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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為新盟主‘流口水№的狼’加更!狼總是墨門元老了,感謝!另感謝書友風塵笑風塵、書友幻影あ白狼、書友愛吃白飯的的打賞,成為《偷香》新盟主,這大半天就五盟,老墨快樂并爪子捉急著,碼字速度還是慢啊,老墨雖然碼字慢點,但是為每個盟主加更都是必須的,慢慢來!
單飛一聽郭嘉糾正他的字眼,又看殺馬特少有的憂國憂民的表情,終于有點明白了。
三香的確不是傳說,而是真正的存在,最少他單飛已經看到了無間香。
白色無間,金色長生,紅色異形。
都說若得無間,死而無怨,張寶對無間香很是向往,張角、張梁這幫人沒道理只知道一種香。
張角若知道三香傳說,黃巾軍內部,剿滅黃巾軍的各方諸侯勢力或多或少的有分知曉。
無間香能讓人消失,死而無怨的含義單飛并不了然,但他感覺曹棺肯定比他知道的要多得多。
據他目前所知,無間可能被梁孝王和王后用過,這么說三香出現還在更早的時間。
無論三香是在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但這東西作用肯定很大。
曹棺對三香傳說確信不疑,可曹操、郭嘉這幫人是將信將疑的,但直到曹棺真的消失了,郭嘉、曹操就不能不重視這個問題。
因為劉備、韓遂也在尋覓。除了劉備、韓遂外,暗中關心這東西的人說不定還有許多,最少還有個鬼豐。
這東西要不就毀滅,要不就留在曹操手上,這才會讓曹操感覺到真正的安全,這也是曹操率虎豹騎親至這里的重要原因?
單飛默默出神,郭嘉也是暫時無語,田元凱聽到三香時,略皺眉頭,他是河北名士。對這些稀奇古怪的傳說也略有所聞,但從未關注,他關心的當然是田家塢的將來。
見曹操將于禁召到衙內不知道在說什么,田元凱心中沒底。沒話找話道:“單兄弟,還沒恭喜你當上摸金校尉統領。”
單飛怔了下,向石來看了眼,沉吟道:“我……其實……”他又向晨雨望去,見其又恢復冷漠的神色。半晌才道:“我還不確定是否要當這個統領……”
眾人均是一怔。
郭嘉霍然望來,目光中很有些不解,但竟沒再說些什么,石來卻是失聲道:“單兄,你說什么?”
田元凱更是心中一沉,不等發問,就聽縣衙內腳步聲響,于禁走出來,只是橫了眾人一眼,大步的走出院衙。
曹純隨后走出來道:“曹司空請諸位入衙一敘。”
眾人互望一眼。不再多說什么,緩步入了縣衙。
田蒲、梁寬等人自知資格不夠,都是忐忑的留在院中,扯著脖子看著縣衙的動靜,晨雨這次卻未入內,只是看著院中柳楊,不知想著什么。
曹操坐在梁縣令的位置,見眾人前來,緊鎖的眉頭略有舒展,突然道:“文遠。聽于將軍說,你說‘圍而后降者不赦’的軍規,要改改了?”
衙內倏靜。
眾人沒想到曹操開口就是這個問題,田元凱、梁縣令難免惴惴。單飛心中微有擔心,張遼上前幾步,躬身道:“回司空,末將的確這么認為。”
“為什么?”曹操并不惱怒,只是淡淡反問。
“當初軍規立時,本是不得已而為之。”張遼沉聲道:“可如今時已不同。民心思安,再說袁氏兄弟仍踞河北,各地官員都在觀望間,若再以從前鐵血駕馭,只怕反增激變。如果司空這時展寬恕之道,袁氏已崩,有心之人只想另尋歸處,知司空不會怪責,定如風吹草偃,多有歸附,司空大人不戰屈人之兵,才為平定河北之道。”
張遼本是沉默少言,但這刻少有的侃侃而談。
郭嘉一旁贊道:“文遠說的極好。司空大人,奉孝亦是這般覺得。”
梁縣令、田元凱本對二人不算熟悉,但聽兩人為其打算,都是心生感激。
曹操沉默片刻,轉望單飛道:“單飛,你如何來看?”
田元凱、梁歧一聽,心中均想——原來曹操真的信任單飛,不然何必聽取他的意見?
單飛心中微有困惑。
他和曹操不過見過一面,曹操這般問他,竟然似對他真的器重,究竟所為何來?
只是因為曹棺?
不過單飛知道有機會當不能錯過,瞥了田、梁二人一眼,緩緩道:“單飛對張將軍、郭祭酒所言很是贊同。只是感覺……”頓了下,見田、梁很是緊張,單飛笑道:“如能給早些歸順朝廷的官員些許獎賞,說不定河北官員歸順朝廷的心意會更加的急迫。”
眾人均是暗自點頭,心道袁氏遲早玩完,若是不罰,還有獎賞,只要不是死腦筋,誰會和曹操硬抗?這個單飛真的很有見地。他們倒不知道單飛不過是效法企業鼓勵制度調動下河北官員的積極性。
單飛本是提議,暗想這又不用花他一文錢,你曹操能聽就聽,不聽的話,心中只要有點念頭,就不會再想著去罰梁縣令、田元凱了。
這種討價還價的方式本是談判的技巧,沒想到曹操竟然沉吟良久,轉望田元凱道:“閣下可是田元皓之兄?”
