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馮嗣二人無助的看著我,我也沒辦法啊,只不過是想讓埋在內心那么長時間的秘密公之于眾罷了,誰知道你們這么不淡定。{}
話說回來,如果是我的話,在猛地聽到身邊的人是異能者的事實后,估計也會是這樣一種狀態吧……
在我提到蘇唐是異能者的時候,我明顯的有看到他們二人眼神中除了有過分的驚駭以外,還有不同程度的眼神飄忽的狀態,大概是提起了傷心事,讓他們在此時對蘇唐感懷于心吧。
不過,關于蘇唐是暗黑聯盟的人的情況我就沒和他們說了,怕他們對蘇唐和我一樣有所失望,將蘇唐最美好的印象留在這二人的心里吧!
“小弋,你說的是真的么?”馮嗣雖說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我都能從窗臺上跳下樓去而毫發無傷了,他還能有什么理由質疑我所說的話呢?
“蒸的,還煮的呢,說了就信吧!”我搖搖頭,不可置否地說道。
馮嗣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臉上驚詫之色未減,在我以為是他對突發事件適應能力弱的時候,他抬起頭想我問道:“我可能見過這樣的異能者呢……”
見過異能者?應該不會吧,異能者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可是要對除自己人之外的人保密的,當然,除了我這樣的對伙伴坦白的人,應該不會有異能者可以在公眾之下使用異能力吧,馮嗣究竟看到的是什么呢?
“上周末回了一趟家,在中午看電視的時候,正巧電視上直播了一則搶劫案件,在歹徒將要逃跑的時候,一群警察聞訊趕來,對行徑惡劣的歹徒連開幾槍,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歹徒面對開槍的警察毫無懼意,那子彈居然沒有一顆能射中那歹徒的,在我以為是警察槍法有失水準的時候,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馮嗣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我歪著頭,示意其繼續說下去。
“歹徒騎著一輛摩托車,為了對歹徒實施抓捕,幾輛警車對其進行了圍追堵截,當快要將其圍住時,歹徒伸出手,對著堵在前面的警車做了幾個手勢,你猜怎么著,警車居然就像烏龜一樣,翻殼了!”馮嗣繼續說道。
在這里馮嗣打了個讓我哭笑不得的比喻,什么是‘烏龜翻殼了’,忍俊不禁的我此時卻是將笑意強行憋在了肚子里。
“然后呢?”我問道。
“之后歹徒就逃走了,不知道現在抓沒抓到……起初我還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還以為這是電視為了博得收視率故意做的特效,可今天你讓我知道了有異能者的存在,我才想起這么一碼子事來……”馮嗣說道這里忽的停住了。()
“繼續說啊……”
馮嗣聳了聳肩,道,“沒有了,你不覺得這很不可思議么?”
我撫了撫下巴,確實啊,照馮嗣這么說來,那歹徒還真是個異能者也說不定,不過應該屬于‘個體戶’的存在,沒有加入異能者協會或者暗黑聯盟,因為這種事件絕對不是有組織有紀律的異能者能做出的事。
“應該是吧,不過我不認識他,也許以后會認識吧!”我實話實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歹徒的技能也未免犀利了些,做幾個手勢便能讓車輛‘翻殼’,這種異能者……慢著,一定會被異能者組織看上而進行拉攏的!
“二哥,你說你在上周末的時候看到的這則新聞么?”我猛地想到這其中的利害關系,馬上便向馮嗣問道。
今天是星期二,上周末的話,也就是兩天前啊!
“對啊,在兩天前的中午!”馮嗣說道。
好吧,我得將這個事情告訴徐來福或者孫陽,看看他們想要怎樣處理。
我抬頭看了看天,低頭看了看表,這么晚就算了吧,明天起個大早,再說吧。()
再看著神情稍微緩和一些的馮嗣,和張大嘴巴看著我們兩個旁若無人的對話的張星,說了一句,“希望今天的事情不會給你們帶來困惑,記住,我有異能力的這件事要對其他人保密哦,我是相信你們才對你們說的,嗯……不早了,祝好夢!”
