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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回來了。”
聽到冷月的聲音,夏天騏下意識回了一聲,之后還沒等他去拿放在床上的睡袍,冷月便直接推開了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奈何夏天騏還光著屁股坐在床上,目光直接同冷月來了個碰撞。
盡管都是男人,但是二人的臉上都不禁流露出些許尷尬,不過以夏天騏的臉皮厚度,自然很快就恢復正常了,便見他不緊不慢的從床上拿來睡袍,繼而穿在了身上。
“你都是喜歡裸.睡的嗎?”
冷月有些懷疑的看著夏天騏,這句話倒問的夏天騏很無語,瞪了他一眼道:
“我這剛洗完澡好吧,另外,誰規定的男人就不能裸.睡?”
冷月搖了搖頭,表示對此并不怎么感興趣,夏天騏從放在床頭柜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放在嘴上,點燃后對冷月問道:
“怎么了冷神,找我有事啊?”
“沒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
“哦?和我聊聊,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高冷尊貴的月月竟然主動要和我聊聊。”
夏天騏驚訝的險些從床上掉下來,當然了,其中有一定的表演成分。
見夏天騏表現的那么夸張,冷月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看樣子應該是有些生氣了:
“如果你現在要是沒心情的話,那就改天吧。”
留下這句話,冷月便要轉身離開,但卻被夏天騏叫住了:
“就今天吧,因為難說以后會比今天更沒有心情。”
聽到夏天騏這句話,冷月的身子頓了頓又轉了過來,隨后向前兩步也坐到了床上。
“其實我是想和你聊聊你家里的事情。”
“我們之前在電話里不是已經聊過了嗎。”
聽冷月提到這個話題。夏天騏心里面便陡然一沉,隱隱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電話里我并沒有說什么。”冷月搖了搖頭。
“那你現在想說什么?”夏天騏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從你家回來后,我又拿出師傅留給我的陣法圖鑒,仔細回想了一下存于你家里的那個陣法。
從中發現了一些問題。”
說到這兒,冷月看了夏天騏一眼,看上去有些難以啟齒。不過想了想還是說了:
“之前因為害怕你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所以我沒有和你說,但你現在既然已經接受了,那這些事情就可以告訴你了。
你家里那個陣法,應該是一個頂級除鬼師布置的,那個陣法威力很強,能夠除滅任何想要接近你家的鬼物。
并且長時間待在你家里,身上也會沾染到陣法的氣息,而這種氣息也會令鬼物們恐懼。以至于不敢接近。
其次,你也知道,這陣法不禁可以除鬼,還能夠困鬼。
準確的說,這是一個三用陣法,既能除鬼,又能拘魂,同時也是一個幻陣。
拘魂。囚禁的是你媽媽的魂魄,為的是不讓你媽媽消散。而幻陣迷幻的則是你和你媽媽。你媽媽因為是被囚禁在屋子里,所以并不會從脫離出幻陣,但是你就不一樣,想來你小時候應該沒有懷疑過你媽媽是否還活著對吧?”
“嗯。小時候我還有見過我媽媽在學校里教書。或許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應該也中了幻陣,直到最近才開始漸漸的從幻陣的影響中脫離。”
對于冷月說的這些。他心中早已有所猜測,所以倒是沒什么意外。
冷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但是只要是陣法就存在著松動的可能,那個陣法盡管強大,可已經運轉了20年。陣法除掉的各級別鬼物更是不計其數。
而被除掉的鬼物,它們的怨氣也同樣會被陣法拘禁,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直到徹底爆發的那一天。”
“你什么意思?”
夏天騏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身子顯得有些顫抖。
“我是說,那個陣法早晚有一天會出現問題,到時候怨氣回流,你媽媽很可能會變成一個可怕的……”
“去你媽的!”
夏天騏憤怒的給了冷月一拳,這也直接將冷月從床上打飛出去。
受了夏天騏一拳,那滋味自然是不好受,即便冷月的身體素質很好,但依舊被打開了嘴角,血液不停順著嘴巴里流出來。
夏天騏看著冷月搖搖晃晃的扶著墻壁站起來,他心里面也很是后悔,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太沖動了,冷月分明是為了他好,才特意過來提醒他早作準備的,但他卻反過來打了冷月。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
夏天騏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心中一陣刀繳。
冷月倒也沒有生夏天騏的氣,將嘴里的血液吐出來,擦了擦嘴便又走了過來:
“如果你打了我一拳能讓你清醒的話,那我挨這一拳就是值得。”
“可是……可是你讓我怎么接受!我才剛剛接受這個事實,結果……結果還有更殘酷的躲在后面。”
夏天騏捂著臉,情緒顯得有些崩潰。
“我剛剛只是說了危機,但并沒有說沒辦法解決。”
“有辦法解決?”
聽到冷月說有辦法處理好這件事,夏天騏頓時恢復了精神,忙擦了把鼻涕問道:
“怎么解決?”
“解鈴還須系鈴人,那個陣法已經出現了問題,所以如果讓布置這個陣法的人,加強一下,或是重新布置一次,那么這個問題自然而然也就能解決了。
不過一定要盡快找到他,因為我害怕再拖下去,那個陣法會隨時被怨氣沖破,到時候不但你媽媽保不住,或許連那座城市都完了。
布置陣法的人你能夠找到嗎?”
冷月說到這兒才說了重點,但這個重點卻足以令夏天騏再度崩潰,因為他眼下根本就找不到他爺爺。
陣法一定是他爺爺布置的,但是他爺爺現在生死不知,他完全沒有半點兒頭緒,根本沒法保證在短時間內找到他。
“布陣的人應該是我爺爺,可是我爺爺自半年前就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音訊,我也一直在找他,但卻根本找不到。
我現在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都已經不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