田元凱本有分忐忑,一聽曹操所言,立即道:“不才正是。”
曹操緩緩點頭道:“令弟當有大才,聽聞當年曾建議袁本初趁孤和劉備徐州交手時,襲取孤之許都?”
田元凱額頭冒汗,立即躬身賠罪道:“還請司空大人恕罪。”
曹操喃喃道:“當初袁本初若用田豐之計,勝敗難數,孤也不見得會坐在這里,世事不過一念之差,也算玄妙。”
田元凱不知道曹操的心意,那一刻背心都是汗水。
他當然知道當權者很多時候的決定,亦在一念之間!
“不過兩軍交戰,本是各為其主。”曹操緩緩道:“孤只是可惜袁本初斬了田豐。”頓了良久,曹操問道:“只是閣下為何能到了此間?”
田元凱心中凜然,立即將和單飛結識一事講了遍。當然主題不是田家塢四處亂竄,而是早有歸附之心,但苦于無門,只是聽單飛所言才堅定投誠之心。
他為人考慮的周到。暗想單飛會做人,對他細枝末節的篡改絕不會斤斤計較。
曹操聽田元凱來到涉縣的目的,只是看了單飛一眼,皺眉又道:“烏桓人怎么會來此地?”
田元凱立即又將今日發生之事詳細說了遍,當然還是本著大家對曹司空都想念得緊。又得單飛深明大義、不辭辛勞的忙三忙四擊敗烏桓人。總之就是兩個原則,單飛很有功勞,他們很有忠心。
曹操聽到“冥數”兩字時,微皺了下眉頭,向郭嘉看了眼。
郭嘉只是點點頭,卻未說什么。
這個動作雖是細微,單飛一見就已猜到——郭嘉、曹操竟然也知冥數,而且對其很是重視。
聽田元凱說完,曹操這才點點頭,緩緩道:“原來……你們都算是單飛的朋友?”
田元凱、梁歧都是琢磨這句話的用意。就聽曹操又道:“單飛既然為爾等請功,孤當然不會不聽,單飛……孤有意上表封梁歧、田元凱關內侯之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眾人怔住!
除郭嘉只是笑笑外,所有人均沒想到會有這個結果。
曹操居然要上表封賞田元凱、梁歧關內侯?而且要聽單飛的意見?這怎么可能?
要知于禁為曹操身經百戰,眼下亦不過是得封益壽亭侯,關羽頗有名望,曹操一心拉攏,也不過上表封個漢壽亭侯。
郭嘉、張遼亦有侯位,但畢竟功勞擺在那兒。曹操說是上表封侯,意思就是要封侯,得經天子劉協批準才行。
可劉協當然沒有不批的時候,曹操上表封侯就是和他自領官階一樣。都是走個過場、自己在玩而已,可封侯已算是曹操給手下極高的獎賞。
曹操不但未聽于禁所言,對梁歧、田元凱有罰,反倒因為單飛給二人封侯?
眾人目光忍不住落在單飛身上,見其沉默許久這才道:“司空大人如此重獎,想河北不日可盡數依附朝廷。”
曹操只是笑笑。轉望田、梁二人道:“不知爾等覺得如何?”
梁歧如同做夢一般,立即道:“謝司空大人,梁歧當盡心職守,不負司空的器重。”
田元凱本是淡薄名利,但卻不能淡薄族人生死,不然何必前來涉縣?他雖無意為官,但知道這時候表態重要,沉聲道:“元凱絕不負司空的恩德。”
他知道這事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單飛,搞不懂讓于禁、荀奇小窺的單飛為何在曹操眼中這般分量,但早認定了以后要抱單飛的大腿,暗想曹操獎賞出來,當要回報,立即又道:“回司空,元凱和梁縣令均和武安縣令毛楷有些交情,愿效犬馬之勞修書、或前往武安充當說客,雖不見定能成事,但亦還算有幾分把握。”
他知道曹操收復涉縣后,下一步當然就是進攻武安、邯鄲等地,等將鄴城之北地域盡數收了,鄴城孤城一座,不攻而克。
曹操聽聞田元凱獻計,只是點頭道:“不錯,不過……這些事情你等和奉孝商定就好。兩位辛勞了。”
他微笑擺擺手,田元凱、梁歧知道曹操是在送客,立即知趣告退。
衙內只剩寥寥數人,郭嘉、石來、單飛還有不離曹操身邊的許褚,守在衙堂前的曹純。
曹操這才緩緩轉頭看向了單飛,許久未語。
單飛被曹操看的發毛,暗自卻是皺眉,曹操看起來是封了田元凱、梁歧的侯位,但卻讓他領了人情。
權術之道他并未深研,但如何不知道曹操的真正的用意。
半晌,曹操才道:“單飛,孤可以信你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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