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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圍都是配合的工作人員,雖然燈光打著,收音筒伸著,可不知為什么,在看到宇之的一瞬間,高冷心中就冒出一句話:這不是宇之,這就是王昭君。
正想著,王昭君似笑非笑,似開心又似苦澀,嘴角噙著笑,眼淚卻在眼圈里打圈圈,神奇的是這眼淚眼看著要掉下來,可就是不掉,一直到鏡頭拉近到了她跟前,副導演做了一個要她掉眼淚的手勢。
一滴淚在左眼滑落。
鏡頭往右邊移動,幾秒后,副導演再做了一個落淚的手勢。
另一滴淚在右眼滑落。
真秒啊......高冷不由地心中稱贊,嚎啕大哭不算戲好,捂著臉哭跟是戲渣渣,這行內都知道,捂著臉哭的都是用的眼藥水,而高級一點的一扭頭就一滴淚滑落,那更是戲渣渣了,那種百分百用的眼藥水。
要說這哭戲,真有演技的是一個長鏡頭一鏡到底,中間沒有任何停留也就無法做任何手腳,這眼里從沒淚再到有淚,紅血絲一點點彌漫,能演出這種的才叫戲好。如今阿貓阿狗都能來演戲,到了要哭戲了就切換一下鏡頭,等補好了眼藥水再把鏡頭切過來。
好演員不多了。
而宇之顯然的確對得起她‘宇之老師’這個稱謂,老戲骨不是蓋的,這哭戲真是絕了,不但能讓眼里從沒淚到有淚,居然還能控制讓左眼的眼淚先多一點,鏡頭從左邊來的時候左眼掉一顆下來,然后再右眼。
宇之坐在案前,眼淚開始簌簌地掉下來,只是她依舊微笑著站了起來,拔出一把劍舞了起來,以前她拍攝的古裝里也偶有跳舞的情節,一般那張下腰之類的有難度的動作都是喊替身,沒想到宇之居然是自己來。
舞蹈功底極為扎實,穿著厚重的漢服窈窕起舞,下腰跨臀劈叉如行云流水,臉上噙著笑,眼里噙著淚,到一個鏡頭面前就簌簌掉幾滴眼淚然后舞開,悲嗆又絕美。
演技確實好,高冷由衷地佩服。
果然是一條過,全程安靜,五分鐘后聽到有人大喊一聲:咔。全場靜默了幾秒后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啪啪啪,在場的每一位都鼓起了掌。
啪!一聲悶響。
下水道里掉進去一個人,聽上去里面水不多但是挺深的,啪地一聲伴隨著的是一陣鬼哭狼嚎,高小尾站在下水道上方輕蔑地看了看里面,手指動了動,井蓋飛了起來蓋好,一道在深夜里幾乎看不到的黑色光芒在井蓋邊緣亮了一下。
里面的鬼哭狼嚎突然消失了,就跟被隔音了一般。
“我不能主動攻擊除了高冷以外的人類,那我弄走個下水道蓋子總沒事吧?”高小尾拍了拍手:“誰叫你那么巧正好走到這?法術封住,別人也聽不到你說話,就在里面呆著吧,給你封個兩天兩夜,餓不死也跑不了,等高冷哥哥回家再來處置你。”
高小尾說著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后她蹲了下來,頭上冒出一層層細密的虛汗,她嘀咕著:“現在怎么這么虛了,以前我來大姨媽偶爾用一下異能,也沒這么虛啊。”她的腿竟然在微微地顫抖,于是連忙調整內息恢復。
休息了幾分鐘后,高小尾站了起來恢復如常,快步走回了小院,簡小單和小冷兩人似乎吃飽了,笑呵呵地在聊著天,高小尾離吃飽還遠著,越是虛弱的時候她似乎越想吃東西,于是余光看了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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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的缺子后一屁股坐下來繼續大吃特吃。
要知道她剛來地球的時候,是根本不需要飲食的。
“這藥沒效果嗎?”缺子看了看時間顯得有些焦急,他往院子外面看去:“這迷藥很猛,估計一會這三個娘們就要發作了,迷藥一上頭過去引誘引誘,她們三個就能乖乖跟我們走了,師傅怎么還不來?”
又過了五分鐘,缺子扛不住了,緊張了起來。
“在行動中,如果我們兩個人任何一個沒有按照約定出現在某個地點,那么不要考慮太多,直接走,十有八九是行動敗露了,自保為上。”師傅血喉曾經的囑咐歷歷在目。
他們兩個可都是有命案在身的,出來小心為上。
“還不來”缺子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直接從口袋里掏出錢放到桌子上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結賬,不用找了。”說著就闊步走了出去,四處看了看都沒有看到血喉的身影。
“不正常。”都說名師出高徒一點不假,缺子立刻嗅到了情況不妙的氣息,他果斷地撒腿就往停的車輛方向跑,跑到車輛不遠處他止住腳步打量了一番嘀咕著:“師傅難道是被條I子抓了?”
