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笑容,叫死神的笑容。中√文網く★√★★
“什么?有人出錢買兇?!”一刀蹦了起來,怒吼一聲:“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動我老大!叫賭場的十二把刀都上來!”
掛了電話后,一刀鎖著眉。
“刀哥,我覺得這事還是得跟老大匯報一下。”
“對,高老大的事肯定也是東幫的事,可是帝都的所有人都聚集星盛這架勢已經很大了,現在總部的刀都架上”
“上次我們所有刀把子都聚集起來,還是十年前的事兒了,我也覺得這么大的事得跟彪哥匯報匯報。”
一刀的死忠們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這倒不是他們不聽高冷的話,幫派這東西與其它社會組織或企業不同,講得一個義,一個服從。自打彪哥宣布高冷是二把手那天起,外界怎么看不說,至少東幫的人都知道,這高冷就是二把手,見了面得喊老大,要你干啥你得干啥。
可問題是這么大的動靜
實話,一刀都已經很久沒見過同時動用五把刀把子的情況了。東幫攤子大,內6港澳臺都有基地,一共三十二把刀主管四路八方,一刀是頭一把,其他三十一把刀那都是東幫的佼佼者、管理層。
賭場這邊是大頭,近二十把刀助陣,今兒個在一刀這個賭場的就有十二把,也只有十二把在,所以他才能說叫十二把都上來。
“高老大的意思是所有刀把子都集合,他有要事宣布。”一刀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么大的事,的確得跟彪哥說一下,可說也不應該是我說,應該是高老大說,你們也別嚷,按規矩來,高老大的命令現在就布下去。”
如若他跑去跟彪哥說一通,那什么意思?越級告狀呢還是越級匯報呢?一刀選擇了東幫血脈中的一條:絕對服從。難怪彪哥如此器重一刀,一刀有一刀的大氣在,也有他的規矩在。
“就是,高老大的命令,你們瞎操什么心?”一時間幾個人紛紛點頭,誰也不違背上頭的命令,雖然東幫早已按照企業制管理,可骨子里的那種兄弟闖蕩江湖道義卻深深刻在了每個人的靈魂深處。
眾人小跑散去,短時間內要所有刀都聚集到一起只有一個辦法:在香港的都來總部,不在香港的進行視頻會議。
高冷放下電話,寒著臉低著頭看著手中的酒杯靜靜思索了一番后抬起眸子,只見眾人本來都齊刷刷看著他,這一轉身居然不約而同地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
想必剛剛他說的話,匪氣十足震到了眾人。
高冷陰著臉笑了笑,再次打了個電話,這一次他直接打給了彪哥:“彪哥。”
“兄弟,我告訴你,我們這個鉤子村項目真是太他媽的好了,今天啊有個”
“打斷一下,彪哥,我有重要的事。”高冷直接打斷了彪哥的話簡單直接:“有殺手跟蹤我的人,我已經給東幫下令,要求所有刀把子集合,視頻會議。”
“什么?!”電話都快要被彪哥喊炸了:“居然有殺手敢動你的人?!我&&(&。”高冷不太懂粵語,后面的國罵他聽不太懂,卻能感受到彪哥的憤怒。
“立刻召開會議!我親自參加,我&…(&&…,叫大6東幫所有的人都去帝都保護,我¥#。”彪哥顯然已經進入狂躁階段,國罵不斷。
東幫二把手的人居然有殺手惦記,這對彪哥來說可不僅僅是沒面子的問題:“高冷,你是我兄弟,人派殺手殺你的人,那就是拿把刀架我脖子上!”
“彪哥,你冷靜點,聽我說。”高冷這句話一出,坐在沙上那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乍了乍舌。
“現在我人在西北東容鎮,遠離帝都。”高冷一手按住太陽穴,控制著自己澎湃的情緒:“我已經命令星盛附近的東幫人立刻趕到星盛,可是也不知道她們是否安全,因為殺手已經蟄伏在車庫,小單她們都看到了,就躲在那。”
彪哥楞了半響,事情比他想象得還要嚴重,他以為只是得到了有殺手要動手的風聲,卻沒想到殺手居然都跟上了。那可是千鈞一就要人命的事。
可高冷在電話里的聲音卻很鎮定。
“你別別別慌啊。”彪哥一下有些緊張:“星盛寫字樓附近就有我們的冬蟲夏草店,他們趕過去只需要幾分鐘。”
說要高冷不慌,彪哥自個兒有些慌了,他風里來雨里去,自然知道附近有殺手埋伏而又無還手之力的局面是何等驚險。
說到這里,高冷咬了咬牙根:“我已經下了命令,只要沒激怒那殺手,她們應該暫時是安全的。帝都的所有東幫的都趕過去,除了保護,我還有另一層用意。”
五分鐘,尋思著簡小單撞車后立刻有人過來,只要沒有激怒對方,那應該不會在人多的時候動手,而很快東幫的人一趕到,就更不會動手了。
殺手雖然殺人殘忍,可其實他們比誰都怕死,東幫的人一旦涌入車庫,殺手更不可能動手。
“好,一刀辦事很快,你既然已經命令下去了,想必十分鐘內就可以開視頻會議。”彪哥沉著聲,壓抑著憤怒:“我也會參加,你的事,就是東幫的事。”
“這次,我要殺一儆百。”高冷陰著臉。
殺一儆百,這四個字一出口連早年見慣了殺戮的彪哥都心中一震,許是太久沒有見過血崩了吧,倒吸了一口冷氣的彪哥問道:“行,你剛說你現在在哪?”
“西北東容鎮。”
離帝都千里的西北東容小鎮。
高冷放下電話后足足一分鐘,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臉緊張,誰都聽出來了其中的殺戮和危機,一方面來自遠在帝都的簡小單那邊,居然有殺手跟蹤,而且隨時會出危險。
光聽聽就讓人毛骨悚然。
而另一方面來自于高冷,他口中那句‘殺一儆百’讓人膽戰心驚。
而在浴室化妝的宇之早就不化妝了,她一臉崇拜地走到茶幾旁看著高冷,心情緊張又澎湃,這種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姑娘幾時見過這種動蕩?
既害怕,又覺得刺激。
“宇之。”高冷突然開口,把宇之嚇了一跳。
“在。”宇之一開口就透露了她的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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