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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的派對跟帝國的派對差不多,與其說差不多,不如說如今帝國高層的一些派對幾乎都西化了。品書網
以前舊時代,我們的派對是做什么?雅一點兒的是飲酒吟詩作對,俗一點兒的是斗蛐蛐兒或小賭怡情,人多一點的商業派對則是幫會成員聚在一起開開會,醫有醫幫,藥有藥幫,行走江湖有鏢局幫。
最重要的,女子不入幫。
所以,以前但凡商界人士聚會,是不會帶自己婆娘的,如果非要帶的話,也只是帶風塵女子。真正的深閨少女不會以進入這種場合為榮。
如今的派對不一樣了,西方傳過來的唯有一定身份的女子才能參加的派對在國內也興起來了;西方平民百姓私底下開的派對,尤其是酒吧為了迎合顧客刻意濃的主題酒會,也在國內遍地開花。
這是高冷第一次參加國外的派對。
星光集團過來的團隊整個都在房間里倒時差,高冷精神抖擻呆不住又到了街道逛了逛,一條短短的街道,他踩到了一坨狗屎,看到兩坨狗屎,不由地納悶,難道環衛工人罷工了?
好在賈森的解釋,這會子剛入冬,估計趕最后一波罷工,也見怪不怪了。
巴黎是一座很怪的城市,哪怕踩到了狗屎,卻依舊覺得這座城市浪漫得不行。高冷環顧了一周,金發的法國女郎其實并不算多,更多的是栗子色的,可能是因為每個人的穿著較有檔次,看去品味很高,也可能因為骨子里透著一股子悠閑的味道,會讓人覺得這個城市的人似乎是真的為了自己在活的,是可以慢下來享受愛情的。
也可能,是因為這條街的書店很多,高冷才走了二十分鐘,看到了大大小小五家書店,而咖啡館里坐著邊喝咖啡邊看書的人也很多。或許是這種氛圍吧,化的氛圍。
附加有一個舊書攤,在國內也有,一般都是一些盜版書,什么《鄉下村長和五十個女人的故事》,《xx戰爭秘籍》之類的。可在這個舊書攤的書似乎不同,高冷雖然看不懂法,他挑了幾本英書籍看了看,赫然發現居然是哲學書。
不得不感嘆,法國人對哲學的喜愛遠超國人,什么樣的哲學類別都有。其實帝國也有這種哲學書,什么類別的哲學書也都有,可是看的不多。
不像這里,圍在舊書攤挑書的有很多年輕人,也有一些年人,穿著考究卻沉迷于其。
而另一大類則是數學書,這類書籍看的人也非常多。
這也不難解釋,畢竟法國人數學好,是眾所周知的。
翻開微積分的教材,查一查里邊的定義,定力,公式設計的數學家的國籍,你會發現大部分是德國人和法國人……
而且在法國,向來有數學家從政的傳統,可以說,如果你想從政之路走得還不錯的話,那么你的數學一定要好。數學怎么可能不學呢?那幾乎等于沒有了空氣;數學怎么可能沒有用呢?這種想法在法國人的眼里更是匪夷所思。
拿電影來說吧,好萊塢的大片很多是運用了數學的原理才能夠完整地制作出來并震撼全球。典型的例子,如電影《地心引力》,影片所有事物都得通過計算來重現。方程式、等式、包括像演員的臉都是通過數學算法模擬出來的。
是數學讓這個電影成為可能。
更不用說《阿凡達》之類的了。
這也是為什么美國的好萊塢大片一直走在我們前面的原因,我們關于數學,哲學等方面的大師太少了。
“以后星光集團招募人員,數學系得撈一批。”在去年,高冷在星光集團招募人才的要求加了這么一條,數學系出來的孩子聰慧,這是人力資源部反饋過來的數據。
“媽媽,我要買這本。”一位法國小男孩伸出手從舊報攤拿過一本數學書。
“好的。”
高冷雖然聽不懂法,可他看在了眼里,而這位母親隨手拿了兩本哲學書一起放入布袋。
在酒桌有個笑話,說帝國人數學好,別說11等于幾了,一個學前班的孩子能知道很多數學知識,而你問法國小朋友11等于幾,他很可能會搖了搖頭。
可是,接下來一句話卻會讓人汗顏:“雖然我不知道11等于幾,但我知道整數和加法構成交換群。”
所以,不要在法國人面前吹噓你的數學好,更不要在法國人面前談哲學,這兩方面,德國人可以跟他們杠一下,帝國人真的得繼續學習,當然了,頂層的厲害學者不說,普通百姓來說,這兩塊我們是遠不如人家的。
“這么多書店……”高冷環顧一周,感覺到了壓力,身為帝國一個旗下有出版業務的大佬油然而生的責任感。
他拿出手機查了查,既然這么多書店能存在,說明可以運營下去,那么說明他們的民眾是會買這些書的。這一點高冷早知道,帝國人看紙質書的數量不及法國人的十分之一。
他查了查出版社,嚇了一跳。
跟四川大小差不多的法國,這么小的法國,居然有6000多家出版社!
