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之上的神秘生靈,打來攻擊,揮手間,無窮的命運之光以及無盡的紀元之輝化為漣漪,激蕩開來,漣漪所過之處,無盡的命運之力與紀元之力,化為滾滾洪流,橫掃諸般,若史詩天洪席卷千秋萬世,朝著當世,朝著帝雪含煙所在的位置襲沖了過來。
這一擊是祭壇之上的那位神秘的生靈隨出的一擊,根本沒有什么復雜的招式,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而已,但是如今,恰恰就是這樣隨意的一擊,卻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因為,這種的隨意一擊,其上帶有的威力,比之前先前的司戰帝尊全力打出的一擊,還要強大很多很多倍。
此刻,那位神秘的生靈,正靜立在那里,立于神秘的祭壇之上,周身命運之光斡旋,紀元之力造化生滅,整個人如同一位執掌這諸世無盡眾生命運的命運至尊,如同手握無盡紀元生滅與宇界生死紀元之主,整個人至高至上,但是同時,也至邪至惡,身上彌漫著濃郁的腐朽氣與死亡氣,整個人看起來邪異至極。
那位祭壇之上的神秘生靈所處于的位置,距離當世之中,距離帝雪含煙所在的天外,無盡的遙遠,期間不僅隔著無盡的時空,同時更是隔著無盡諸界以及一方方紀元,然而這些在那位神秘生靈打來的攻擊面前,卻···全都如同虛設。
距離在其面前,如同虛無,時空、宇界以及紀元的界限,在它的面前仿佛根本不存在。
那位神秘生靈打來的攻擊,一路來的很是順利,如入無人之境,并不沒有出現什么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一路很是平靜,宛若一陣清風吹過,風過無痕,速度很快,只是瞬息間而已,便是穿梭了千秋萬古的界限,跨域了紀元與宇界的阻隔,殺入了當世之中。
“嘩嘩嘩!”
同一時間,也就是這一刻,就在那位祭壇之主的神秘生靈,也就是逝界之主打來的攻擊,跨越無盡時空、跨越無盡的宇界與紀元殺入了當世之中的那一刻,一夕間,整個星空都是倏然亮了起來,無量無盡的星辰齊齊現身于天外的混沌鴻蒙間,此外更為無盡的星光神輝,與星辰同現,密密麻麻的顯化在天外的穹蒼之上。qsΝε.co
這些突然出現在天外混沌鴻蒙里的星辰與星光,個個都璀璨至極,光耀諸世,其中的每一道星辰之中都是無盡宇界的演化,甚至就是那些星光之中也是如此,每一道星辰、每一道星光之中,仿佛都蘊含著無盡的宇界、無盡的諸世紅塵。
這些璀璨的星辰與星光,其實都是一方方天國大世,都是虛幻的,不過,它們卻并非尋常的天國大世,因為,眼下所出現的每一道星辰、每一道星光之上,都交織激蕩著濃濃的紀元之力,它們實際上都是一方方紀元,一道星辰便是一方紀元,一道星光,也是如此,也是一方方紀元。
天外混沌之中的這些倏然出現的無盡星辰與星光,全都是出自于一人之手,盡皆出自于紫皇之手,是他在出手阻攔,在抵擋逝界之主的打來的那一擊。
而事實上,他也卻是做到了。
無盡無量的星辰與星光出現之后,無窮無量的紀元之力紛紛自星辰與星光之中噴涌而來,交織錯落。縱橫交叉,密布諸天內外,轉眼間,便是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天網,籠罩了天外,將逝界之主打來的攻擊,擋了下來。
“哼,不自力量啊,你覺得···你真的能夠擋得住嗎?”這時,那位周身籠罩在朦朧光之中的神秘生靈倏然開口了,言語中滿是不屑與傲慢之意,剛剛紫皇出手的時候,其實他發現了,同時他也有機會出手阻攔,不過,他并沒有這么做,因為在他看來,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因為在他的心里,紫皇根本擋不住的,他無論做什么都將是徒勞。
“咔嚓!”
“嘩啦!”