缺子絲毫沒有懷疑到高小尾身上,也是,這么一個有些醉意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傷到殺手界盛名頂頂的血喉的?缺子遠遠地看了看停在那的車,渾然不知那車附近一個下水道里有他師傅在鬼哭狼嚎。
“我師傅教過我,如果他不見了,或者我不見了,不要戀戰也千萬不要想著去救,自保為上,免得全軍覆沒。”缺子再次默念著血喉平日里教他的,血喉很早就十分冷酷地說過:缺子,如果在行動中你沒有按照規定的時間進行下一步,那么對不起,師傅我會先自保為上,同樣情況落到你身上,你也自保為上,立刻離開,并在我們約好的地方等記號或等我短信,記住我們的短信暗號。
如今血喉不見了,缺子立刻撤離是早就商量好的。倒不是血喉有多高風亮節,而是兩個人身上都有命案,如果同時被捕難免相互捅婁子,會招出更多的事情。
高小尾找了個借口跟在身后,快去車附近,跟你師父團聚她心想,只要到了車附近,再用點法術把兩人都關下水道里面就萬事大吉只等高冷過來處理,她默默地啟動讀心術,額頭上再次虛弱地冒出一層汗珠,可沒想到的是讀心術剛打算啟動就看到缺子突然轉身棄車而去,壓低帽子戴上口罩直接上了一輛公交車離開了。
該死,高小尾看著公交車遠去,罵了一句,再次啟動讀心術,可距離遠了一些她耗費的法力更甚,加上身體虛弱渾身直冒汗。
原來他是逃走,目前他自己也不知道跑去哪,高小尾伸出手扶住墻壁只覺得氣血上涌體乏力虛。
“小尾,怎么了?”見高小尾險些有些站不穩,沐小冷連忙跑了上來扶住她嚇了一跳:“呀,你臉怎么這么多汗?”
簡小單也連忙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后擔心彌漫了上來,果斷地轉過身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結賬。”說完,她拿出銀行卡遞給小冷說道:“我去開車,你們在門口等我就好,回去休息,如果身體感覺很不舒服就直接去醫院。”
“等等,我有事要說。”高小尾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二人:“很重要的事。”
簡小單凝神站住見高小尾一臉嚴肅,于是也嚴肅了起來:“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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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還打包一只烤全羊的。”高小尾不滿地嘟起嘴。
空氣都被震得凝固了幾秒。
“好,再打包一只。”簡小單默默點了點頭應允道。
“家里沒太歲了,只能多吃點其他補補體力,這缺子走了怕還是會回來,到了明天單姐和小冷一人一個地方,我身體又還沒好怎么顧得上?”高小尾心想,拿定了一個主意,她拿出手機發出一個短信:高冷,速回,有殺手。
今天已經很晚了,他看到短信最遲明天早上就能回,今晚我得扛著保護好她們。高小尾抬起眸子看了看身邊的小冷又看了看開車過來的簡小單,最后有些沒底氣地抬頭看了眼天上。
一輪明月格外地耀眼。
糟糕,還加上滿月,滿月和大姨媽湊一起,這過了12點我法力可就極弱了,這缺子會在12點后殺過來嗎?高小尾藏住心中的憂慮被小冷扶著上了車,只覺得后背一陣發涼,冷汗淋淋。
而隨著高小尾法力漸弱,井蓋那一層看不見的黑色似乎也在淡去。
下水道里,血喉從水里爬了出來齜牙咧嘴,他喊了幾聲后發現外面沒動靜,拿出身上隨身帶著的小手電筒查看了一番發現這是一口廢棄了的下水道,井口并不算太深,兩個人的高度而已。
不能再喊人,否則別人報警或者叫消防隊的來弄我出去,那就直接落警方手里了,血喉心想,深知自己太多命案的他很快冷靜了下來,拿出手機看了看卻發現根本沒信號。
聲音和其他能傳到外界的物質都被小魔女屏蔽了。
剛剛發生了什么?血喉努力地回想卻發現一頭霧水。
他拿著匕首朝著高小尾就撲了過去,就差那么一秒鐘就足以撂倒對方,怎么腳底下井蓋突然就打開了呢?血喉百思不得其解地抬起頭看著蓋得嚴嚴實實的井蓋。
如果井蓋壞了,他掉下來還情有可原的話,怎么一瞬間這井蓋又蓋住了呢?
血喉再次拿出手機晃了晃,毫無信號。
來不及多想,他拿出匕首咬在嘴里,雙手雙腿分開撐在井壁上往上爬了幾步發現很濕滑,于是用匕首在井壁上戳了起來,一層層往上如階梯一般。
戳了足足半小時后,他拿出手機看了看面露喜色:手機似乎開始有了一點點信號,極微弱。
血喉連忙再次撐著往上爬了爬,繼續用匕首往更高的距離戳出一層層凹下去可以落腳的階梯,拿出手機又看了看,信號似乎又強了些。
老板打不通我電話就會打缺子的電話,說好了今晚就下手,起碼給老板看一個人頭的,血喉看了看時間,心中雖然對自己為何突然落入井蓋下方很是疑惑,可也沒時間多想。
現在,出去或給缺子打通電話才是王道。
說好了今晚下手,如果今晚不拿一條人命給老板交代,那這單接下去可就懸了,血喉心里想著,手上越發加快速度。
(三千多字章,這幾天看了我朋友圈的都知道,我去看中醫了,中醫說我太過傷神,建議我晚上不要再寫作,已經傷到了肝腎,寫作太傷神耗腦,要我多補腦......還開了好多中藥。所以以后都是白天寫,養一段日子身子。這本書我付出太多心血,卻得到太少回報,緩點寫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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