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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章弋在屋子之中急速游走起來,一一躲過林子夜的攻擊后,易章弋身心疲憊的坐在座位上喘起氣來。().().()
論速度,易章弋的速度絕對要比林子夜迅速,但此時易章弋有傷在身,身體的方方面面還沒有恢復,再加上林子夜怒意闌珊,更是為她加持了幾分速度,在追趕途中竟是步步緊逼。
“師傅,你就饒了我吧!”易章弋求饒道。
“我說過的,一定要擰你到你的傷勢恢復完成不可!”林子夜的指甲長長了幾分,說道:“千萬別讓我的指甲刮到了哦,否則啊,你會舊傷難復,新傷再復!”
易章弋見到那發著寒光的森然之刃,不由得一凜,從座位上遁走。
遁走的下一刻,易章弋所坐的座位便被林子夜的指甲撕了個粉碎。
“師傅,這是人家的凳子好不好,你傷我不要緊,打壞了東西要賠的!”易章弋邊躲邊說道。
“誰叫你躲了,你要是不躲,我不就砍到你了嘛!”林子夜傲嬌回答道。
“沒想到你會這樣說,我竟然無言以對,”易章弋說道。
“再者說了,你不是有錢嘛,賠一把椅子怎么了?!”林子夜說道。
易章弋朝林子夜走了過來,然后摸了摸林子夜的頭,說道:“師傅,你沒發燒啊,為什么這么想不開呢?”
“怎么了?”
“怎么了?”易章弋說道:“這里是枯骨山啊,你以為是在地球上啊?”
“地球上的話,你即便是破壞了一個簡單點的房子,以我的財力,我都能賠得起,當然了,首都四環以內的房子除外,這里可是枯骨山,人家不認人民幣的!”易章弋繼續說道。
“哦,這樣……”林子夜瞪了瞪眼睛,思索了一番,然后看見易章弋竟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小手迅速攀上了易章弋的右臂,使勁擰了起來。
“你疏忽大意了吧,我是故意這么說,然后讓你上鉤的,你沒防備吧?!”林子夜眼睛一繞,哈哈大笑起來。
易章弋一臉黑線的看著林子夜,心中暗道:你確定這不是靈機一動想到的避免尷尬的說辭么?
“哎喲好痛!”易章弋忍痛說道:“師傅你先放手,看看你背后有什么人再說,別讓人家看笑話啊!”
“你少騙我了,你這招聲東擊西我早就用過了,沒用,哼!”林子夜說著,手指上的力量用的更加大了!
“師傅,你可以不放手,你倒是回頭看看啊,搞的我好像是在騙你一樣,”易章弋一邊忍痛,一邊嘟囔著說道:“我都疼成這樣了,還有興趣跟你開玩笑啊?!”
林子夜掐著易章弋的胳膊,扭回頭一看,一個笑瞇瞇的眼睛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啊啊……”林子夜的臉,刷一下的就紅了。
“小妹妹,我沒有嚇到你吧?”一個老人彎著腰,對林子夜說道。
“沒,”林子夜使勁擰了幾下易章弋說道:“您來了都不說一聲,讓我和……小弋,多難為情啊……”
“哦?是么?”老人說道:“那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個了,我這就走……”
說完,老人就準備扭頭離去,林子夜連忙喊住他:“族長爺爺,您就別老拿我開玩笑了……”
“呵呵呵……”族長說道:“鬼靈精!”
林子夜嫣然一笑,“哪有……”
說話間,林子夜拿易章弋開玩笑的手勁兒已經滲入了易章弋的骨頭里,易章弋疼的差點昏厥。
“小妹妹,你放開他吧,養傷要緊!”山青族長說道。
林子夜觸電般的離開了易章弋的右臂,易章弋的右臂再次得到了解放。
“說實在的,族長,您的身體沒大礙吧?”易章弋向族長問道。
山青族長面色悠然,說道:“本來就沒什么大事,弄的族內人心惶惶的,唯恐我有個三長兩短,事實上,我康健的很呢!”