像是在印證那位周身籠罩在朦朧光之中的神秘生靈的話一般,只聽他的話因剛一落下,異變驚起,本來,紫皇以無盡的紀元之力演化出的大網已經擋住了逝界之主的那一擊,將其攔住了天外,然而就在剛剛,伴隨著一陣破裂的聲音傳來,但見紫皇演化的那道天網,竟然紛紛破碎了開來,整個天網開始蹦碎了開來。
整個過程持續的時間很短,從紫皇演化出的天網成形,到擋住逝界之主的攻擊,這前前后后,不過幾息的時間而已,而是就是一兩息而已,天網便是不行了,紫皇以無盡的紀元之力演化的天網,竟然僅僅只是擋住了對方一兩息的時間。
嗯?那是···他···他竟然···”驀然,那位周身籠罩在朦朧光之中的神秘生靈,倏然皺起了眉頭,深邃幽深的瞳孔之中,帶有濃濃的詫異之色,因為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他看到紫皇剛剛演化出現的那道天網,在破碎了一半之后,其破碎的趨勢竟然停止了。
不過,這不是最讓他震驚的,最讓他為之震驚的是,他從那些破碎的天網之中,以及那漫天的星辰與星光之中,感受到了一股不同的紀元與命運力量,至高至上,凌駕在紀元與命運之上,雖然這股力量有些虛幻,但是卻真實的存在。
而這股力量的出現,意味著,他···非常的清楚。
“嘩!”
那股神秘至上的力量出現之后,原本破碎的天網不但止住了破碎的趨勢,同時,更是在快速的修復,修復破碎的天網,轉眼間,天網恢復如初,籠罩在了天外混沌間,再次擋住了逝界之主的那一擊。
這時,祭壇之上的那位神秘的生靈,也就是逝界之主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很是平淡:“想不到,你···竟然走到了這一步了,果然,不虧是皇,不虧是繼他之后的第一人。只是···”
說到這里,他的話音驟然一轉,繼續道:“若是僅僅如此的話,還遠遠不夠,想要阻攔朕,就憑這些···還差的遠呢。”
言罷,逝界之主當即再次動了,依舊是如之前那般,根本沒有什么復雜的動作,只是抬起右手,對著他剛剛打出的那一擊,輕輕的點了一下而已。
“嘩嘩嘩!”
“嘩啦啦!”
下一瞬間,異變驚起,隨著逝界之主的那輕輕一點,只見他剛剛打出的那股被紫皇演化出的天網擋住天外混沌鴻蒙里的攻伐洪流,頓時沸騰起來,其中華光耀世,緊隨其后,但見有無數閃爍著神圣之上之光的書冊自華光之中,自逝界之主打來的那股命運與紀元的洪流之中飛騰而出,流轉飛舞。
這些神秘的書冊,雖然全都出自于命運洪流與紀元之中,但是其上的氣息,卻完全與命運與紀元的氣息不同,其絲毫與命運與紀元無關,其氣息至高神圣,命運不可比,紀元不可及,仿佛凌駕于命運與紀元之上,神圣至高。
這些書冊的數量眾多,密密麻麻的,遠遠看去,宛若一片書的海洋,浩瀚無盡。
此刻,這些書冊在流轉飛舞,隨風浮動,無盡無量的神秘書冊飛舞交織,飛舞間書頁隨風擺動,一張張神秘而玄奧的書頁流轉翻動,華光明滅間,依稀間可以看到,有無數紀元大世在那一張張書頁上顯化流轉,在隨著書頁的翻轉而變遷更迭,給人的感覺,仿佛那一本書冊之中的每一張紙頁之上都擁有著無盡的紀元一本,仿佛一張紙頁,便是一方紀元。
顯然,這些神秘書冊的出現,皆因為逝界之主,是他演化而出,而這些書冊自然不是無緣無故的出現的。
這些書冊,看起來個個神圣至極,每一部書冊的上面都流轉著難以形容的玄奧光澤與神圣紋理,看起來至高至極,書頁翻飛間,噴吐著無盡玄光,玄光之中力量噴涌,這些力量,給人的感覺很是滄桑與古老,甚至給人一種滄海桑田,世事變遷的悲涼之感,看起來很是平和,但是其威力,卻是超然無上,凌駕一切,其所過之處,無論是命運之力,還是紀元之力,盡皆俯首,盡皆化為了虛無。
這些自書冊之中噴涌出的力量,在虛無間交織,在混沌鴻蒙了匯聚,最終化為一道通天的手掌,朝著紫皇演化的天網打了過來。
先前紫皇的所演化出的那些星光與星辰之中噴涌而出的神秘力量,不僅修復了天網而且再次阻擋了逝界之主的攻擊,然而這一次,那股力量卻是失利了,完全抵擋不住了,在那些神秘書冊之中涌現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顯得那般的渺小與微弱。
隨著那股力量襲來,無論是天網也好,亦或是那漫天的星辰與星光,盡皆在第一時間蹦碎了開來,一掌下來,原本因為無盡星辰與星光的出現而變得璀璨明亮的天外,頓時暗了下來,天地間一片黑暗,唯有漫天的火星從天而降,那些蹦碎的星辰,是燃燒的星體殘骸。
天地沉暗,萬星墜落,諸世內外,如同末日降臨,然而這一切還未結束,可怕的大掌崩滅一切阻礙之后,繼續朝著,繼續拍向了帝雪含煙。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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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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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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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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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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