存在即道理,能存在這么多家出版社,說明能消耗這么多的書籍,這么小的國家能容納6000家出版社,而偌大的帝國居然連最大的幾家紙媒報刊都只能取消紙質印刷,包括星光集團!
不不知道,一嚇一跳。
高冷頓時覺得自己在國內的布局得調整了,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紙質書籍不但不會消失,反而在未來的十年內會在帝國蒸蒸日。
得在這里購買出版社,除了購買紙媒,還得購買出版社。當下,高冷做出了這個決定。
他又查了查資料,法國這6000多家出版社里,較大的有331家,其51家圖書出版量占了全國的83。
“看來買獨立書商的出版社,應該不會貴。”這個數據讓高冷判斷出了大概的價格。
人民幣一兩個億能買下幾家小一點的出版社,小意思了。
他掏出手機給楊關關打了個電話。
“喂,楊關關啊,你明天班寫一份法國出版社的調查報告,嗯,你調查調查,還有跟簡總那邊溝通一下,我在法國這邊除了預留的二十億購買媒體,再拿個兩三個億……哦不,三四個億吧,對,再多一點兒。”
錢都歸小單管著,每個月進進出出的到底有多少,高冷不太清楚,所以這種大頭的錢,他都得跟小單商量。
不過也多三四個億,這么一點點,應該能拿出來,高冷心想。
“嗯嗯,多一點點兒,我想買幾家出版社。”
掛了電話后,高冷自個忍不住笑了起來,難怪那些大媽來了巴黎會大肆購買包包,買香水,買各種奢侈品。
高冷自己也忍不住買買買……
沒有經過深思熟慮,是有這個購買欲望。
“不管了,才幾個錢而已,買幾家。”高冷把手機放入口袋,笑了笑走向賈森提供的地址,走過三條街道后的一個地下酒吧。
走在巴黎的街頭,兩種化的不同所帶來的利弊不同。在帝國,如果動車的員工動不動罷工,恐怕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兒,我們可以舉國家之力辦大事,辦明明目前燒錢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大手一揮行;而這里則繁瑣很多很多,一定程度阻礙了發展,這也是這幾年法國發展放緩的原因之一。
都說帝國崛起了,在高冷看來,帝國不是崛起,是復興。
而如何在這兩國不同化里尋求到商機,尤其是高冷感興趣的化類的商機,這是高冷來法國之行要做的。而賈森幫他做的這個派對,能讓高冷在短時間內了解這個國家,畢竟他邀請的很多人是媒體這一塊的。媒體人員往往是信息接收的最多的一類人,尤其是能出現在賈森邀請函里的媒體人員,都非等閑之輩。
一到酒吧門口,高冷出示了邀請函,很順利的走了進去。
酒吧并不大,可以說,起他去過的帝國的幾個酒吧,這只能算是小型酒吧,分下兩層,約莫五百多平。
而不同的是,一進去發現里面放著大大小小的床,一些人半躺在床邊喝酒邊交流。
賈森走了過來,舉了舉酒杯:“歡迎歡迎,這是為你準備的東方派對。”
高冷有些恍惚……
這床……跟東方有什么關系?!
“絲綢,絲綢。”賈森看出了高冷的異樣,連忙伸出手在床摸了摸,哦,原來床單是絲綢的……
“還有日本嘛,說到日本,不能離開床的啊……亞麻跌……”賈森的跨往前拱了拱:“來來來,里面去,這些都是朋友,朋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一會兒人多了。”
看來,這派對各國都差不多,什么主題只是個幌子,大家開心才重要。什么邀請函也僅僅只是分階層而已,你邀請我,我邀請你,朋友的朋友邀請朋友的朋友,只要你的身份足夠,可以進來。
高冷連忙跟著往二樓走,二樓的樓梯那守著幾個保鏢,看來二樓并不是誰都能來的。
一到二樓,頭放著三張床,其一張躺著一個金發姑娘,看到高冷來了后很是激動地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迎了過來。
這個姑娘穿得很東方: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子,一件肚兜。
嗯,身穿了一件肚兜,很東方的紅色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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