我突兀的這段說辭,沒有做到處理事件最基本的‘起承轉合’,在聽到這件勁爆的事情后,他們怎么能在今天晚上安穩地睡著呢?不過沒事,年輕人么,就是要多多經歷一些人生的突發事件,要知道,這個世界沒什么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明天太陽從西邊出來,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習慣從西面的鏡子看日出……
當然,我‘告誡’他們的‘要對他人保密’也就那么順嘴一說,至于他們會不會告訴別人,我就不知道了,就算他們將此事告訴別人,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我將這件事告訴他們的同時,我也就有了這件事曝光的覺悟,要知道,所有的‘因為我相信你才對你說的秘密’終會在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信任下變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還是要冥想才行,近期之內的我有一個目標,在晚上的時候盡量地去從國冥想提升妖力,在白天的時候要多抬頭看一些天上自由飛翔的鳥兒,看它們是怎么飛翔的,我得從里面領悟到一些什么,因為我之前有做過承諾:一定要在林子夜醒來之前,學會自由飛翔!
翌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就在他們二人的酣睡聲中醒了過來。()
最近我才發現,隨著冥想世界的時間和現實時間的比例超過一比一到達一點五比一的狀態時,我冥想的質量似乎又提升了不少,其具體表現為,妖力提升的速度很為緩慢。纏火的變化根本和以前的大相徑庭,如果用一種比喻的話,以前的纏火是一天一個變化,就像瓢潑大雨一樣,現在的纏火基本上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只是感覺它在變化而已,更像是綿綿小雨。
難道升了個級別變化就這么明顯么?
不過冥想世界的時間比現實世界的時間要長的多,晚上只需冥想六個小時,在冥想世界的時間就達到了九個小時之多。
我想,冥想世界時間與現實時間比例變化的設定就是為了給纏火的變化愈發緩慢的一個補償吧。
總之,我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糾結太多時間的,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我,實在是有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忙了!
早飯就在街邊買一個煎餅果子解決了,之后打了電話,將孫陽和徐來福從睡夢中叫了出來。
睡眼惺忪的孫陽對我打的電話并不以為意,他最不喜歡有人在他睡夢中將他吵醒了,關于這點,和之前的我倒是很像。
不過,還是要分是誰把他叫醒的,如果是我的話,他也只能是無條件妥協了。
我有說過‘每個人都有最討厭的三件事’,孫陽也不例外吧!
之前的我喜歡沉睡在夢里,經常性地夢里和現實傻傻分不清楚,喜歡做一些雜亂無章的夢,不過后來自從會冥想之后,也就沒有過多的時間去做‘睡覺’這么奢侈的事了,相反的,冥想不會讓我發夢,能讓我保持精神飽滿的狀態,‘睡覺’給我帶來的暫時的滿足感決計比不了冥想帶來的一星半點好處。
孔子曰,沉睡使人墮落……好吧,夫子沒說過這話,是我說的……
“有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一下,非得將我們兩個叫到這里來呢?”
清晨的空氣有些冷,孫陽身著短衫,清風徐來,孫陽忍不住地抖了一下,雙手搭在了胸前。
“什么情況啊,小弋?”徐來福也向我問道。
“咱們社團也就你們兩個有主意了,所以我才把你們都叫出來的!”我接著說道,“發生一件有意思的事哦!”
“什么?”二人不約而同地問道。
我呵呵一笑,“三天前在電視上似乎發現了一個擁有非凡異能力的異能者歹徒,現在不知道被警方抓獲了沒,不過我想,應該不可能會被抓住吧,那種能力特殊的異能者絕對是異能者協會相互爭搶的對象,不知道組織上是不是注意到他了?”
“異能者歹徒?”徐來福不禁疑惑起來,孫陽也是同樣的表情。
我點了點頭。
“組織上應該無暇去顧及這件事了,現在還被廢墟一般的總部忙的不可開交,只要不是暗黑聯盟的人,我想組織上應該不會去管他的,一個人而已,能弄出怎樣的動靜來……”徐來福不以為然地說道。
“嗯,不錯,小弋你說的這件事在我們去總部的時候,可以和他們說一下……嗯……聽說上次我們抓到的內奸已經招供了,將他所知道的暗黑聯盟的事情都統統說了出來,組織上近期應該會對暗黑聯盟采取行動了,你猜,他們會派誰去執行任務?”孫陽眼神充滿著得意而向我們勾來。
果不其然那個擁有‘如影隨形’異能力的叫做‘尤然’的家伙,懼怕所謂的‘檢察長’的異能力而全部招供了。
“那么,他的異能力被副會長剝奪了么?”我問道。
說實話這是個‘特殊’的能力,如果一下子就被清零了,還真是感覺好可惜的!
“沒,副會長是個大忙人,沒時間去管這種小事,所以組織上讓他戴罪立功,干得好的話依舊能留到協會里而不被剝奪異能力!”
小事?總部被毀這能是小事?這副會長的心未免也太寬了吧!
(愛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