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人生  第119章 誰是一哥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恣意人生 | 醛石   作者:醛石  書名:恣意人生  更新時間:2016-07-31
 
新年馬上就要到了,現在要說牯山什么消息能讓馬迷們興奮的話,那就是顧長河和邁克的一哥之爭了,阿卡什德的策騎權沒有費什么勁兒就被邁克拿到了。

這結果其實也不算太出人意料,因為可供的選擇太有限了,甚至比邁克自己料想的都輕松。

在自家的騎師受傷的中午,阿卡什德的馬主就先給邁克來的電話,大家直接相約在練馬場試了幾圈之后,阿卡什德的策騎權就落到了邁克的手上。

關于什么牯山騎師的一哥,賽馬和八卦的雜志對于這個事情的熱情要遠遠的超過顧長河和邁克兩人,不是說兩人就不關心這個排位,而是兩人知道自己現在只能聚神會神的準備好發賽,而不能在別的事情上分心。

而媒體很多時候干的就是個攪屎棍的角色,自然對于誰是一哥這個事情更加熱情,自從阿卡什德的馬主確定是邁克之后,所謂的牯山一哥就成了媒休甚至是網絡媒體熱炒的對象。哪怕是新年的大年初一都沒有讓人安穩,牯山電視臺的競馬節目還提到這個事情,所有牯山這邊和賽馬沾邊能夠有點兒小名氣的,或是自愿想露臉,或是被迫露臉表達一下自己觀點的人,言論都很快出現在了各種媒體上。

而牯山大慶典也隨著時間的臨近一天一天的來到了。

第一天的泥地賽就非常的激烈,參賽的馬水準都很高,前幾匹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而騎手們也幾乎都是靠著感覺還有以往的成績來選馬,一直在大慶典上保持很高勝率的顧長河泥地賽只拿到了一個亞軍,而邁克也差不多,拿到了兩個季軍,而鄭亮的運氣今年第一天卻好到了爆表,一個贏下了泥地賽四場比賽中的兩場,其他的兩場比賽一英一日兩個國家的騎師一人一場分攤了。

第二天的比賽前三場顧長河的運氣不錯,策騎著歐洲的賽駒贏得了一冠一亞的好成績,而邁克這邊卻是一無所獲,雖說到目前為止邁克這邊沒有一個冠軍入手。現在看起來顧長河占優,但是牯山一哥的結論在最后一場比賽決出勝負之前,是不會有結果的。

2800m的新春錦標是整個新春大慶典比賽的重中之重,也是壓袖的大賽,今年除了一千六百萬人民幣之外,冠亞軍騎師和馬主還能獲得一輛凱迪拉克旗艦汽車,另外還有其他的什么實物獎勵,總價值少說也要兩百萬人民幣。

不說別的,光看新春大慶典每一場比賽草地上看臺區面前賽道上投影出來的十個logo就知道今年的新春大慶典,有多受金主們的歡迎。

盧顯城和自己的朋友們蹲在自己常呆的小包間之內,這一次的朋友就不是杜國豪這些家伙了,而是花萬里和趙立輝兩人,除了兩人之外還有他們帶來的女朋友。

他們的女朋友盧顯城還認識,不是指和盧顯城有交集,而是這兩人的女朋友都是個有著不錯爆光率的明星,一線二線的盧顯城不知道,但是經常在小屏幕上看到她們的臉,主要演一些嘶吼式沒什么營養專門胡扯八道的電視劇。

老盧不喜歡但是并不妨礙老娘這種年紀的人喜歡,這次隨著花萬里和趙立輝過來的時候,自家的老子和老娘還跟這兩姑娘合了個影,兩老人秒變了粉絲。

至于兩小明星和花、趙兩人的事情,土豪配明星嘛,很老套的故事!至于最后能不能成事,或者說是不是兩對之間是純戰斗友誼的關系,盧顯城也沒有興趣深糾。

花萬里這幾年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體重維持的還不錯,沒有更瘦也沒有更胖,而且可能是因立胖子油水多,整個人看來起來仍然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是個粉嫩粉嫩的胖子。

