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漫步云端之小藍盟主的第三個萬賞,加更第三章。
候文俊笑著對手下揮了揮手示意把這兩人放下來之后才笑著對大切繼續道“我到想知道,我到底做了多大的壞事,讓你警察都不當了,改行去當殺手。”
這可不是候文俊無聊,而是他想知道這卓景全到底用什么方法給這些人洗腦的,難得警察殺人就不是犯法了嗎?
被放到地上的大切終于不用腦充血而死了,當即活動了一下手腳的大切看著候文俊道“你自己做的壞事,你不知道?說實話候文俊以你的才能,為什么就不肯用在正途呢?憑你的能力,同樣可以成為富豪,而且還是人人尊敬的大富豪。”
候文俊聞言聳了聳肩膀看了眼另一邊的美女殺手道“不好意思啊,美女。恕我眼拙,請問姑娘芳名。”
文詠珊不屑的看了眼候文俊,并沒有回答他的話。正邪不兩立,她跟這種大魔頭并沒有什么好聊的。
面對她的冷漠態度,候文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其實你回不回答都沒關系,只要你人在我手上,我早晚能查出你是誰的。”
說完又看著站起身來的大切哈哈一笑道“大切警官和這位美女,我想你們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晚飯啊。順便讓你們看看,我候文俊到底是不是你們口中那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說完候文俊就走出倉庫,向著自己的座駕走去。
官塘的一間茶餐廳里
坐在椅子上的候文俊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兩人笑了笑道“我出身官塘,從官塘起家。用你們的話說這就是我罪惡的源頭之地,我現在給你們半個小時,你們隨便逛逛。用你們的心去觀察,用你的嘴去跟人溝通,看看在這些底層的香港小市民眼中,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光憑一份報告是看不出一個人的好壞來的。”
看著想要轉身出門的大切,候文俊笑了笑道“一次只能去一個,另一個不回來或者報警的話。留下就這個就要倒霉了。女士優先,我們讓美女先去好了。”
大切聞言看了眼文詠珊后點了點頭坐回了候文俊面前。文詠珊看了眼四周的黑衣保鏢,咬了咬牙走出了茶餐廳。
候文俊看著大切笑了笑道“我打賭,美女走一圈回來后肯定會對我的印象做出改觀的。至于你個老油條。我想說什么都沒用吧。”說著候文俊摸出身上一張名片遞給大切道“我知道你兒子先天有腎病,急需換腎。這是洪文剛的電話,你應該清楚他是做什么的,費用我已經幫你付了,明天就帶你兒子去他那里換腎吧。”
大切看著候文俊手中的名片。吞了吞口水道“你這個惡魔休想誘惑我。”
候文俊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道“大切,不用裝了。你跟常年跟毒販打交道,什么黑暗面是你沒見過的。卓景全的那套洗腦術真要那么厲害,他早成香港之王了。他的套也就能騙騙這些剛出身社會的無知小女生罷了。”
大切收起了臉上的惶恐表情,一臉嚴肅的看著候文俊道“你不還是一樣騙小女生,候文俊不得不說你很厲害啊。”
候文俊聞言聳了聳肩膀道“我在你們警察內部還是有幾個好朋友的。”說著從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檔案放在桌上繼續道“香港警隊所有肩上帶花的資料都在這里,當然也包括你這種各區最難搞的老油子。”
大切看也不看桌上的文件而是盯著候文俊的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洪文剛手中有沒有我兒子需要的腎臟啊,可教授身上的那顆腎臟,他可是答應捐給我了的。”
候文俊用手指點了點桌子道“你兒子又不是什么特殊血型,這樣的腎。他每年都要賣好幾百個,給你兒子找一個有什么難的。好了關于醫療的問題我們就談到這,下面我們來談談正事吧。我想知道幕后黑手是不是卓景全,他為什么針對賀鋒?”
大切盯著候文俊的眼睛,猶豫了半天之后才吐口道“陳志超的靈堂是卓景全安排人手去炸的,至于原因我想你恐怕已經猜到了。而他跟賀鋒之間的恩怨則要追述到三年前了。”
三年前的賀鋒剛剛跟以太會交手大敗而歸,他并不是敗在以太會手中,而是敗在病魔身上。同樣的賀鋒也患上了腎病,急性腎衰竭。不過賀鋒這人的血型比較特殊,就算他已經是全港聞名的大富豪。但急切間也找不到適合他的腎來給他替換。
眼看日漸消瘦、一天天等待著死亡降臨的賀鋒,在花了大價錢之后終于在醫院查到有一個患者的腎十分符合自己,而這個人就是卓景全剛剛出車禍重傷入院的獨子卓信。
千盼萬盼終于盼到希望的賀鋒當然就不想放棄這個唯一能自救的機會,而且當時的卓信雖然被搶救了過來但終因大腦長期缺氧成了一名植物人。
于是賀鋒花了大價錢買通了一名醫生在卓信成為植物人的第二天晚上。跑到卓信的病房里偷偷的割掉了他的腎。
患上健康腎臟的賀鋒當然不久之后就痊愈了,可這件事也留下了隱患那就是卓信的老爸,當時已經官至總警司的卓景全。
雙腎被割的卓信,在第三天的早上就死亡了。悲痛之下的卓景全無意間發現了自己兒子雙腎被割掉的事實,當了半輩子警察的卓景全并有第一時間聲張這件事,因為他知道敢割掉一個總警司兒子雙腎的人。其背后的勢力必然是極其龐大的。
至此卓景全開始了私下調查,通過當晚割掉他兒子腎臟的醫生,卓景全發現了幕后的黑手就是賀鋒。立志報仇的卓景全也遇到了麻煩,他沒有證據。腎已經換到了賀鋒身體上,除非破開賀鋒肚皮,不然就算所有的推論證據都成立,他也拿不到關鍵性的證據。
想要開膛破肚賀鋒,香港警界高層沒有一個人支持他的想法。畢竟這件事影響太大了,就算所有高層們都明白這件事十有就是賀鋒干的,但他們也不敢真去開膛賀鋒驗他的腎。
這件事搞到最后,在賀鋒花了大量代價之后,終于還是不了了知了。具體經過大切并太了解,但他知道從那之后卓景全就開始火速上位,而他的身邊也多了一個叫霍天任的大學心理學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