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冷月這么一說,夏天騏對于那神秘的移動鬼域便更加好奇起來。
“我也只是大概聽過一些關于移動鬼域的事,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
只知道移動鬼域是一種類似于夢境空間的異界,由高級別的鬼物操控,是一個充斥著死亡的空間。”
“更高級別的鬼物?是厲鬼嗎?還是說比厲鬼還強?”
“厲鬼在我們看來是很可怕不假,我們在它們面前幾乎不存在抵抗的能力,然而它們在所有鬼物里只屬于中下等級的鬼物。
能夠操控移動鬼域的鬼物,想來就是最低也會是惡鬼級別。”
“怎么鬼物里也有這么多的道道,那個移動鬼域說白了就是高級別鬼物的老巢唄?”
“嗯,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冷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兵對兵,將對將,如果我們能在這里走的更遠,想來日后也免不了要面對它們。”
“這個光是想想我都有種想死的感覺。”
夏天騏聽完,蒼白的臉上露出些許苦笑:
“現在別說是那種高級別的鬼物,就連對付鬼魅這種東西,好幾次我都險些掛掉。”
“那是因為你~長~風~文~學,w≯ww.cfw∨x.n◇et現在太弱了。”
說到這兒,冷月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看著夏天騏道: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惡靈體質就是惡鬼體質,這是一個起點就要比尋常厲鬼高的體質,只要能夠成長起來,在未來便有了活命的資本。”
“告訴你月月,你少在那兒給我畫餅。這惡靈體質多么坑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想給它喂飽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世上本就沒有容易事。只有想不想做到的人。除非你還想繼續做拖油瓶。”
“我才不是拖油瓶!”
聽到冷月這番不留情的話,夏天騏只覺得一口老血好懸沒有噴出來,他前幾天剛過足了頂梁柱,救星的癮,結果冷賤人一來就再次將他打回了原形。
“進步有限。”冷月想了想,最終吐出了這短短四字評價。
“好吧。”夏天騏也懶得再和冷月爭辯下去。畢竟冷月會這么說,其實也是想讓他明白惡靈體質的優勢及其重要性,希望他能早日成長起來。
只是這話從冷月的嘴里說出來,真心是不怎么好聽。
“之前提升儲備主管消耗了10個榮譽點,等我出院就將手里的那4個榮譽點都用作強化。”
夏天騏直接對冷月交了底,也算是變向表了個決心。
“對了,你收到徐天華發來的消息沒?2個月后的團隊事件。”
夏天騏看了眼榮譽表上的時間,突然想起了之前收到的消息。
“收到了,湘山紫峪村。”
冷月顯然也收到了徐天華發布的團隊事件消息。不過看不出來他有什么擔心。
“徐天華這個人的口碑并不怎么好,聽南宮蕓和敏敏說,以前為了活命坑死了不少人。這次由他帶隊參與團隊事件,想要活下來怕是并不容易。”
“團隊事件既然要那么多人參與,想來也不會容易。”
冷月和夏天騏擔心顯然不是一個事。夏天騏是害怕徐天華利用主管的職權給他使絆子,而冷月則是單純的在擔心事件難度。
“算了,咱倆壓根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和你說了也是白說。還是等回去別墅向南宮蕓和敏敏打聽打聽有關團隊事件的情況吧。
心里面起碼先有個底,不至于被人牽著鼻子走。”
說完。夏天騏瞄了一眼冷月,發現冷月正望著窗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午后的陽光灑在他俊美的側臉上,令他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優雅的王子。
夏天騏無聊的在床上躺了一天,過程中冷月則也望著窗外發呆了一天,臨到晚上的時候,夏天騏是無論如何都躺不下去了。便商量著冷月給他辦了出院手續。
臨走之前,夏天騏還特意去看了一眼趙安國,不管怎么說,趙安國都前輩前輩的叫了他好幾天。這個小伙在他看來還是很單純的,只不過是有些偏二。
看著如同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輸液的趙安國。夏天騏頓時覺得自己腹部的這點兒紗布不算什么。趙安國還沒有醒來,不過醫生說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身上的傷多是皮肉傷,接下來就是靜養休息。
得知趙安國死不了,夏天騏便也放了心,待交代醫生和護士幾句后,他便跟著冷月離開了醫院,隨后開車離開了西寧市。
夏天騏有傷在身自然不能開車,所以也難得享受一回老板的感覺。
冷月不知道是不是不經常開車的關系,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多少有些僵硬,就連腦袋也在左右轉個不停,生怕撞到路邊的護欄。
“我說月月,你能不能開的快點兒,旁邊那老大爺騎的是自行車都超過我們了。”
“少在那兒說風涼話,你開的快你開!”
冷月轉過頭狠狠的瞪了夏天騏一眼,反觀夏天騏卻被冷月那一臉的慌張逗笑了:
“哈哈,原來無所不能的冷神竟然不敢開車,膽子原來這么小啊……”
事實上并不是冷月不敢開車,而是冷月完全就是無照駕駛,待冷月將這件事對夏天騏說明后,夏天騏只好將冷月換下,他自己帶傷駕駛。
不過這一路倒是沒少借此調侃冷月。
中途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一晚,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們才回到別墅。
這次回來,南宮蕓和敏敏都在,兩個人看上去氣色也不是很好,夏天騏打聽才知道,上一次事件他二人也是繞著鬼門關走了一圈。
“哎呦,這不是冬天騎冬大爺嗎,怎么這是回家過端午了?自己包的粽子啊?”
劉言敏一看到夏天騏便來勁,二人之前雖然已經合解,但嘴上卻依舊是誰也不饒誰。
“可不是嗎,家里的粽子太小,所以我只能將自己包成粽子了,哪像你敏敏,執行事件的功夫也不忘范個痔瘡。”
劉言敏和夏天騏嘴仗打的不可開交,反觀冷月則一回來就藏進了房間里,任南宮蕓如何敲砸都不出來。最后只得作罷,親自下廚為二人做了頓回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