶幸。
至于那些面露思索之色的修者,都是從未與永恒仙國打過交道的,他們與永恒仙國無冤無仇,此刻,他們都是在想自己未來的路,在想自己在未來的路上,要何去何從,要不要依附于永恒仙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