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喉看了自己徒弟一眼:“你要學的還很多,殺個人不是這么簡單的,更何況是要弄走三個。”話語中充滿了老謀深算和經驗氣息。
論殺人,他經驗十足。
“都弄去玩玩?”缺子有些擔心師傅太過藝高人膽大提醒道:“這動靜太大了吧?”
“再看。”血喉看著小單和小冷上了車詭秘又高深地笑了笑:“做殺手這行,萬全是最重要的,如果三個都能弄走,玩完就殺了,恐怕會目標太大了,弄走一個”
看來,血喉并不是缺子想的那么浮躁。
“弄走一個的話,我覺得那個當官的女兒不錯,我看師傅你拿到手的資料,這個大學生是官二代啊!而且她也白凈很多呢!”缺子色瞇瞇地看著沐小冷上車又補上一句:“這個姓沐的膚白貌美,還有大胸大長腿,比那個姓簡的漂亮。”
“嗯。”血喉也認可地點了點頭:“可是這姓沐的應該被睡過了,姓簡的估計很干凈”
“那難分勝負啊!”缺子一臉為難的樣子,他信任地看了師傅血喉一眼,血喉可是殺過有眾多保鏢的那種大老總,至今這案子都還沒破,更不用說眼前這兩個弱女子了。
不對,是三個,還有高小尾。
雖然他們沒有看到高小尾,可女人能有多大本事?
缺子抖落了自己袋子里的藥一下,這種猛藥可是血喉在泰國那帶弄來的,藥性很足,今晚,他們有的爽了。
“我們直接去那大排檔那埋伏,一會他們三個都齊活了后,我們就開始忙活。”血喉吩咐道
三人很快就在離學校不遠的大排檔聚集了。
“好懷念啊,學校附近的大排檔。”簡小單坐了下來感慨道,看了眼點菜單訝異地說道:“這家大排檔還挺貴的呢。”
“還好吧。”沐小冷看了眼:“烤全羊一只兩千多,不算很貴。”
簡小單笑而不語站起來四處看了看,小冷自然覺得兩千多塊不貴了,她打小就家境優渥,從來沒有為錢發過愁,要知道兩千多一只烤全羊,這在一般的大學生眼里可不便宜。
這是一個農家小院,比起街邊那種單個的大排檔來說要上檔次很多,約莫十幾桌,現在已經有五六桌來了客人。
大多是大學生,十幾個人點一只烤全羊,一人一百多塊,這么分擔一下倒的確不算貴,偶爾過來開開葷也是極好的,高小尾一副疲倦的樣子直接趴在桌子上瞇著眼睛,看那形勢這肉不上桌,她是不會動彈的。
“歲月如梭。”簡小單看著那幾桌打打鬧鬧的大學生不由地嘴角微微上揚:“一眨眼,我都畢業三年了。”
“小單姐,以前你也總在外面吃大排檔吧?看了很懷念,對不對?”沐小冷笑嘻嘻地湊了過來說道。
“來大排檔這里,真的很懷念。”簡小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過我在大學不吃大排檔。”
“嗯?那你懷念什么?”沐小冷一臉疑惑。
“上菜嘍!”一位大學生模樣的服務員提溜著碗筷手腳麻利地跑了出來。
“在大排檔打工賺學費啊,就像他一樣。”簡小單看向這位勤工儉學的服務員,笑道:“那個時候只要下了課,我打四份工呢,其中一份就是在一個大排檔給老板幫忙點單,好懷念那段日子。”
“幾位,點菜吧。”服務員走了過來朝著她們二人笑了笑。
“我來點!”高小尾耳朵倒靈得很一下就撲了過來:“十只烤全羊!”
“十,十?!”服務員差點嚇尿崩。
“一只,來一只。”跟高小尾相處了這么久的簡小單知道她就是個吃貨,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十只到底有多少,于是連忙說道,可余光卻看到高小尾氣鼓鼓地瞪著自己,于是連忙說道:“再打包一只”
高小尾這才微微開心一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下就趴在那繼續瞇著。
烤全羊并不是生羊放在桌子中間烤,那樣速度太慢了,而是弄上料后在一個大大的烤羊的火塘里烤到八分熟再端到桌子上,桌子是圓形的中間空著,駕著一個火爐以便繼續烤。
“這邊沒監控。”血喉先是看了一圈后放了心,兩人在大院外轉了一個圈后進了大排檔的院子直奔后院烤羊的火塘那,打探一番后也坐了一個位置,點了一只羊只待時機。
“師傅,這是她們桌的肉。”缺子指著一只正在烤的小羊說道。
“這肉不好下手,這只羊太大,最好是放酒里,可這三個女的估計不會喝酒。”
“放菜里吧,我去放,他們點了冷盤。”缺子拿起一包藥扣在手心嘿嘿笑了笑:“師傅,兩個藥都放還是只放一個?”
一個藥是吃了會有點昏迷,迷藥,直接可以帶走人,這是泰國過來的好藥,一迷百分百跟著走,一個自然是春藥。
“先放一個,等帶走一個到家里玩的時候,再放那藥。”血喉的手談到了衣服里面的匕首,看著不遠處的三人眼里冒出久違的激動。
一個殺手是不能太激動的,一定要冷靜。
可無法不激動,尤其是他看到高小尾后。
如果說著三個女論單個走到大街上那都是各有千秋的大美女,可要是她們三人打分的話,那簡小單墊底,其次是沐小冷,最漂亮的就數小魔女高小尾。
高小尾這種女人,皮膚無暇、身材絕佳,這還不算,她骨子里既清純又野性的調調特別對男人的胃口,在院子里吃大排檔的都注意到了她們三個,而目光流連忘返最多的也是一直趴著偶爾抬頭的高小尾身上。
“我去下藥了,師傅。”缺子麻溜地站起來,嫻熟地往廚房走去:“老板,我們的冷盤怎么還不上啊!”
“高冷的表妹,這種尤物我真舍不得殺。”血喉心想,光看著遠處抬起頭與簡小單她們打趣幾句的高小尾的側身,光看看,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這一瞬間,高小尾突然一下坐直了身體,猛地一轉頭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了血喉。
血喉渾身一酥麻。
“就這個女人,今晚就玩這個女人,其他兩個直接殺了算了,這個女人太尤物了!”血喉心想,被高小尾這么一看,只覺得血氣一下就涌了上來,他瞬間就做出了這個決定,只覺得心跳得極為厲害。
冰冷的殺手已經多年沒有過心跳這么厲害的時刻了。
血喉連忙把目光從高小尾身上移開,可余光卻緊緊地盯著她,上下打量著,內心澎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