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手,果然細長綿滑,就這么輕輕一觸碰就將人心底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勾起來了。
送又送紅包,肯定是惦記上了高冷的專訪了。
如果說高冷之前的報道都是偷拍明星的話,那王聰這局結束之后一系列企業家專訪則將他的采訪面拓展到了財經圈。王聰生日晚宴有大佬打頭,一水兒的專訪之后,吸引了不少企業家紛紛前來談合作。
這種事情,也跟風的。
“金總,你這就太見外了。”高冷卻依舊將方案連同卡遞了過去,擺了擺手:“你這是給我送業務來了,哪能還要錢?”
這推第二次,就不是欲說還休了,是不接。
金總和劉軒對視一眼,劉軒繞開視線埋頭喝茶,這是他們的業務,他一個中間人做到這個份上就差不多了,過多,沒必要的。
“呢,我們肯定是做的。”金總嘿嘿一笑,不再遞方案,而是將方案和卡放到靠近高冷的桌子上,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唇后不緩不慢靠近高冷,低聲說道:“好投,你的專訪......不好弄啊。”
果然⑦∑dǐng⑦∑diǎn⑦∑小⑦∑說,..o≯是惦記上專訪了。
金寶貝企業雖然是中型企業,可真放到財經圈的大佬面前還是排不上號的。尤其高冷這一系列的專訪里,一個個都是dǐng尖兒上的人,哪怕現在很多企業家主動邀約專訪也做了幾個,那也是各個行業拔尖的。
金寶貝,還排不上號。
“金總。”簡小單看形勢連忙開口,笑盈盈地將方案拿過來,翻了翻看了看后豎起大拇指道:“金總這投放的方式很精準啊,八個半版硬廣,十二個豆腐塊軟廣再加一個新聞發布會,金總的企劃部看來很有水準啊。”
簡小單這夸贊,贊到了金總的心坎里,他嘿嘿笑了起來道:“企劃部的頭頭是從我南部都市報挖來的經理,通這行。”
一般企業投放都是直接買半年、全年的套餐,而具體怎么操作都是交給雜志社,只算總錢。而金寶貝卻細化到這個程度,只有當過記者而且在這行做了很久的人才能策劃得出來。
“嗯,一看就是圈子里的人,其實金總你這個投放的方案就已經完美了。至于你說的專訪......”簡小單伸出手將那張卡輕輕地推到了金夫人的附近:“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過一段日子。現在排期滿了,排不開,過段日子有空缺我立刻聯系您,我上門采訪,怎樣?”
婉拒是有技巧的,簡小單恰如其分地幫高冷婉拒,什么時候該她說話,什么時候該她沉默,她拿捏得很好。
“那就再好不錯了,有簡記者親自采訪,這稿子肯定好看。”金夫人一聽連忙接話。
“這里面還挺暖和的,我脫件衣服。”高冷岔開話題起身脫去外衣,這一脫,擋住他脖子的抓痕露了出來,劉軒和老孟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
幾人喝茶聊天。其中老孟出去接了好幾通電話,想必是部署總倉那邊,而劉軒很是淡定,可見今晚東港的確不會運送腐肉出來,否則劉軒不可能這么清閑。
高冷看了看時間,夜已深了,老吊那應該開鑼了。
“哥,你還真是操過這手藝嗎?手藝真好。”總倉內一個角落,一個下水道的蓋子掀開,幾人將鋼線拉出,邊拉邊調整。總倉很大,下水道堵住是常事。
問這話的是一個小年輕,他只知道頭頭要他帶了個新人來干活,可看老吊熟絡地扯線挖水,不像是新人,問了一句。
“嘿嘿,哥哥我什么都做過,這下水道算是老手啦。”老吊從下水道里鉆了出來,將扳手往地上一丟,呸了一口,將帽子拉低了diǎn看了看四周。
為首的一個看模樣二十幾歲的漢子朝老吊努了努嘴然后說道:“我去撒尿,狗子,這活兒完了就收拾收拾回家。”
“哥,不是還有活兒嗎?”一個小年輕抬起頭來,看樣子也就是十五六歲光景,滿臉都是黑色的污垢,農民的孩子很多很早就出來干活了,以前企業沒管那么嚴格的時候都上流水線,現在不讓低齡工人了,許多就跟著師傅出來學手藝了。
學蓋樓、學抹膩子、學裝修、學理發,自然也有學著修下水道的。這也是個手藝,雖然累,卻賺的一分是一分。
“你今兒不是生日嗎?早diǎn回,那活兒我和這老表做。”
將手套往地上一丟,提了提褲子,狗子一聽
“我也去,不熟,正好你帶路。老張你有紙么?”老吊連忙接話,其他幾人繼續忙活并未在意。
這為首的漢子叫老張,正是老吊親戚的朋友、死黨,雖叫老張,其實也就二十來歲。只是出社會早,比起那群十五六歲的學徒,他是老資格了。
其實,越是底層一起干活兒的,越講義氣,一起吃苦來的,不一樣。
走到一僻靜處,老張蹲了下來,指了指四周:“總倉有幾處視頻是壞的,壞了很久了,這邊......這條......”說著,在地上拿過石頭畫了起來。
畫了一會后,老張自己也搖了搖頭:“太大了,這地方,都是正南正北的路,你恐怕記不住。”
“我記得住,你把那些地方視頻肯定壞了的路,給我畫出來,這條路壞了吧?”老吊抬頭看了看監控視頻那,果然,這條路的指示燈是暗著的。
“嗯,壞了,你可以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北走......”老張再次蹲了下來,仔仔細細地給老吊講解了起來。
足足十幾分鐘,地上畫了一大片。
“吊哥,你到底是要找什么東西?你這不給個意思,我沒法幫你找。”老張有些為難地看著老吊指了指這東南西北:“總倉這么大,就是開著游覽車跑一圈都得半個小時,四通八達,我倒是全部走過,這下水道哪都有嘛,你說說,你到底要找個什么地方?”
老吊沉了沉臉看了看老張,果斷搖了搖頭:“兄弟,不是我不信你,而是這種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一會忙完了,你你先走。”
雖說義氣,可老吊這話在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要是把老張給扯進來了就不好了,再說了,這要是追究起來,萬一問到老張的頭上,也保不準人說出來。
捏一手是兄弟,講的是義氣;這松一手就很難講了,畢竟這種事可是大簍子,有時候搞不好會死人的,攤上會死人的事兒,保不齊的。
“我先走?那可不行。”老張一聽臉一板有些生氣:“你是我兄弟的兄弟,也就是我兄弟。我看你半夜來總倉肯定有麻煩事,你對這人生地不熟的,我對總倉熟,就是真出什么事兒我也能拉著你跑,不行,我不能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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