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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林子夜是不吃燒烤的,易章弋自然為她配備了最為便宜且最喜歡的可樂和冰激凌。
到底是妖怪,吃這種東西都不會拉肚子什么的,易章弋作為半個妖怪,在這點上來說,深感自愧不如啊!
晚飯吃過之后,就已經是九點多了,林子夜的肚子自然又是滿載而歸,而易章弋所吃的燒烤就不那么講究了,作為半個妖怪的他,對食物的敏感程度也有了一定的增強。
這烤串一定是放了一些時日,不然絕不會這么難吃,當然,對于普通人來說,在孜然和調味品的蒙蔽下,自然吃不出這烤串與平時的不同來。
“我想我們還是回去吧,剛才我想過了,只剩三個小時的時間,就算是在外面逛街,感覺也沒什么意思,除了腳累一點以外,”易章弋分析的頭頭是道。
“回去啊……”林子夜眉頭皺了一皺,好像不太情愿。
“對,回去……對了,我教你打撲克吧!”易章弋忽然說道。
“斗.地.主還需要三個人呢,我們只有兩個,能玩什么?”林子夜吃驚的說道。
“哇,看不出來,子夜你還是混斗.地.主圈的,沒看出來。”易章弋不禁驚呆,知道林子夜學的雜,居然雜到了涉及撲克牌的※≥,..方面。
“那……”易章弋想了一想,“我教你牽駱駝怎么樣,這個比斗.地.主有技術含量多了!”
牽駱駝,史上最簡單,也最為考驗運氣的一種撲克玩法:一人隨機出一張牌,直到出現一樣的牌,后者可以將兩張牌之間的牌拿走,然后繼續出牌,直到一方將撲克牌送完為止。
“這個我還真不會,那我們回去吧!”林子夜興沖沖的說道。
林子夜就是這么一個人,對于未知事物總有嘗試的欲望,可如果她知道了‘牽駱駝’只不過是最簡單,最幼稚的撲克玩法,她會不會生氣然后打我?
一切都未可知,不過,易章弋是不打算再逛下去了,感覺沒意思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另一個原因是,自己想要抽空將自己想對林子夜說的話,在這個林子夜認為最重要的時間內說給她聽。
所以,回到賓館之后,才是頗為正式的二人世界,沒有周圍的因素打擾,在最后的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易章弋想給林子夜一個記憶深刻的生日。
順手在賓館下面的便利超市買了一包撲克牌,二人便上了樓。
還是原來的售貨員,在將機打票遞給易章弋的時候,臉不由自主的朝別的方向扭過去,顯得很不自在,不過,在易章弋看來,在這很不自在的前提下,隱藏了一種待人接物的寬容與忍耐,對自己對大家都好的現象,這是易章弋希望看到的。
易章弋只是單純笑了笑,便走開了,沒有說任何廢話。
“牽駱駝呢,不止是單純的牽駱駝,其中蘊含的哲理是你無法想象的,那么好,我們現在開始發牌!”
易章弋擔心問題過早發生,于是在講述游戲規則之前,先將林子夜弄迷糊了。
林子夜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后接過易章弋的一張牌。
“總共五十四張牌,除了鬼牌,一人二十六張,來,我替你把它分好!”易章弋迅速的將牌洗好,并且分成了均勻的兩堆。
將其中一堆牌遞給了林子夜后,易章弋又開始發話了。
“內個啥,在發牌開始,為了游戲的公平起見,我們把手中的牌重新洗一下,而且,每次從駱駝隊中牽出牌來,也一定要洗一下,不然就有失公平了!”易章弋解釋說道。
“哦。”
刷刷刷……
撲克牌在林子夜的手中上下翻飛,最后,撲克牌背部朝上的落在了林子夜的手里。
“我好了。”
我去,不愧是巧手!
易章弋被林子夜的這手技能驚呆了,問道:“你認識高進么?”
高進,大家自然知道他是誰了,賭神,那玩牌切牌的技術可是有跡可循的!
“什么高進?”林子夜自然很是茫然。
“那子夜你什么時候學會這手的,我怎么不知道?”
“半年以前就會了,那時候,‘子夜’還活著……”林子夜說道。
林子夜口中的‘子夜’想必大家也不會感到困惑,那便是現在林子夜的前身,得了無法救治的病癥,而最后不得不和‘阿茶’合體,成就現在的‘林子夜’。
“哦,是她教你玩的啊!”易章弋說道。
林子夜點了點頭。
似乎是因為提起傷心事,所以林子夜眼神中透出一種悲傷,正所謂,生日這種特殊的時刻,只有開心作祟,哪容悲傷猖獗?
