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歪了哦,我可沒有想過占你的便宜……”易章弋松開了手,黑著臉,對林子夜說。
“哦,這樣啊……”林子夜眼珠子在眼眶里亂轉著,對易章弋說道:“那你有什么感覺呢?”
易章弋皺了皺眉頭,說道:“自然和你的感覺一樣,并沒有在手鏈上感覺到任何屬性力量的波動……”
易章弋心想,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同樣為五個盒子之中的武器,既然其他武器都帶有屬性力量,那這條手鏈也自然應該有其所屬的力量才對。
如果自己所料不錯,這條手鏈上的力量有可能被人封印住了,或者說,這條手鏈根本就是假的。
但藏在武器庫這么固若金湯的地方,不可能有人會拿走手鏈而不被族長知道的啊!
一瞬間,易章弋的腦海中浮現了關于此手鏈力量消失的種種可能性,每一種可能都有憑有據,但相對的每一種可能的憑據都有些許漏洞,一時間,易章弋也不知道其正確答案到底是什么!
易章弋看了看天色,已然黑透,便對林子夜說道:“明天我一定幫你查到你的手鏈為什么會沒有力量波動的原因。”
“小弋,不要緊的,反正我又不需要這條手鏈的力量,帶著好看就很不錯啊!”林子夜說道。
“啊?雖然這樣說沒錯了,但……”易章弋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忽然感覺不查到這件事的始末,內心會有不甘,反正我一定會查這件事就對了!”
“哦,隨你吧!”林子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鏈,無所謂的對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越發覺得這五件武器之間一定有某種關聯,那失蹤了的火屬性武器也是自己一直在意的方面,追查林子夜手鏈消失的能力,或許和解開火屬性武器有所關系。
這一切都是易章弋的想法,雖然還沒有任何證據來證實想法,但易章弋感覺,自己的想法是引領自己通往正確道路的所在。
“不早了師傅,你先去休息吧!”易章弋像林子夜笑了一笑,說道。
早在之前,守衛甲,乙就已經為易章弋和林子夜二人準備好了休息的住所,因為知道易章弋和林子夜并不是情侶關系,才特意準備了兩個房間。
由于林子夜特別要求的緣故,所以,兩個房間才緊挨著,說是為了方便照顧受了傷的易章弋。
“哦,那我過去咯!”林子夜揮手作別,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轉過身來對易章弋說:“如果胳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敲一下墻,我聽到就會趕過來!”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自然,用手輕叩一邊的墻壁,另一邊的人就能夠聽得見了。
“哦,會的會的,謝謝你師傅!”易章弋很是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咱倆誰跟誰啊?!”林子夜笑笑,出了門。
易章弋嘆了口氣,心嘆二人的關系真的好么?
林子夜說是這樣說,但易章弋就連禮節性的觸碰她的小手都能被林子夜誤認為是非禮,這關系能算好么?
或者說,易章弋在林子夜心中,是一個好色之徒?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今晚要趕緊抓緊時間冥想一晚。
胳膊雖然能正常活動,但和恢復常態還有一大段距離,進行深度冥想能夠幫助胳膊早一點與肩膀契合,另外,也能彌補一下自己這幾天所損失的精神力。
易章弋坐到了鐵床邊,將妖刀拿起,那來自妖刀沉甸甸的份量傳來,使易章弋不禁輕呼道:“我說戰妖,你居然這么重?!”
妖刀不語,易章弋催促道:“反正這里就你我二人,開口吧!”
妖刀忽的飛起,刀劍直指對面墻壁。
易章弋會意,說道:“沒錯,隔音確實不怎么好,但那是我師傅,沒關系的,你還怕她聽見你的聲音啊?”
妖刀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
“本來就是這么重好不好!”
易章弋一樂,“那我在昏迷之前為什么感覺你并不是那么重呢?”
“那是因為我對自己施加了漂浮力,不然的話,我的質量能將你拖垮!”
“吹牛,再怎么著你也沒有剛才那把重劍重吧,還說要將我拖垮,呵呵,告訴你吧,正常情況下,我連幾噸的東西都能拿在把玩,如同草芥一般!”易章弋昂著頭,鼻子沖著妖刀說道。
妖刀很是不服氣,頓時妖芒大盛,說道:“要不試試?”
