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蕓聽后也點了點頭,并且跟著附和說:
“聽天騏剛剛說的那些,幾乎就已經可以排除是詛咒的可能了。
因為詛咒是由一個源頭發起的,那部恐怖片確實可以看作是源頭,但問題是詛咒殺人并不會偏心任何一個,根本不存在所謂的驚嚇玩弄。
因為詛咒說白了只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或者說是一種無形的規則,其中是不存在鬼物的。”
“哎呀小蕓,我剛剛也只不過就那么一說,是不是詛咒我心里還沒數嗎,看你這還和我較起真了。”
“事件畢竟不是玩笑,當然要嚴肅對待。”
南宮蕓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看樣子應該是之前吃過這方面的虧。
南宮蕓和劉言敏在各自發表了看法后,夏天騏便將目光放在了冷月身上。
別人或許不知道冷月的能耐,但是他卻知道的清清楚楚,冷月不但有一手牛比的術法,更是對一些靈異秘聞知曉甚多,單就這方面閱歷而言,怕是南宮蕓和劉言敏兩個人加在一起都比不過他。
“月月,思索的怎么樣了,前面敏敏和南宮蕓可都已經拋磚引玉了,你這金玉良言怎么著也該說兩句了吧。”
“男神,你∝長∝風∝文∝學,w√ww.cf◇wx.ne↑t快說說你的想法吧。”
南宮蕓這時候也附和了一句。
“哼!”
劉言敏有些吃醋的瞪了冷月一眼,接著便看到夏天騏看向他的那一臉壞笑,不由罵道:
“你笑個屁,敏爺才不會吃醋!”
“哎呦敏爺,瞧您說的,真是太準確了。我剛剛確實是在笑屁。”
“你……”
夏天騏得意的笑了笑,比嘴賤他從小到大還真沒怕過誰。
回想起當年上學的時候,他就是整個學校有名的三賤客。喜好罵人的嘴賤,喜歡打人的手賤,以及喜歡踢人的腳賤。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沒少因為這三賤被他媽媽訓。
見夏天騏和劉言敏那邊安靜了下來。冷月這才緩緩開口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覺得這起事件并沒有聽上去的那么詭異,因為柳志誠他們看到的完全可以由幻境實現。
一個能制造幻境的鬼,一個具備殺人能力的鬼,那么弄出所謂不存在的電影院,以及瞞過監控殺人便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們作為普通人,遭遇這種情況肯定難以分辨,但是如果換成我們,那么真假一探便知。”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今天晚上跟著柳志誠回去?”
“嗯。既然這些天他家里一直有怪事發生,那么今天也不會例外。”
冷月看了一眼夏天騏,又看了一眼南宮蕓和劉言敏,繼而補充說:
“總之,我今天會跟他回去。”
夏天騏本以為冷月會聽聽南宮蕓和劉言敏的想法,結果竟冒出來這么一句強硬的話來。這無疑是在對他們說,不管你們去不去我今天都會去,隨你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咱們好歹是一個團隊。起碼也得聽聽其他人的意思吧!”
就如夏天騏所擔心的那樣,劉言敏聽后頓時不愿意了。
當然也不怪劉言敏會生氣。畢竟他們彼此不熟悉,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是冷月在裝比。
“我們還是一起過去吧,再怎么說我們有四個人,一起的話起碼在危險上降低了不少。”
這里面和劉言敏最熟的無疑是南宮蕓,所以遇到這種事,也只有南宮蕓作為中間人進行調解。
好在劉言敏就只是說說。看樣子倒并沒有往心里去,只是答應的多少有些不情愿。
待討論完下一步的計劃后,夏天騏便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包裹,問道:
“那這個東西怎么辦?”
“一會兒我帶著它。”
冷月看了那包裹一眼,隨口說道。
將作為對面焦急等待的柳志誠叫過來。夏天騏便對他說明了他們今晚會去往他家保護的想法。
柳志誠聽后頓時大喜過望,連連感謝幾人的救命之恩,之后便開車引領著眾人來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區。
“我今年已經33歲了,但是仍沒有結婚。以前總覺得男人應該以事業為主,一旦有錢了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結果等真的有錢了才恍然發現,自己錯過了最好的時候。
現在再想找,就只能通過別人介紹,再不就靠相親,完全就是以過日子為目地,根本就不存在愛情……”
在跟著柳志誠上樓的時候,夏天騏由于嘴欠的問了他一句有沒有結婚,結果便引出了這一番感慨與感傷。
夏天騏柳志誠的私事不感興趣,對于愛情、婚姻目前也幾乎沒什么概念,所以實話講他真的體會不到這其中有著何種感傷。
夏天騏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很快他們便乘坐電梯來到了柳志誠家所在的樓層。
柳志誠拿出鑰匙開了門,眾人跟在后面相繼走入。
房子大概八十多平,一大一小兩間臥室相對著,收拾的相當整潔,倒是不像一個單身男人的住所。
“房子收拾的蠻干凈的。”
“卸掉閥門那天一并收拾的。”
柳志誠說著,面露苦澀的搖了搖頭。
劉言敏在屋子里轉了轉,夏天騏則是直接走進廚房,伸開了冰箱門。
這一開門不由嚇了他一跳,因為三四個已經被凍成冰塊的人頭,被擁擠的塞在里面。
“這些就是這幾天出現在你家里的人頭嗎?”
“是的,冰箱里已經放不下了。”
聽到柳志誠的回答,夏天騏揮手將冰箱門關上,走到正站在廚房門邊正觀察冰箱的冷月,問道:
“那個包裹你打算怎么處理?”
“燒掉。”
“在這里嗎?”
“嗯。”
冷月依舊話不多說,這時候轉身走進了劉言敏幾人所在的客廳,直接將那個包裹放在了茶幾上。
夏天騏這時候也跟著走了過來,停在一旁注視著冷月接下來的動作。
“你想打開它?”
見冷月正在嘗試打開包裹,柳志誠不禁問了一句。
冷月沒有理會他,手上這時已經解開了包裹,繼而將布料鋪開,露出了里面的人頭。
這顆人頭確實如柳志誠形容的那樣,雙血紅,臉上充斥著怨毒。
不過冷月倒是不怕它,待用手摸了摸后,便從背包里取出兩張金色的紙符,和他那把無刃的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