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高冷伸出手搭在了她肩膀上:“你跟歐洋這么熟?以前很少見你和男的這么熟,談戀愛了?”
讀心術啟動。
(去一趟四川的孤兒院。)簡小單的意識傳過來后,讓高冷萬分意外。
要知道上一次跟小單路過孤兒院,高冷想多停留一會她都顯得很不愿意,更不用說去里面看看了。居然會跟歐洋去孤兒院。
這讓高冷感受到了一絲絲嫉妒。
“沒什么事,私事,不方便說。”簡小單閃爍其詞。
這讓高冷更嫉妒了。
歐洋不是孤兒啊?他父親可是國內很有名的企業家,母親更是話劇界的老人了。要不這歐洋怎么入了演藝這行當呢?話劇可是演藝界中檔位最高的范兒了。話劇演員層次高,這是業內的共識。
“你和歐洋怎么認識的?”高冷直接開問,再次啟動讀心術。
簡小單抿了抿嘴,抬起頭看了高冷一眼,雖然這妞很會影響自己的情緒,可眸子是騙不了人的,她的眸子里有閃爍,不想讓高冷知道一些事情的閃爍,她遲疑了一下后說道:“很小就認識了,具體的,我也不好說。”
(如果讓高冷知道我和他是警察局認識的,怕是又一堆事出來了,還是保密吧,對誰都好。)簡小單的意識再次傳來后,高冷有些一頭霧水。
警察局?
誰犯事了嗎?
“那你......”高冷還想再問,簡小單卻伸出手將他搭在肩膀上的手給撥了下去,這是高冷第一次對簡小單的那么那么地好奇,不,準確的說,是對簡小單和歐洋到底是什么關系很好奇。
不僅僅是好奇,而是說不出的一種危機感。
如果說歐洋能將手搭到小單肩膀上已經讓高冷很意外的話,那么居然能一起去孤兒院,就是震驚了。因為這一點,高冷都做不到。
“我先去忙,我也好久沒休息了,休個年假什么的。我做事你放心,星光集團的事兒這幾天都安排好了。”簡小單說完后轉身就跟張導的團隊湊到了一起,投入了工作。
用背影和逃離,婉拒了高冷接下來要問的話。
高冷看著簡小單的背影,想了想后笑了笑,也罷,小單打小自己走南闖北,有幾個知心朋友也挺好的,雖然男人的嗅覺告訴高冷,這歐洋是絕對的透著追求的氣息來的,可他卻也不是很擔心。
說白了,高冷對簡小單并沒有那種很濃的男女之情,雖然會有些吃醋吧,可還沒到那份上。
忙玩了一天,高冷帶著小單、小冷、魔女回家,剛到小區就看到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停在路邊,不用說,這肯定是來接小單的車。
小單拿出電話打了出去:“歐洋啊,嗯,我看到你車了,你等等,我上去拿行李。”
好家伙,這電話一掛,沐小冷整個人都要貼到小單身上了,眼里閃著光,八卦之光:“哇,歐洋!你們要去旅游嗎?天啊,你們談戀愛了?!”
“我們是老朋友了,不是談戀愛。好啦,別問啦,這是我。”小單輕聲說著,三言兩句就將小冷的八卦扼殺到了搖籃里,而一旁的小魔女對這種事情絲毫不在意,她只是看著窗外,鼻子一動一動的來了句:“一會去吃完牛肉面吧,好久沒吃了。”
“高冷,我兩三天后就回來,正好趕上小冷學校的講座,還有你開機。”簡小單七七八八交代了一番,尤其跟管家趙之起交流好了,安排好家里后才離開,高冷提出要幫她拎箱子送到樓下,也被她拒絕了。
小單并不像沐小冷那樣好操控,她直接拎著箱子板著臉沖著高冷揮了揮手:“我自己下去就好,到了車上給你短信,你們別問我了,這是我。”
小單是有自己的的,是高冷進不去的領域,而如今歐洋居然能進入這片領域。高冷點了點頭,心里有些失落。
小單拎著箱子剛剛下樓,就有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接過箱子:“我是歐總的保鏢,請。”
簡小單點了點頭,跟在那人屁股上面上了車,一上車,坐在后座的歐洋就遞過來一杯熱奶,笑著說道:“十點半就飛,路上隨便吃點吧。”
“嗯。”小單接過熱奶喝了一口:“草莓味的。”
“你現在還喜歡吃草莓味的嗎?我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歐洋轉過頭看著簡小單,問道。
“還行吧,我什么都吃,不過確實最喜歡草莓味的。”簡小單喝了一口后頓了頓看了歐洋一眼:“我跟你出去不會被拍到吧?”
“拍到了我也能讓他們不發,你放心。”歐洋輕輕松松的,也是,他這個段位了,雖然年輕,可論輩分早就是演藝圈的大哥大了,這點兒還是搞的定的,再說了,又不是拍到什么重量級照片。
小單想了想后安心地點了點頭笑道:“沒想到這么多年不見,你居然真的成大明星了,我在電視上看到你,好多次都不敢認,沒想到你還認識我。”
“我當然認識你,不過這么多年不見,你越長越漂亮了,小時候你也挺漂亮,可是有點黑,現在變這么白了。”
簡小單聽到后咧嘴笑了起來:“小時候皮嘛。”
“我和你的關系,你沒跟別人講吧?”歐洋突然嚴肅了起來。
簡小單搖了搖頭:“高冷問我呢,我沒說,問我好幾次我都沒說,怪不好意思的。”
“我沒事,主要是怕影響你。”歐洋認真地看著簡小單:“你就說我們是在孤兒院認識的,我去獻愛心認識的就好,千萬別提派出所的事兒,知道嗎?”
簡小單點了點頭。
“這是個秘密,你一定要爛到肚子里,誰也不能告訴的秘密。”歐洋靠近小單的耳朵,壓低了聲音:“是你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也是傷疤。這一次我們去了四川消了那些事兒后,以后這事兒就過了。那件事你要永遠遺忘,我也會幫你去遺忘。”
簡小單再次點了點頭,只是低著頭,臉上透著一絲絲痛苦,很快就被她壓制下去,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