易章弋連連揮手,說道:“我想還是算了,今天精神力消耗的太大,況且我的胳膊剛剛接好,即便是你的挑釁,我都不能夠答應的!”
“以后吧,等我恢復完畢,一定領教你的高招!”易章弋說著,就往床上盤腿一坐,閉上眼睛準備冥想。
“慢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妖刀忽然說道。
“你說!”易章弋睜開了眼,問道。
“記得你和我約定的條件么?”
“幫你說服族長,不治你的罪?”
“那是我的條件,我是說,你的條件!”
“嗯……”易章弋想了一想,“幫我找大夫,接好胳膊?”
“沒錯!”妖刀說道:“既然你的師傅這么全能,都已經完成了原本屬于我的任務,那是不是可以說,我就能免去完成這個任務了?”
“不能!”易章弋斷然道,“事實上當時和你約定的條件只不過是權宜說法,當時要是在交換條件上過多交涉,我恐怕就已經耽誤最佳治療的時間了,所以,現在我要用另外的條件將原先的條件替換!”
“出爾反爾……那我要是不答應呢?”妖刀反目道。
“你也聽到了,族長對于是否要赦免你的話題還在考慮之中,如果你拒絕我的條件,那就是相當于是拒絕自由,你看著辦吧!”易章弋早就想到了妖刀可能會這么說,所以,這個回答已經在心里醞釀許久了!
“狡猾!”妖刀如果有臉的話,易章弋猜他可能是笑了一下。
易章弋同樣以笑意示之,心卻道,別以為就你聰明,我玩計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孤獨的角落呢!
“你也不賴!”易章弋如是說道。
“說說你新的條件吧!”妖刀爽快的說道。
“現在還不到時候!”易章弋說道:“我不是說了么,族長赦免你的命令還沒有下達,你的條件我還沒有完成,我想等族長的赦免令下達之后,再向你提出條件!”
“哦!”妖刀想了想說道:“難道你不怕我忽然反悔?”
易章弋指了指它,又指了指自己,說道:“老話重提,你和我現在綁定在一起,你的反悔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而我,只要愿意,就能長久禁錮你的自由……”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你開始你的冥想吧!”易章弋還沒說完,妖刀忽然間打斷易章弋的話。
易章弋語塞,頓了頓說道:“那你乖乖的為我護法,如果有什么人進來的話,記得提醒我!”
妖刀默然,算是答應了易章弋的請求。
于是,易章弋開始了他的冥想,到天明,應該還有五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冥想時間應該要超過十五個小時。
妖刀安靜的躺在易章弋的身邊,算是在為他護法。
時間過的很快,就這樣,一,聲雞啼,將冥想中的易章弋叫了起來。
“啊……”
易章弋伸了個懶腰后,神采奕奕的看著身邊的妖刀,“冥想了一番都沒有人來打擾我,感覺好爽!”
還是的,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到訪,易章弋讓妖刀為其護法,也只不過是小題大做罷了。
易章弋抬了抬胳膊,比昨天剛接上的時候有力氣多了,接著,易章弋攥了攥拳頭,一股久違的妖氣順著筋脈流在了拳頭之上,那種感覺簡直棒極了。
看來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如初,但愿這些天能夠平安過去,待恢復完全再迎接風雨吧!
“事實上……”妖刀忽然說道。
“什么?”
“事實上是有人到訪的,但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將你喚醒,所以我才沒有提醒你!”妖刀有些為難的說道。
“有人?”易章弋眉頭一皺,問道。
“當然是你的師傅了,她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所以我才沒動!”妖刀說道。
易章弋在聽到有人到訪過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了林子夜,經由妖刀這么一說,易章弋才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哦,這樣啊!”
事實上除了林子夜也不會有人來拜訪他,人生地不熟的,誰人是誰啊!
“喏,她來了!”妖刀騰空而起,對易章弋說道。
“嗯?”易章弋疑惑的看了看門口,說道:“她?沒有吧!”
“有!”妖刀固執的說道。
“你能感應的到?”易章弋問。
“不信你等著瞧!”妖刀直接說道。
“喲呵!”易章弋看了看妖刀:“挺牛氣啊,對我客氣點不行么?”
妖刀沒有理會易章弋,這時,門開了。
“哇哇!”易章弋向妖刀投向了崇拜的眼光:“你怎么做到的?!”
“這沒什么……”妖刀不無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