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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巨子的特技,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的,然而易章弋不是一般人,易章弋除外。{3w.
打通了全身筋脈的易章弋,可能做不出和全盛時期的功夫巨子一般無二的特定招式,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能夠將其招式的精髓,發揮到淋漓盡致。
詠春拳,葉問大師的成名拳法,易章弋最為崇拜的幾位武術家之一,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有所模仿了,但一直苦于沒有實踐,單純只是自己在練而已。
正好,今天借此機會,一定要充分把握好這個機會。
什么,你說為什么易章弋不和林子夜較量幾番?
不是沒有過,只是拳法一打出來,便惹的林子夜咯咯直笑,易章弋沒有辦法,只得放棄。
“詠春?”
欒平一愣,不明其意。
當然了,欒平不知道易章弋說的是什么意思是正常的,要是他懂什么是詠春的話,就有鬼了。
易章弋皎潔一笑,輕輕說道:“今天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武學!”
說罷,在原有的詠春起手式的前提下,又加了兩個動作。
右腳微微后撤,半蹲了下去。
這是馬步,中國的任何武學都離不開的修習基礎,各種拳術,武功,對馬步的動作要求,都有所不同,其作用自然也不盡相同。
易章弋扎的這一馬步,極盡奢華和……裝叉,幸好林子夜不在此地,不然的話,她又該笑易章弋的裝腔作勢了。
沒辦法,這種動作就是要這么‘造’出來,才符合這招式所創造出來的意義嘛。
生活雖然很是現實,但生活有時候難免會上演電影中的一幕。
微風掠過,吹起街道上僅剩的幾片落葉,白色的衣服,無風自鼓,正義盎然的挺立在街道上的,是一個年過中旬的男子。
只見該男子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厚重的眉毛卻輕佻的看著對面的男子,豁然之氣頃刻而出……
咳咳……
有點跑題了……不過,對的,就是這種鏡頭。
易章弋每次看電視的時候,都幻想著,自己便是那個身著白服的男子,將身上的一腔熱血,噴濺在自己的對手身上。
“嘖嘖,不管你說的是什么,你都不是我的對手,難道你沒有聽到族長對你的評語么?”欒平桀驁不馴的說道:“族長的眼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喂喂……
易章弋心道,這家伙也太多話了吧,要是事事都會聽從族長所言,剛才族長的建議為什么沒聽取呢,呵呵,不過是個獨裁的家伙罷了!
“來吧,我讓你一招!”
易章弋跳過了他的問題,直接挑釁說道。
欒平嘿嘿一笑,正中下懷一般,活動了兩個胳膊,便向易章弋沖了過去。
“呀!”
“內外鉗陽馬……”易章弋慢吞吞的道出了這幾個字眼來。
只見易章弋左腳在前,右腳在后,站成‘非丁非八’的樣子,然后左膝關節向外互相旋鈕,使得髖關節骨向后移靠,右膝關節向外扭旋,使髖關節向前移靠,兩膝關節朝向兩個相反的方向相互拉開,繼而,髖關節相夾。
諸如此法,兩腳站成‘非丁非八’狀態,雙關節向內扭旋,則是內鉗陽馬了、
兩種鉗羊馬動作行云流水一般的耍弄了一通,再向襲來的欒平伸出了手,一下子,便將欒平的胳膊抓了個正著。
易章弋得意一笑,止住攻擊之后,便騰出一只手來,向欒平的胸口狂風暴雨般的擊打起來,猶如在擊打練習用的木人樁一般。
木人樁,是練習詠春拳必要的輔助道具。
相傳是戚繼光發明的,但這木人樁,卻不是詠春獨有的練習道具,就和馬步一樣,在不同的拳法,武功之上,木人樁之于其上的意義和作用,也不盡相同。
當然了,木質的木人樁已經不適合易章弋用來練習了,如果是他的話,就必須用特種的鋼材來私人訂制一個不可了。
所以,到頭來,易章弋連一個像樣的木人樁都沒有,便已經有了現在的這般成就了。
這一切的一切,當然是歸功于筋脈的打通,以及妖力的漸漸穩固和壯大。
然而,詠春拳的精髓在于,一招制勝,而并非像易章弋現在這樣,不斷的打擊對手,看起來占了上風,卻是讓自己平白無故損失了很多體力。
自然,易章弋是受某部電影的影響,才會以為詠春只要打的迅速,一拳更比一拳猛,對手自然會投降。
當然了,現在易章弋確實是占了上風,盡管二者的實力互相伯仲,但欒平被易章弋簡單卻不樸實的招式一通亂打,著實吃了一驚。
欒平奮力的震開了易章弋,易章弋則是迅速恢復了原來的戰斗架勢,對欒平說道:“來吧,繼續!”