而趙立輝就不同了,趙老大這邊歲數明顯的上來,把兩人擺一塊兒,說趙立輝是花萬里的老子估計有都不明真相的群眾相信。

“五哥!”花萬里對著盧顯城問道:“今年的贊助很多啊,你瞅瞅我數了一下光是一線的大品牌都不下十家,除了豪車之外就是電子產品。現在到牯山來,就差連廁所的蹲坑上都貼上廣告了”。

盧顯城說道:“贊助再多,錢也裝不到我們的口袋里去,都歸了賽馬會了”。今年拿了這么多的贊助,從老盧口袋里掏出來的獎金卻一分沒有少,杜國豪有的時候就像個饕餮,吃吃不拉的。

趙立輝的性子急了一點兒看著馬還沒有進場,還在進行著入場式,對著盧顯城問道:“怎么還不進場,拖拖拉拉的,今天你覺得誰會贏?”。

“老實說,說不準!大震憾和阿卡什德都有很大的獲勝可能,不過這并不能說明別的馬就沒有贏的機會了,比賽嘛什么事情不能發生!”盧顯城的話很官方幾乎等于沒說。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場比賽估計就是大震憾和阿卡什德之爭,至于日本馬小栗刀和牯山馬軍中霸王之流的,最多也就是個攪局者的角色。

現在黑市上的賠率,或者說是網洛上的私賭賠率,大震憾和阿卡什得獲勝的也都在一賠二左右這么晃著,到是別的馬都在四五倍以上。大家對于大震憾和阿卡什德的所謂爭奪戰比較有熱情,但是擋不住一心想以小搏大的馬迷們發財的熱誠,想著爆冷的也不少。

“白說!我買了大震憾十注算是意思了一下”趙立輝說道。

“噢!”盧顯城聽了也就十注,加起來也就是五十塊錢的樣子,實在讓老盧提不起什么興趣來。至于友情什么的那是趙立輝胡扯的,估計他自己都不信。

花萬里這時轉頭看了一下坐在看臺上一臉微笑時不時的對著也不知道是拍這邊還是拍別地的攝像機面露微笑揮著手的女伴,這才湊到了盧顯城的身邊。

“今年的拍會有什么值得買的好馬沒有,要是有便宜的幫著我弄下兩三匹來”花萬里對著盧顯城小聲的說道。

盧顯城搖了下腦袋:“拍會買的馬價都不會便宜,今年他們一幫子分析師預測的估計要溢價百分之五十成交”。

花萬里所謂的拍賣會,指的是牯山精選馬拍會,也就是老盧當鑒定師的拍賣會,因為這個拍賣會老盧這邊也極少對外鑒別馬了,拍賣會的重頭是十五匹精選馬,五十匹初選馬,別小看這六十五匹,總的來說公開賽級別的馬占到了百分之九十,而十五精選馬不光是匹匹都是公開賽級別,不光是公開賽而且還都是三級賽以上級,最少也是個準冠級的馬。

去年這個拍會弄的挺簡單的,不過效果還不錯,主要是好馬的幾率太高,所以那些相信老盧的金主們去年把馬拉了回去發現這馬覺對物超所值,這名聲也就跟著傳了出去了,今年不說牯山精選馬拍賣會什么名動國際賽馬圈,但是報名來參加的馬主來自的地域分布也越來越廣,像是今年除了收到南美,還收到了三四位阿拉伯王子,還有十來位中東的富商的申請,看這樣的情況今年的精選馬拍賣會價格不會是像去年一樣略高于市價。

“合不合算?”花萬里和盧顯城是老朋友了,這個問題問的很直接。

“拍會上談合不合算?難道你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撿露不成!”盧顯城說道:“老實說這個時候你跟我提有點兒太晚了,如果你早說的話我就把手中的小馬讓你了,也不上拍了”。

今年的十五匹精選馬中,有六匹銀冠,一匹金冠,可以說是牯山育馬牧場主想公開出售的好馬都在這里了,其中就有盧三棲城的牧場提供的一匹二歲銀冠小牡馬。現在盧顯城對于小銀冠什么的,已經沒有剛開始這么渴望了,金冠才是老盧準留的標準。

花萬里說道:“你讓我一匹?那還是算了吧,咱們新兄弟明算賬,而且老實說我也不要這么好的馬,裝個逼罷了,告訴人家我在牯山這邊養了幾匹馬,沒事干上上賽道什么的,真的玩起來雖說我財力也支撐的起,不過我并不像趙老大這么好這口”。

