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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您一分鐘后出門右拐,會有人引路的。”草總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橫豎賭一把,總比讓高冷曝光了強。
等草總離開,高冷和老吊再次檢查了一下偷拍設備后,沖著保鏢點了點頭,保鏢還是得帶著,里面情況莫測,很難講的。
出門、左拐、步入樓梯處就看到一個工作人員早就守在那,見高冷來了連忙深深彎下腰便急忙轉身引路,這樓梯口居然別有洞天,旁邊一小門,一拉開,里面一條長長的通道,正好可供一人通過。
想必,這是應對緊急事情的時候,可以將重要人物在這里轉移出去。
穿過通道,一推門便進入了一間小房間,工作人員指著房門十分客氣地說道:“高總,拉開房門沿著通道走就到了大溫泉了,穿過大溫泉往水療室走,顏總就在c2o1房,為了避嫌,我就先走了。”說著,再次深深彎腰,高冷點頭后,他匆匆拉開房門離去。
高冷等了一分鐘后,揮了揮手低聲說道:“走。”說著,老吊從包里掏出帽子,遞給高冷,他戴著,壓低了帽檐,為了不那么打眼,老吊和保鏢沒有戴帽子。
高冷如今是名人,雖然也不是人人認識他吧,可注意點總是好的。8
門一拉開,外面便是男性更衣室,里面沒人,傳來了溫泉的陣陣花香,想必是溫泉池上飄了花瓣吧,花香極其怡人,外面傳來了美人們嬉鬧的聲音。
再推門而入,霧氣伴隨著女人香氣一下撲到了高冷的身上,鏡頭一下蒙上了一層霧,高冷偷偷伸出手擦了擦,身子對準了房內偌大的一個溫泉池。
足足有千平那么大的溫泉池中,如游泳比賽現場一般拉了幾條浮瓶隔開,每條道上都整齊地站著一水兒的美人,穿了衣服,只是穿的肉色的很薄的吊帶,在水里一泡......
吊帶形同虛設濕漉漉半透明地貼在身上卻讓誘惑愈勾人。
岸上的男人也同樣拿著舉牌號紛紛舉牌,只不過比起大廳里的那些男人來說,這里的男人要淡定許多,可見資歷也要深很多。而一旁計價器上,每舉牌一次,加價五千。
比樓下大廳的每舉牌一次加價一千,翻了五倍。
再往里走,便到了幾個溫泉小池,稍稍用綠植隔斷了一下的小池里,標到手的美女靠在男人的身上柔情萬千。稍作隔斷是對的,這樣除了能享受到身邊美女的伺候,還能看到其他女人的妖媚。
有的男人一看就是第一次來,猴急激動得不行上下其手,而有的一看就是常客,任由左右兩邊美女挑逗,手中端著紅酒與其他大佬高談闊論。﹎8_﹎>
高冷這么一掃居然就看到了好幾個眼熟的,參加過他們新聞布會的大佬。
“老大,這么那啥的夜總會,這么明目張膽的,以前居然沒人曝光?!”老吊忍不住低聲說道,如今這風氣開放的程度讓這位一直勤勤懇懇生活在底層的司機可算是大開眼界,也難以相信。
這說是聚眾淫/亂也毫不夸張。
明目張膽自然是因為有人作保,而無人曝光也是因為帝國幾乎沒有曝光過這種高端夜總會。
“老大,我們真的不曝光嗎?”
“不用我們曝光,你放心,這家夜總會做不了多久。”高冷闊步往前走,輕輕笑了笑伸出兩個手指頭:“不過兩天,這家夜總會就完蛋了。”
老吊很是不解,這家夜總會開了五六年了,一直沒有人曝光,怎么突然在兩天內就會被曝光呢?雖不解,可現在有其他要事,人有多,也就沒有再問。
穿過好幾個小型溫泉,看到無數類似的溫柔鄉場景之后,來到了一段長廊,長廊上方一塊精致的牌子上寫著水療中心,而長廊兩邊是緊閉的包間。
水療,男性水療,和按摩總是掛鉤的。
c2o1房就在稍微靠里面的一間,門口守著兩個服務員,見高冷走了過來后,立刻伸出手擋住,似乎耳麥處立刻傳來了聲音,兩人伸出手按住耳麥聽了聽后很是詫異地看了看高冷,隨即深深彎腰:“高總。”
聲音雖小,卻恭維無比,可見草總吩咐了。
說著,兩人伸出手在門口的指紋密碼掃描處掃了掃,門開了。
私密,最為私密的鋤午每一間包間都是需要指紋密碼才能進入的,如今門開了,高冷伸出手將門一開,一切私密將大白于天下。
一開門,房內一共兩張床,上面分別躺著人,渾身毫無一物。
只不過這兩人身邊按摩的人,一個是少女,一個少男。
顏九成就躺在靠近里面的一張床上,身邊一位少女正很賣力地按摩,這是按摩的部位......而另一張床上躺著的是誰,高冷只看到頭頂無法辨別,只是這男人沒點女人,點了一個男人伺候。
高冷連忙將身體對準顏九成,他要抓的,是顏九成的把柄,不過幾秒鐘,一切都收入鏡頭。高冷冷笑一聲,快步走進。突然,伺候另一個人的那少男,猛一抬頭就看到闖進來的高冷和老吊,臉色大變后站了起來伸出手指著高冷:“誰!”
說著立刻離開床邊,拿過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污穢后疾步朝著高冷走了過來。
顏九成這邊一聽立刻坐了起來,扭過頭一看,居然是高冷,臉色一下白了,馬上從旁拿過浴袍蓋住自己下/身。
“你誰啊?!什么狗東西,出去!”沒等顏九成開口,那妖嬈的男人就沖到了高冷的面前,之所以說妖嬈,你要是看到他穿著低胸的露出胸大肌的粉紅色網狀衣服,那腚扭得都快扯破褲子那模樣,你就知道‘妖嬈’這兩個字還不足以形容他的陰陽怪氣。
高冷沒理會他,沖著顏九成笑了笑:“顏總,我說了,你不找我,我會來找你的。”說著,他指了指胸前:“帶著攝像頭來找你。”
顏九成的臉一下慘白慘白。
“你個狗東西!”那妖嬈的男人顯然并不知道高冷是誰,尖銳又憤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只見他伸出蘭花指指著自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鋤午第一男花魁!我來伺候的場子你居然敢闖進來?!”
“哎呦,男花魁啊。”老吊實在是忍不住了,笑道:“娘炮就娘炮,還花魁呢。”
“我堂堂趙千辰的名號,是你這種下三濫喊的?來人!給我拖出去!”男花魁趙千辰那一喊,那滿嘴的污穢氣息噴到高冷的臉上。
高冷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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