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胖子是廚師,聽說他的工錢一個月有兩百多神幣呢。”洪開元立刻就附和道。
“好事誰不想啊,聽說最近招了十多個人,可惜都是有關系的!”嘲笑我和洪開元的那人忿然道。
聞言,我心里一動,隨即就嘆息道:“我有個親戚這次也去了,很想去找他幫忙,可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新來的都住在北八,你可以去那里試試運氣。”
我連忙謝過那人,沖洪開元使了眼色,二人隨即就趕往了北面。
到了北八后,竟然沒有人注意我們,二人很輕松地就混了進去。
“這里住的應該都是新來的,相互之間都不是很熟,這倒給了咱們不少的方便。”走到僻靜處時,洪開元嘿嘿地笑了。
“看樣子,這回咱們得冒名頂替了。”
“老祁,你是不是又想到啥招了?”
“先去查查今天誰會當班。”我故作高深地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兩個今晚要去當班的人,估計不到第二天,他們是醒不來的了。
魯胖子的管理還真的不如吳一刀,不但人員混亂,而且大都是人浮于事。
我二人剛去報到便被安排了工作,跟我們一起被安排差事的全部都是新人,而那些老油條一直都是在指手劃腳!
我和洪開元領了腰牌后,就候在廚房后面等著傳喚。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膳時分,二人才各挑了一擔食盒跟著眾人開始趕往玄天宮。
進宮門之時,守護驗了各人的腰牌后才給予放行。
按照指示,我們將食盒送到了一處偏殿,不過,守衛只讓我們將食盒放在殿門口,根本就不讓進去,須等在偏殿的附近,在半個時辰后再回來拿走空的食盒。
離開門口后,洪開元就開始嘀咕:“這宮里頭除了各殿門口有守衛之外,還有很多的流動哨,文章不好做啊!”
“這就說明這里面絕對有什么不可見人的東西!”我看了看四周,發現一隊衛兵剛剛過去,他們對我們這些送餐的人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看到我們兩人連問都沒問一句。
“尼瑪,看外面好像真的很嚴,但現在看來也沒啥嘛!”看著衛兵遠去,洪開元又開始嘀咕。
我沒理會他,悄悄地溜到了偏殿的后窗邊。
卻見之前接我們的那幾個衛士將我們的食盒抬進了殿里。
不過,他們并未將食盒打開,而是將它們全部分成了兩組,一組直接放在殿中的一個角落,將另一組搬到了一座神像的底座后,正好在我的視野范圍之中。
接著,就見一人在底座的后面一個菱形的浮雕圖案轉了一下,隨即就傳來一陣機關啟動的咯咯聲,不一會兒,神像后座的地面上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方形入口。
其中的兩人便各自拎著一個食盒先后進入了暗道。
見其余的幾個人還沒開吃,我就覺得有些納悶。
“他們在等什么呢?”洪開元清輕輕地推了我一下,小聲道。
“安眠藥的量夠嗎?”我回頭沖他笑道。
“只要他們吃下去,咱們就安心地等上半小時就行。”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放心,用藥,老子還真是大爺!!”
“萬一那走進地道里的那兩個人不吃飯咱們咋整。”洪開元立刻就覺得問道。
“是個人都得吃飯的,而且,這藥吃完也不容易被人發現!”我心里極為篤定地回了一句。
大約十多分鐘后,那兩個送食盒的人再一次回到了地面,見二人回來,其余的幾個人才打開了食盒,開始吃飯。
我只得和洪開元繼續躲在殿后,等藥力起效。
這些人吃得很快,十多分鐘不到,就將食盒重新放回到了門口。
那些人吃飽喝足后,就開始坐在那里休息,不過很快,幾個人便慢慢睡了過去。
又等了十來分鐘后,我們這才重新回到了殿門口,拿上食盒后,溜進了殿內,發現所有人都睡得很香。
沒有猶豫,我們藏好食盒后,便依葫蘆畫瓢,打開了那道暗門。
暗門之后是一條長長的石階,一直斜著往下延伸,大約十多米之后,便是一條非常深邃的甬道,不寬,也就一米二三左右,走在里面有些壓抑,甬道兩旁的側壁上,每隔五米都點著兒臂粗細的蠟燭。
又往前走了四五十米,甬道的盡頭便出現了一個空間較大的房間。
說是房間,但又不像,因為房間里面還有八個小房間,如果將這些房間的正面墻體畫出來的話,那就是哥正八邊形!
房間的門上都有個長約二十公分,寬越十公分的小窗口,窗口之下還一個放著食盒托盤的笑平臺。
“握草,難道這些房間里關的都是人?!”洪開元有些疑惑。
“應該是的,之前那兩個守衛進來就是給這些房間里的人送飯的。”我笑道。
洪開元沒有接話,徑自走到了一扇門前,往房間里瞧去,我也走向了另一個房間的門口。
等我看清房間里的情形后,立刻就大吃了一驚:房間里的擺設極為豪華和講究,不但家具齊全,而且還整潔干凈異常!
我原本那里面可能就是個牢房,但現在給我的感覺它更像是一個閨房!
此時,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坐在桌旁吃飯,動作很是輕柔,不緊不慢地。
估計是發現我在看她,那女子便停止了進食,并站了起來,連忙收拾桌子上餐具等物,并很快就將東西全都送到了門口。
我這才發現,這女子非常的年輕,頂多二十出頭,挺著已經隆起了不少的腹部。
這里怎么會有孕婦?我覺得很是奇怪:那些失蹤的女孩子不是都在十六歲左右嗎?可眼前的這位至少也有而是二十二三歲,而且還是身懷六甲,這他媽到底是幾個意思?
于是,我連忙開口道:“姑娘請留步,在下有事請教!”
那女子很訝異地轉過了頭來:“你找我?”
“我是溜進來找我妹妹的,她失蹤了好幾天了。”我陪笑著問道。
“她今年是不是正好十六歲?”那女子冷笑了一聲。
“你怎么知道?”這回輪到我的訝異了不少。
“因為我是在幾年前就被抓了進來,一直就被關在這里!”女子長嘆了一聲。
“前幾年?”不知道啥時候洪開元也湊了過來,繼續道:“沒搞錯,那…你那…你是怎么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