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白玉堂弟子對于黃一凡晉升副教授的職稱,但是,對于黃一凡來說,他這個晉升副教授之路似乎并不平坦。此前有一些水木教授有意見還罷了,一家知名媒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卻是暴光了一份水木大學副教授候選人的名單。
其中黃一凡22歲的年齡,在這一份名單當中非常醒目。
自然,這樣的一份名單被暴光之后,其他人還好說,一眾看客沒什么意見,反正也不認識,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但是,對于22歲的黃一凡,一時之間卻是引來了無數人的質疑。
“22歲就成為了水木大學副教授候選人,那這么說來,22歲之前這家伙還是水木大學的講師了?要不要這么惡心,22歲都還沒有大學畢業,他怎么就當了講師,又怎么被評為水木中文系的副教授候選人。”
“我也被水木大學惡心到了,還說是華國最好的學府之一,現在來看,水木大學沒有進入全球高等學府30名之內是正確的。以這樣的學風,水木大學能進30名,那就怪了。”
“強烈要求水木大學公開這個黃一凡的身份。”
“請有關部門出面,查一查這個水木大學。”
黃一凡雖然也算有些名氣,但畢竟不是明星。而且又不是經常在媒體面前冒泡,對于黃一凡是誰,有很多人是不知道的。所以,這一份名單一暴出,很多人都對黃一凡有意見。
當然,也有一些知道黃一凡的,在媒體暴光之后則不斷力頂黃一凡。
“22歲成為副教授候選人怎么了,誰要是有我們大白天才,我也服他。”
“你們大白是誰?”
“我們大白就是黃一凡,也是射雕的作者,更是網絡小說第一人。”
“我靠,這么看來這個黃一凡還算是有些天才了?”
不少看客被黃一凡鐵桿粉絲一暴料,對于黃一凡的才華小小的吃了一驚。不過,哪怕如此,仍有相當一部分人無視這一些資料。
“天才,22歲能有多天才。黃一凡我知道,也算是有些名氣,也算是有些才華。但是,他的才華并不是教書育人的才華,他只是一位暢銷小說作家而已。黃一凡可以繼續當他的作家,沒事跑去水木大學做什么。真以為一個作家就能教好一群學生,在我看來,那可未必。”
“是的,暢銷小說作家只能說會寫一個好故事,是不是真有本事,那可不一定。水木大學是什么學府,水木大學中文系不是教大家寫小說的,而是教大家中文學術理論的。我算是明白了,敢情是水木大學沒有人才了,這才拉了一個明星作家當他們的門面。”
“我也這么覺得,強烈反對明星作家當副教授。”
一向很吸引人眼球的新聞便會引起一眾人的圍觀,一向有無數人圍觀的便會成為一起事件。
媒體人士則很是形象的將黃一凡成為水木副教授個候選人事件命名為——水木副教授事件。
“徐哲,是你向媒體暴光水木中文系副教授候選人名單的?”
水木大學教授許浩友有一些生氣的對著一位40多歲的中年男子說道。
“許教授,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中年男子叫徐哲,也是水木大學的講師。
要說徐哲也算是個人才,28歲的時候就成為了水木講師,35歲的時候在國內權威雜志上面發表了多篇學術性的文章。此前幾年很多人都一直推薦徐哲成為水木中文系教授,但是水木校方卻以徐哲還年輕,未來晉升副教授有的是時間為由,暫時沒有批準。
當時徐哲也是太過傷心,畢竟,一般能晉升成為副教授大都是50多歲的年紀。自己40剛出頭,也算是很年輕。可是,在徐哲左等右等沒有下文之余,他卻是發現了一位比之自己還要年輕20來歲的小年輕,突然也加入了競爭副教授的陣營。而且,面對著這位小年輕,校方似乎已經完全不考慮自己了。
又怒又急之下,徐哲將這一份名單透露給了媒體。
“徐哲呀徐哲,要我怎么說你才好,我還是你的推薦人呢。”
許浩友連連嘆氣。他本是個正直的人,哪怕是此前對黃一凡有意見,他也問心無愧。畢竟,提拔一位只有22歲的小年輕成為副教授,這里面絕對有問題。可是,當發現徐哲競爭不過別人就采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之時,許浩友卻是感覺之前似乎看錯了人。
“好吧,你的事我也不管了,你好自為之吧。”
想說似乎也沒有什么話說了,許浩友就此離開。
“許教授,許教授……”
看著許教授的離去,徐哲心下也有些后悔。當然,他后悔的并不是暴光了資料。他后悔的是平白無故的竟然將一直看好自己的許教授也給得罪了。可是,當想到黃一凡極有可能占去自己的位置之后,徐哲亦是咬著牙,冷冷的說道:“哼,我得不到的東西,他人也別想得到。黃一凡,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牛嗎。既然你這么牛,那么,我就想看看,你該怎么樣面對天下悠悠之口。”
這一招不得不說毒辣。
黃一凡有才,一般人都很難是其對手。所以,在一些教授反對之后,黃一凡用兩篇極為有特色的散文回擊之后,一些教授便沒有了太多反對的意見。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未來低頭不見抬頭見,人家又這么厲害,自己這一邊總是反對,似乎也說不過去,大家都是要臉面的嘛。
可是,當這樣的信息暴光到媒體,暴光到全華國所有人知道之后,事件的性質也就變得完全的不同了。
特別是這樣的文章被暴光到網上之后,你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網絡暴民。
幾乎是任何新聞,任何事件,網上的網民都可以噴出臟話。更不用說一些看起來本就是有一些不合理,本就是很不平常的新聞,更是讓一眾網絡暴民找到了發泄的宣泄口。而哪怕這個時候有三十萬白玉堂弟子在,面對天下幾億人的悠悠之口,似乎也變得勢單力薄。
“大龍,這怎么破?”
看到媒體上一系列質疑黃一凡成為副教授候選人的評論,白玉堂弟子群再次炸開了鍋。
之前還為大白晉升成為副教授高興呢,這還沒晉升,卻出了這樣的大事。
“什么怎么破,老蟲,帶人去頂大白呀。”
“帶了呀,可是,他靠,頂不住,網上的噴子實在是太多了。我們為大白說幾句話,他們就認為我們是大白花錢雇傭的水軍。”
“我曰,那幫噴子。”
大龍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
他本來就是黃一凡的粉絲,他本來就是白玉堂最為鐵桿的弟子,他本來就一直認為大白很有才學。直到,當大龍成為黃一凡的學生之后,這種認識卻讓他更上升了一層。自己的黃一凡先生又何止是有才學這么簡單,他絕對是一代大師的人物。甚至,未來完全可以直追秋水先生。
可是,當水木提拔他的時候,有小人竟然從中作梗。特別是看到一系列不明真相的朋友加入質疑黃一凡先生的陣營,大龍簡直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天才本來就與眾不同,天才本來就與別人不一樣。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就這么喜歡攻擊別人呢?”
兩眼無神的盯著電腦,大龍這會兒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包括三十萬白玉堂弟子能夠做一些什么,才能讓大白免除這一場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