“好吧,我們開始吧,不是說子夜你切牌的技術好久可以勝我的,告訴你,我在牽駱駝界可是有一定的聲望的!”易章弋自吹自擂的說道。
先不說易章弋‘牽駱駝’的技術怎么樣,如果易章弋不這么說的話,很難將林子夜從剛才的悲傷情境中拉出來。
“哼,我不信!”林子夜那股不服輸的氣立刻被易章弋這句話勾起來了。
看來很有成效!
“出于高手的緣故,我先出吧!”易章弋說道。
雖然牽駱駝誰先出和誰后出牌沒什么區別,但還是有略微的不同的。
先出牌的話,很可能被后出牌的將牌牽走,就是這么個不同。
“好啊!”
易章弋啪的一下,甩出一個紅桃五來。
“紅五!”
隨后,林子夜也甩了出來。
“黑五!”
額……不會這么巧吧?
易章弋看了看林子夜的手,確實沒有耍什么把戲。
“好了好了,你牽走吧!”易章弋搖了搖頭說道。
林子夜將兩張牌收了起來,然后洗了一下,便開始走牌。
“梅花十!”林子夜說道。
易章弋跟著林子夜的節奏,迅速將牌甩了出去。
“方,方片十?”易章弋看著自己的牌愣了起來。
“啊……運氣居然會那么好,不行不行!”
林子夜看著易章弋將兩張牌塞到自己的手中,洗牌,大感不爽。
“你出!”林子夜說道。
易章弋考慮了一下,將牌反復切換,切的再也不能再亂的時候,甩下一張牌。
“梅花Q!”易章弋說道。
林子夜接著下。
“紅心Q!”林子夜也吃驚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居然再一次的和易章弋的牌一樣了。
還沒有將兩張牌收起來,林子夜便奪過易章弋的牌看了起來。
“做什么?”易章弋沒有阻止,而是問道。
“看看……”
林子夜仔細看了看雙方的牌,確實是一副牌,沒有一張是相同的,洗的很亂,彼此之間沒有規則。
“我不信會這么邪乎……”易章弋望著林子夜手中的牌說道。
林子夜將牌還給易章弋后,笑嘻嘻的說道:“小弋,我們再來,我不相信咱們會那么有緣分!”
易章弋狐疑的看了一眼林子夜。
如果這是一種緣分的話,有什么不好呢,而林子夜卻愣不相信這是緣分。
好,那就繼續吧!
接著,他們玩了十幾把,結果都出的是一模一樣的牌,易章弋這下算是驚呆了。
然而林子夜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似的,然后向周圍的空氣說道:“出來吧,不要和本公主躲貓貓了!”
易章弋驚呼道:“子夜,這個地方有人么?”
林子夜點了點頭。
“怎么我沒發現,子夜,你不會是在嚇唬我吧!”易章弋問道。
“小弋同學,你就等著看吧,會有驚喜的。”林子夜滿心歡喜的說道。
接著,易章弋便瞪大吃驚的面孔看著自己面前,漸漸現出了一個碩大的輪廓。
“妖怪!”易章弋頓時警戒了起來,然后不由自主的站在了林子夜的面前。
“你是誰?”易章弋向他問道。
那東西有兩個發著綠光的眼睛,皮膚的質感像是樹皮,身量高大,比易章弋要高出兩個頭左右。
易章弋之所以不把眼前的‘東西’當成人,是因為它不具備人的特點,只能說有一個勉強的人形罷了。
那東西看了一眼易章弋,似乎沒有打算和易章弋說話似的。
這時,林子夜開了口。
“小弋,你不要緊張,它是自己人!”
“自己人?”
易章弋十分疑惑的說道。
林子夜點了點頭然后解釋說道:“它叫‘諾’,是我父皇的貼身契奴,平日里絕對不會離開他的身邊的,但今天不同,想來是我父皇派他過來給我送生日禮物的……”
“契奴是什么東西?”
易章弋問道。
嗟!!
易章弋話剛說完,這個叫做‘諾’的契奴便向易章弋發出了一聲嘆息。
“說了它是契奴,不是東西,你還開玩笑,這不,諾生氣了,你看著辦吧!”林子夜說道。
“先不論它是不是東西,連你的朋友易章弋我,都敢生氣,是不是找錘呢?”易章弋舉著拳頭向諾示威了一番。
話還未說完,易章弋的手就被什么東西控制住了一般,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
只見,一條胳膊粗的藤蔓已然纏在了自己的手上,易章弋用力掙脫之時,藤蔓像是有所感應的越纏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