“這是什么鬼招式,怎么就,怎么突然就把我抓到了!”欒平大驚失色問道。
易章弋呼呼的吹了幾下已然出汗的手,說道:“不是已經說過了么,是詠春,你不會懂,你自然也不必懂……”
“廢話少說!”
欒平忽然之間暴怒了起來。
雙拳用力,右腳猛然踏地,在地上踏出一個坑來,雙臂似旋風,在原地猛力揮舞了幾下,便向易章弋再次攻了過去。
欒平頃刻間至,就在易章弋準備以原法將其抓在手中時,欒平已然有了警覺,一下子將自己攻過去的雙臂翻轉了一百八十度,繞在了易章弋手的下方,瞬間便纏在了易章弋的雙臂上面。
“糟了!”易章弋一個激靈,右腳一撤,就準備掙脫欒平的手,沒想到,欒平卻似八爪魚一樣,將易章弋纏了個實在,易章弋在一時之間竟不能掙脫半分。
欒平詭異一笑,頭如銅錘一般,向易章弋的頭砸了過去。
“纏盾!”易章弋怪叫一聲,在欒平的頭即將砸到自己頭上之時,纏盾猛然開啟,在易章弋的頭部凝結出了一層細密的保護層。
砰!!!
易章弋的眼睛一陣恍惚,繼而身體猛的一顫,就摔倒在了地上。
不僅如此,易章弋臨時結成的纏盾還沒有完全成型之時,就已經幾近破碎了。
易章弋晃了晃腦袋,“不是個這吧?腦袋這么厲害!”
一語雙關。
一來,易章弋是在表達對欒平能夠瞬間了悟自己的詠春招式,從而化作自己的招式而感到驚奇不已;二來,欒平的頭確實很硬,能將自己的纏盾破開,簡直不同凡響嘛!
反觀欒平,雖然將易章弋的纏盾破開,自己也是一陣頭暈眼花,在一段時間內,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東西。
“你的頭,真硬!”易章弋啐了口唾沫在地上,顯然是口服心不服。
“你也不賴,頭上居然能冒出黑煙,果真和我們蠻族人不一樣……”欒平一邊揉著自己的頭,一邊說道。
黑煙……
易章弋嘟囔著自己這兩個字眼,現在的纏盾破碎之后,確實是黑煙飄渺的狀態,這也是自從纏盾升級之后,纏盾的另一個表現。
具象化——黑煙。
黑煙的存在,也證明了易章弋的妖力有了質的飛躍,像是之前,這纏盾破碎之后,便會頃刻間消失不見,哪還會有這種黑煙呢。
這黑煙,也不盡然只有這種能力,當易章弋知道黑煙可以在瞬間發生各種具象能力的時候,你可以想象到他的興奮和激動。
屬于自己的招式,易章弋也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特殊的招式了!
“那么,你服不服呢?”易章弋冷冷的說道。
經過這幾招的比過,易章弋已然知道了欒平的實力,雖然他和自己的實力不相伯仲,但是易章弋屬于技術性戰斗者,而欒平屬于潛力性戰斗者,雖然欒平以后的成就可能比現在的自己強,但就現在而言,自己的實力足以戰勝他。
然而,易章弋這句話,就是在給欒平一個機會,一個向族長道歉,一個改變之前狂傲想法的機會。
“額呵呵呵……”欒平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易章弋一字一頓說道。
“我沒笑什么……你這妖人,趕緊滾出我們蠻族,我也許此時打不過你,但我們蠻族,可不僅僅就只有我一個人,想和我斗沒關系,你要想好了,你將要面對的是整個蠻族……”欒平雜亂無章的說道。
“呵……”易章弋低下了頭,然后抬起來,說道:“我想你會錯意了,我并不是要和你斗,我只是……”
“只是什么?”欒平見易章弋停頓了下來,說道。
“只是……”
易章弋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斷然說道:“只是,看不慣你罷了!”
話音剛落,易章弋在手上結了一層纏盾,拳頭瞬間黑色爆閃,奔若迅雷,快如閃電,易章弋飛起一拳打在了欒平的胸口上。
“噗……啊!”
一個悶哼來自欒平,緊接著是一口濃重鮮血,吐在了地上,然后便到地不起了。
“這,這這……”族長這時才從炕上坐起,臉上充滿著猶豫,說道:“哎呀,這可怎么辦……”
“族長,您言重了,我只是看不慣他,才想要教訓他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