以前花萬里趕時髦養過兩三匹,不過玩的熱情一過就扔開了,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滴估計商場上要裝逼了又想起來養上幾匹馬了。

趙立輝湊過來小聲的打趣說道:“對,你是不好馬,但是你好小明星,在這些女人身上花的錢還真比養馬貴,我跟你說別整天沒事想著小明星,玩馬不光娛樂還能怡情”

盧顯城不理兩人斗嘴,直接說道:“那好辦了,你要是想要幾匹戲繞繞牯山公開賽的馬,等過兩天我讓人送你家里去,不過話說在前頭,這樣的馬你別指望著能拿下什么比賽,別說嫌錢了你連少賠錢的想法都不要有,要有上一場賠一場比場費的心才行,要不你就得罵我了”。

花萬里聽了立刻也腦袋點的跟小雞琢米似的:“有這就成,多少錢?最好樣子要威武雄壯一點兒,能唬住人的”。

“算了,這馬不要錢了,以前這樣的馬都我直接閹了低價出手給旅游牧場的,到時候讓人給你送到牧場里去。樣子你放心好了,我牧場出來的馬不說個個帥氣,就是偶爾有兩個爛瓜劣棗的也不會送你”。

正在這個時候,花萬里花胖子看到了入場的顧長河還有大震憾,耳朵里聽著滿場的歡呼聲,對著盧顯城說道:“最好上賽道的時候能讓顧長河幫忙策騎一下”。

盧顯城看到自家馬出來了,和其他人一樣一邊拍著手一邊回答花萬里:“這事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你要想讓他策騎簡單,把錢給足了就成了,像是這種一般的馬,每次要他策騎的話收費都在十萬左右”。

聽到花萬里這么說,盧顯城自然明白,小胖子打這個主意估計主要是拍照什么的,只要是國內對賽馬有點兒了解,就算是不了解,像花萬里一樣準備來裝逼的,也不會不認識顧長河,要是連牯山第一騎師都不認得你也別裝著逼了,在稍微懂點的人面前就不是裝逼而是真逼了。

這時候的顧長河可沒有想著自家老板現在還有心思幫著自己拉了門生意,已經入場的顧長河正在騎著大震憾熱身。

今天的比賽抽閘很有意思,高仁的手一如即往的爛,這次抽到了十八號閘,但是讓人意料不到的是十七號閘就是阿卡什德,岸田圭介的小栗刀則是排在了六號閘,小栗刀的旁邊的五號就是牯山馬皇錦標的冠軍,日本杯的亞軍軍中霸王。

這特么位置抽的真是‘神’了,在顧長河看來簡直和‘歐足聯’有的的拼,每次讓歐足聯不爽的隊伍總能‘運氣’很好的抽到爛簽,每次抽簽都會引得媒體騷躁不己,因為光是抽簽的梗就夠這些媒體扯上好幾天的。

這樣的排閘幾率會有會有?在顧長河看來那肯定有的,但是只要知道點兒數學的算一下這個幾率,就知道真的想‘碰’到這樣的巧合有多難。

不過所有的抽簽都是公開的,顧長河不會像一些媒體一樣去亂‘猜測’,對于顧長河來說只要有高仁在的話,對于好起跑閘門什么的已經不在意,也沒有那個心去介意或者說是不敢在意了,現在只要能老實的進閘,并且出閘的時候不大漏,顧長河就滿意了。

今天入閘很順利,甚至都沒有怎么讓工作人員幫忙,大震憾就老實的進了閘道,不過在等著比賽開始時候就很不順利了。

大震憾和阿卡什德閘位相鄰,兩匹馬稍一抬頭或連頭都用抬就能嗅到對方的氣味,這讓兩匹馬都有點兒驕躁,不住的打著響鼻,踢踏著腳下的草皮,時不時的還拿著腦袋去撞著閘門,兩匹賽駒已經準備好了再一次一決雌雄,而馬背上的騎師不住的安撫著自己的坐騎,但是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知道,自己獲勝的渴望并不比跨下的駿馬差之分毫!

比賽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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