“那您為什么老是躺在床上,不走動走動呢?”林子夜也問。
“前些天大病一場,那些家伙不讓我起來走動,說是怕再感染風寒,我只要以走出門去,這些家伙便頃刻間圍上來,讓我回去躺著,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族長回應道。
“那您現在……”易章弋含含糊糊的問道。
山青族長來回踱了幾步,說道:“借你受傷的機會,我這才有機會出來一次,也順便向你了解一下那把妖刀的情況。”
“哦,你說那把妖刀啊?!”易章弋若有所悟的說道。
易章弋看向了床邊,那把由平凡刀鞘束縛的妖刀此時正安靜的躺在了那里,沒有絲毫動作,易章弋更是想起了自己和妖刀的約定。
告訴山青族長自己已經將妖刀控制,讓其寬恕妖刀之前所犯之罪。
“嗯,那么,你就跟我說說,這把妖刀的情況吧!”山青族長此時收回了之前的笑意,認真的說道。
“那好吧,我就直說了,妖刀現在已被我封印,已經對山青一族沒有什么危害了,所以,我想請族長能夠赦免妖刀之前所犯之罪,事實上,這也是妖刀所希望之事。”易章弋直接說道。
“試問,你知道妖刀對我族有過多大的傷害么?”族長質問易章弋說道。
“您說。”易章弋說道。
“上次妖刀封印破解,我山青一族死傷無數,幸好得到鋒芒族高人封印術士相助,才得以收服再度封印,直到現在……”族長漸漸閉上了雙眼,回想著那段不堪的回憶,眼角似乎也有些濕潤了,但卻沒有淚水滴下。
身為族長,肩負重責,看著自己的子民死的死傷的傷,除了事發者家人以外,自己又于心何忍呢?
易章弋感懷身受,說道:“族長,我對山青一族發生的遭遇深表同情,但且聽我對此事的看法。”
“你倒是說說看啊!”山青族長眼睛頓時睜開,說道:“千萬別說過頭了,否則,我不饒你!”
易章弋感受到了來自山青族長眼神里的怒意,心中忐忑幾分,但依舊認真的說道:“聽我道來!”
“佛家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妖刀雖說非人,但亦有靈性,能通人話,我想,他之所以會在破開封印之后大開殺戒,是因為它懼怕被再次封印起來,那種囚禁的滋味,我想族長您也難以忍受吧!”
“再者,它已有懺悔的意思,您何必再過執著呢?”
“還有,死者已矣,即便是您再治他的罪,也無濟于事,何必再加深妖刀對蠻族的怨恨呢?!”
山青族長聽到這里,看了看易章弋,說道:“你這傷,確實來自于妖刀吧?”
易章弋點了點頭,抬起右臂說道:“沒錯,它在破開封印之后,便瞬間斬斷了我的右臂”
“你不恨它么?”
“恨啊,干嘛不恨!”易章弋說道:“當時看到我的肩膀突兀的時候,有一種想要折斷它的沖動,但……”
“但是后來站在他的角度,我想通了,事實上,它不愿意傷人的!”易章弋說道,“如果它當時有想要殺我的意思,我早就該到閻王殿報到了!”
聽了易章弋的話,山青族長陷入了沉思,易章弋心道有戲,這族長如果能從妖刀的立場考慮的話,自己和妖刀的‘奸計’就要得逞了。
然而,山青族長面色一轉,對易章弋說道:“不可能,我忘不了這妖刀對我蠻族的傷害,你以為你一兩句可能有道理的話就能改變我的立場,那你就錯了,身為族長,如果能夠這么輕易放下仇恨,不僅族人會記恨我,就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的!”
山青族長腰板挺的筆直,對易章弋說道:“床邊的就是妖刀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把他帶走了!”
易章弋心一驚,沒想到這族長這兒么難糊弄,于是便說道:“可能我忘了跟您匯報一件事情……”
“什么事?”
“您的武器庫……”易章弋說道:“已經塌掉了!”
“這個我知道了,我的護衛跟我說的!”山青族長說道。
“那您知道為什么會塌么?”
“難道不是封印破解所致?”
“封印破解哪會有那么大的沖擊力!”易章弋回應道。
“那么是為什么?”
“是妖刀做的!”
“哦?”
“妖刀跟我說,既然是我把它封印了,就該由我來接管妖刀,而蠻族應該放棄對它的仇恨,否則,蠻族的后果便會如同武器庫一般!”
“你不是說已經將其封印了么?”
“因為某些關系,妖刀處于單方面的封印,它還有自主行動的權力,不信您看!”易章弋指了指床邊,并且暗自示意了一下妖刀。
妖刀會意,先是蜂鳴起來,繼而妖刀出鞘,鋒芒畢現,氣吞小屋。
山青族長面色一凜,考慮了一番,對易章弋說道:“此事容我考慮一下,再給你答復!”
“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否則我不保證妖刀下一步會做些什么!”易章弋面色一沉,說道。
事實上易章弋內心已經笑了出來:看來族長內心已經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