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巧,我們竟然是連號。”
發了一條微博,黃一凡收拾了一下,登上了飛機。
沒想到,剛找到座位,這時,之前碰到的女孩又在飛機上再次碰到。
“是好巧。”
黃一凡微微一笑,“我幫你放下行李。”
說罷,黃一凡便伸手將女孩的行李放在飛機上的貨架之上。
“謝謝,我叫林心情,耶魯大學的學生,今年剛剛畢業。”
“黃一凡,加州大學……呃不,應該是水木大學了。”
“噢,明白了,你是水木大學派往加州大學的交換生?”
“是的,你呢,準備回國發展?”
“是有想法,我準備去水木大學看看能不能應聘上的助教職位。”
“助教?”
黃一凡笑了笑,“剛才那位帥哥好像也要說到水木擔當講師,你怎么說也是耶魯大學的畢業說,助教應該十拿九穩吧,應該去應聘下講師才對。”
“呵呵,水平有限嘍,只能應聘助教,再者,耶魯大學也沒有哈佛大學牌子響。”
“也不盡然,耶魯大學好逮也是北美排名前三的大學,哈佛大學,麻省大學過后就是耶魯大學了,比加州大學好多了。”
“其實北美各所大學基本差不多,真要分清高下也比較困難,只能說各有側重。而且國內各所大學的排名也日漸提高,我只希望,我能應聘成為助教,未來三年之后能成為講師。”
“你這么有想法,一定能的。”
黃一凡點了點頭,很認可林心情的想法。畢竟是中國人,有的時候謙虛一些還是比較好的,太過于高調惹人反感不說,萬一,到時候有人打你臉怎么辦?
“希望吧。”
林心情也是笑道,“萬一應聘成功了,我請你吃飯,。”
“太感謝了,怎么能叫師姐請吃飯呢,還是我請你吧,大一的時候我可是在水木大學讀的,也算是半個地主。而且,與一位水木的助教拉好關系,哈哈,以后在水木可經橫著走了。”
“少來了,還沒應聘上呢,先應聘上再說。”
“一定可以的。”
黃一凡點點頭,很是真誠的回道。
“謝謝。”
后面時間,兩人簡短的聊了一下,因為從美國到燕京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時間有些長,兩人都沒在怎么說話,閉目躺在坐椅上休息。
白玉堂粉絲群。
“各位,今天我要向大家吟一首詩。”
群管理“大龍”心情很爽,打開TT群,跟白玉堂大伙兒發了一條信息。
“我靠,大龍,今天你濕性大發呀。”
“大龍,吟啥詩,你在白玉堂群里班門弄斧真的好嗎?”
“滾,這一首詩很經典,不吟真的對不起這一首詩。”
“行,行,是啥詩,趕緊的。”
雖然黃一凡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冒泡,但做為白玉堂這一些鐵桿,哪怕黃一凡沒有冒泡,群里的兄弟姐妹也是一直在默默等待。當然,除了等待之外,這些年來白玉堂的兄弟們也越發的熟悉,每天也時不時在群里沒事浪一下。做為群管理的大龍,今天又出來浪了一把。
“好,大家聽著,很給力的詩。”
大龍清了清嗓子,拿著手機錄音說道:“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脫光。”
僅僅只是一句,整個群里瞬間炸彈。
“偶的神吶,大龍,你這詩。”
“蒼天吶,大地呀,這詩真好。”
“大龍,以后別人要問你是怎么死的,你一定是浪死的。”
一眾白玉堂弟子在大龍這一首詩之下,徹底暴走起來。
不過,大龍顯然沒有念完這一首詩,也不管群里大家怎么說,仍是繼續念道。
“她的皮膚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
大龍吟詩充滿著感情,特別是吟這一首詩的,抑揚頓挫念得好不感人。
“抬起頭望著這位光光的姑娘明月,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
一首詩念完,整個群里已經炸開了花。
“這詩大家覺得怎么樣?”
念完之后,大龍還自得的在群里說了一句。
“好濕,好濕,太他喵的好詩了。”
“此詩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呀,大龍,你這是要吊打大白的節奏。”
“大龍,你簡直是詩仙降臨呀,不行了,不行了,容我先吃根辣條壓壓驚。”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一群白玉堂的兄弟被大龍這一首詩搞得哭笑不得,整個群里一片歡聲笑語。
看到目地達到,大龍很是興奮。
然后再一次發了一句語音城,“大家知不知道這一首詩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大龍,還什么意思,這種黃詩你還好意思拿出來。”
“滾蛋,這首詩怎么會是黃詩呢,不過,還真是黃詩也?”
“什么不是黃詩,真是黃詩,大龍,你今天怎么回事,你來說說,這首詩到底是什么意思?”
“噢,這首詩反映了詩人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獨自在外留學尋花問柳時的矛盾心情。”
“噗嗤……”
“大龍,你不去演相聲太可惜了。”
“什么獨自在外留學,大龍,你這文不對題呀,你可是在國內讀的書,你什么時候去了國外。”
“是呀,大龍,還想來蒙我們,一邊去。”
“切,我什么時候說了這首詩是我寫的,我可沒這么有才?”
“噢,我說呢,那是誰寫的?”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黃詩。”
“黃詩?”
“笨吶,大白叫什么名字,黃一凡呀,黃一凡寫的詩不是黃詩又是什么?”
“大白?”
“這是大白寫的?”
“滾,大白會寫這種黃詩?”
“就是,大龍,你過來,保證不打死你,竟然敢誣陷我們大白,不想混了。”
“我發誓,這真是大白寫的。”
見眾人不相信,大龍無比嚴肅的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大龍解釋說道,“我只是翻譯了一下大白寫的詩而已,真正的詩大白寫的是。大家聽好了……”
說著,大龍開始念起了真正的詩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床前明月光,我的神吶,還真有這樣的詩。”
“大龍,這真是大白寫的詩?”
“大龍,你別騙我,這首詩很一般嘛。”
“是呀,大龍,床前明月光的意思真的是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女孩?”
初開始覺得這首詩沒什么了不起,相反,在之前被大龍惡搞了一下,一度覺得這一首詩很黃很暴力。可是,當再念幾遍之后,眾白玉堂弟子卻已感覺這詩朗朗順口,很有一股韻味。隨即,有一些對詩詞有一些研究的白玉堂弟子呼吁急促的說道,“大家別被大龍這家伙給帶歪了,什么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姑娘,這首詩堂堂正正,意境已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大家不信,可以拿秋水先生的“離離原上草”與這一首詩比較一下吧……”
這一說,眾人腦海里都不自覺拿秋水所寫的“離離原上草”比較起來。
這一翻比較,兩首詩似乎意境都已經達到了極致。
雖然初開始讀起來這一首詩覺得不怎么樣,好像也沒什么了不起,沒有以前黃一凡寫的詩大氣,更沒有以前大白寫的詩鋒芒。但是,當真正研究起這一首詩之后,床前明月光這一首詩簡直就像一幅畫映入了大家眼前。僅僅只是讀了一遍,心頭就已經完全記住了這一首詩。
同時,還記住了最后一句:“舉頭望明月,低頭低故鄉。”
這一抬頭,一低頭的神態,簡直將詩人思鄉的心情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這是詩歌當中最為極致的表現。
當想到這里,突然之間,白玉堂弟子內心一顫。
從這一首詩里,他們似乎發現了一個真相。
“大龍,大白要回來了,是嗎?”
眼睛有一些濕潤,一年時間過去,終于等到了大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