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子讓東佬的閨女吸毒,還敢碰西佬女人的人,如果不是實力雄厚有這個道行,那就是自尋死路。(
其實,彩子男人挺多的,本就不是賢惠的品行,可花心是花心,本就還沒結婚,彩子玩,張哥也玩,為了錢聯姻的婚姻,別說婚前玩玩無可厚非,互不相干的,就是婚后暗地里玩玩也是正常。
都是有實力有勢力的主,又不是真心喜歡,大家心里都明白。可明白歸明白,
被拍到,而且被曝光,那就不一樣了。
這可是男人的面子尊嚴問題。大佬被戴綠帽,說出去,底下人不笑死?
彪哥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陰著眼,細細思考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視頻讓生性本就敏感多疑的他愈發地謹慎。
這應該是擺拍,這么近距離地曖昧視頻,不可能是偷拍,如果是擺拍,那視頻中的男人到底要什么?彪哥細細地思索。
接下來,還會有什么視頻,又會發到誰的手里呢?如果直接發到了西佬張哥那邊,那東西兩邊可就說不攏了,鐵定血雨腥風打起來。無論是現場斗毆還是商戰,都會十分激烈。
難道,這人是第三方勢力的?東西方打起來好坐享其成?
敢在我頭上耍陰招,管你是誰!驟然,彪哥手上的雪茄一下被折成兩段,臉上暴戾立顯。
彪哥雖說洗白了,早就不是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黑社會,人現在是社會精英,時不時接受一下電視臺采訪,更經常性地弄弄慈善事業。可他畢竟干的是開賭場的營生,雖合法,可性質在那。
手黑,是免不了的。這種營生惡人多,惡人還需惡人磨,多的是法子。
兩個小時后,一刀急匆匆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堆資料。
“老大,查到了,跟小姐玩的這個男人叫林高,之前是星盛雜志社的總經理,但據內部消息,他剛剛被下了。”
“他和其他勢力有關系嗎?”彪哥拿過資料翻了翻,上面都是林高這幾年的履歷,他的履歷好找,這種高薪人員履歷在獵頭網可是公開的。
農村出身,名牌大學畢業,畢業后進入國企工作了幾年,隨后跳槽進入私企,一帆風順。
“這個……時間太短,暫時還沒查到,不過那郵件來的時候上面寫了xx公安局,剛來的那邊的消息,聽說今晚,這公安局出了大案子了。”一刀湊近了些,頗為緊張:“抓了一個星盛雜志社的員工和一個道上的人,叫光頭,聽說,是緝毒大案,我怕……我怕可能跟小姐有點關系。”
彪哥寒著臉:“又是毒?我們可早就不做這檔子事了,彩子吸毒已經是讓我跌破眼鏡,她那性子我知道,給她兩膽子,她都不敢販毒。”
“嗯,小姐性子的確不敢,可她到底單純,防不住人利用啊!”一刀的話倒說中了彪哥的心里。
的確,這女大不中留是一說,現在她都敢瞞著自己吸毒了,這吸毒販毒都是一個套路循序漸進地,真保不準。
“還有其他消息嗎?”彪哥不滿地指了指資料:“公安局的就這么點破消息?”
“公安局那問不出什么,現在性質定的可是重案組緝毒大案,審案子的都是老開,不好打聽。”一刀為難地說道。
這么短的時間,能查出誰是誰,還能問道這么多消息,也全靠一刀在內陸多年經營。
“老大,你下來怎么辦?”一刀一臉狠意:“這視頻,肯定還有,我事兒不簡單,剛剛我叫懂攝影的朋友問了下,這么近距離的拍攝,尼瑪肯定是擺拍,肯定是早就設計好的。”
“會不會是狗仔偷拍?”彪哥問道。香港的狗仔他算是見識過。
“不可能,雖然小姐在香港是名媛,狗仔追著跑,可這是在大陸被拍,大陸的狗仔遠沒有港媒那么熱忱。”一刀從兜里掏出手機晃了晃:“而且,我朋友做了分析,這視頻是用手機拍攝的,而且是普通的蘋果手機,距離兩米內。大半夜的,手機近距離拍攝啊!而且聽錄的這聲音,不超過兩米,兩米!這鐵定是擺拍!”
一刀說得口沫橫飛,伸手在那堆資料中翻了翻,抽出一張:“這是我那朋友的資歷,他玩了十幾年的拍攝了,絕對的專業,他的分析不會有錯,蘋果拍攝距離兩米內。”
彪哥拿過資料掃了一眼便丟到茶幾上,一刀做事向來穩妥,毋庸置疑。
他本就懷疑是擺拍,如今只是添了理論依據而已。大半夜的,又是在公園,彩子在內陸又不會引起狗仔的注意,不是擺拍是什么?
誰擺拍?自然是林高了,彪哥當即就下了這個判斷。沉思了一下后,目光落到了掛在墻壁上的一把短刀。
這是他最喜歡的日本短刀,上次有個妞不知好歹上去就伸手碰了碰刀柄,惹得彪哥勃然大怒,一巴掌扇老遠。
刀,起碼十年未出鞘。
十年前出鞘過一次,當時他剛剛上任,那個時候的東幫走得還是黑道的路子,這把短刀,可沾了不少血。等上任坐穩了后,他便開始洗白,帶著弟兄們走賭場的路子,通過政府審批的賭場,算是走上白道了。
一晃,十年了,短刀十年未動。
一刀見彪哥把短刀,暴戾與兇殘在眼中一晃而過,不由地膽戰心驚。
“叫人,擦擦這把刀。”彪哥淡淡說道,指了指。
一刀一聽,心中明白了,立刻起身說道:“老大,我去找人把林高弄來,估摸著到這里得幾個小時,您先休息吧。”
彪哥點了點頭,問道:“林高這會子再哪?速度越快越好,最好今晚就把這事弄清楚。”
一刀一聽,一拍腦袋道:“還有個事兒忘了匯報。”說著,他又在資料中翻了翻,抽出一張遞給彪哥。
彪哥接過來,越色越青。
“老大,這林高就在海南,這視頻也是從海南發過來的,具體在哪里沒搞清楚,反正也是海南。”一刀指了指資料上的某處,說道:“找的個做網警的哥們給鎖定了個大概,要具體到哪個酒店,還得需要些時間。”
林高人在海南,視頻拍攝在海南,視頻發送也在海南。
彪哥將資料一丟:“不用鎖定了,把這人給我帶來,越快越好。叫人關注著西幫那邊,收到類似的視頻沒。”說著,他站起身,走向那把短刀,拿了下來后伸手一抽。
嗡嗡……
短刀的聲音,透著十年的風霜,當年的血雨腥風,似乎撲面而來。(正版在縱橫,好重要,都說我的書好多好多人很少的人,弟子才三百,真是欲哭無淚,了的記得續費哦。了請加vip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