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那只黑色的頭顱,在呆滯,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瞪的老大,死盯著羽皇,滿目的震驚之色,此外,更有無法置信之色。
片刻的呆滯之后,那個黑色的頭顱開口了,驚呼道:“是你,真的是你!竟然是你,可是這怎么可能?為何你的···你的···嗯?”
說到這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那個黑色的頭顱突然點了點頭,恍然的道:“對,是了,朕明白了,朕明白了,輪回,你如今是在輪回,現在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而是正處在輪回之中的你,你還未真正的歸來!”
“嗯?”羽皇眉頭緊鎖,追問道:“怎么?聽你這語氣,莫非···莫非你認識朕?”說話間,他的眼睛始終在盯著那個黑色的頭顱,眼睛一眨也不眨,他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眼前的這個黑色頭顱的主人,曾幾何時,或許是自己前世的熟人。
“認識?”那個黑色的頭顱冷冷的一笑,回答道:“我們何止是認識啊?我們簡直是太熟悉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天地未成之時,我們同存,天位未定之時,我們同現,輪回未現之時,我們同在。”
“你自己說說吧,我們之間到底是認識了多久了?”說到最后,那個黑色的頭顱,又突然反問了一句。
羽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若是一切,真的如這個黑色的頭顱所說的這般的話,那他與這個黑色的頭顱,或者說是這個黑色的頭顱的主人之間,那可真的是認識的太久了,從天地未成之時,到天位未定之時,再到輪回未現之時,最后到如今,這之間的時間跨度,何其的漫長與悠遠。
然而,有一點,羽皇很是困惑,按照這個黑色的頭顱所說的,他與這個黑色頭顱的主人,非常非常的熟悉,而且,認識的時間無比的久遠,按照,他應該會有些印象才對,退一步講,就算是沒有印象,那也應該能夠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些熟悉的氣息才對。
可是,眼下,羽皇卻是完全,沒有這個感覺,從這個黑色頭顱的身上,他一絲一縷的的屬下的氣息,都是沒有感覺到。
“桀桀,看你如今的這個樣子,想必,你應該在困惑,在困惑,既然我是你的熟人,為何我的身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讓你感到熟悉的氣息,對吧?”驀然,那個黑色的頭顱出言,他像是看透了羽皇的心思一般,竟然一語道出了羽皇心中的困惑。
羽皇血眸微瞇,定定地凝視了一會黑色的頭顱,點頭道:“沒錯,我確實是很是費解,很是不明白···”
說到這里,羽皇的話音驟然一轉,反問道:“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桀桀···”聞言,那個黑色的頭顱陰桀的笑了笑,道:“也罷,告訴你也無法···”
說至此處,那個黑色頭顱的聲音驟然一冷,道:“聽著,我是一個日日夜夜都在念著你的人,是一個痛恨了你無數歲月的人,更是一個無時無刻不想要將你碎尸萬段的人。”
羽皇一臉的平靜,臉上無波無瀾,因為,他早就想到了,他早就想到對方乃是自己的敵人了。
這時,那位黑色的頭顱,再次開口了,聲音中又激動,也有無邊的痛恨之意,道:“曾經的你,蓋世無雙,舉世無敵,但是如今的你,對于朕來說,弱的簡直就像是螻蟻一般,想要殺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般,所以,今天,你這算是自投羅網了,受死吧,這一世,朕要讓你永世不得超脫,永生永世的沉淪于輪回之中。”
呼呼呼!
言罷,那個黑色的頭顱,瞬間動了,帶著一股滔天的黑霧,猛然朝著羽皇殺了過去。
眼見于此,眼見著黑色頭顱突然沖來,羽皇右手中的長槍一陣,剛要出手迎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成帝之機倏然沖了過來,擋在了羽皇的前方,擋住了黑色頭顱。
“吼吼,可惡,你擋不住朕,你休想擋住朕,今天,他必死!”黑色的頭顱怒吼,說話間,他突然一分為九,化為了九只長相奇特的異獸齊齊朝著成帝之機沖了過去。
吟吟吟!
成帝之機驟然發光,雖然,他直接化為了九條九彩之色的長龍,朝著黑色頭顱化為了異獸迎了過來。
成帝之機驟然發光,雖然,他直接化為了九條九彩之色的長龍,朝著黑色頭顱化為了異獸迎了過來。
突兀地,就在這一刻,幾乎就在何黑色的頭顱,羽皇成帝之機,激戰的時候,原本懸浮在旁邊的黑色右手,倏然而動,以遮天之勢,朝著羽皇抓了過去。
驟然,那九條由成帝之機化為的九條九彩長龍之上倏然九彩光大盛,剎那間,一道由九彩之光化為的光盾出現,擋住了羽皇的身前,在與黑色頭顱激戰的同時,成帝之機依舊在試圖保護羽皇。
只可惜,他分心乏術,有心無力,它演化出來的那一道九彩的光盾,在黑色右手的攻擊下根本不堪一擊。
幾乎,就在那只黑色的大手碰觸道九彩光盾的那一刻,九彩光盾,立刻破碎了開來,隨后,黑色的大手,繼續朝前再度朝著羽皇抓了過去。
吟吟吟!
眼看著攻擊來臨,羽皇自然不會無動于衷,事實上,早在那一道打出的那一刻,他便是已經出手了,右手中的長槍驟然一揮,剎那間,一道道龍形槍芒非常,齊齊朝著黑色的右手迎了過去。
深知,黑色右手的恐怖,所以,這一出手,羽皇便是全力施為,絲毫沒有留手,一瞬間而已,他便是使出了多種秘術,神通。
只可惜,這些根本就沒有用。
很快,黑色的右手殺來,伴隨著一陣轟鳴聲傳來,羽皇所打出的那些攻擊全都是在第一時間湮滅了開來,而羽皇也在此過程中,應聲吐血橫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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