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是誰,竟敢跑到陳家來撒野!”
“來人,快來人!”
陳家眾人全部站起身,沖著張小凡怒喝道。
“不用叫了。”
張小凡拍拍手掌,懶洋洋地道:“外面那些人,已經被我解決了。”
“安靜!”
家主陳太安伸手拂去臉上的茶葉,輕喝一聲后,皺著眉頭,盯著眼前這個在他腦海中毫無印象的青年,語氣沉穩地道:“閣下是誰,帶了多少人馬,來我陳家想做什么?”
“就我一個人。”
張小凡輕輕一聳肩,目光一轉,望著呆若木雞的陳天逸,冷笑道:“至于我是誰,想做什么,你的孫子最清楚。”
“天逸?”
聞言,陳太安等人全部看向陳天逸。
“他是張小凡。”
陳天逸臉龐抽搐一下,目光陰狠地看向張小凡,語氣不甘地道:“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活著回來,還敢跑到我家里來!”
“張小凡?”
聽到這個名字,陳太安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能夠闖過重重守衛,無聲無息殺到他眼前的可怕人物,他竟然毫無印象。
不僅僅是他,陳守仁等人,也是一頭霧水。
“我想起來了。”
這時,在陳家負責情報工作的陳守義一拍腦袋,指著張小凡道:“他是青寧公司的總裁,跟凌家的人走的比較近。”
“青寧公司?”
“就是省城那家開出清水金蓮美顏水的化妝品公司。”
“我想起來了。”
張小凡這個名字,陳家眾人沒有什么印象,但是對于青寧公司還有清水金蓮美顏水,他們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剛剛成立幾個月的新銳化妝品公司,憑借一支清水金蓮美顏水,轟動了全球化妝品界和時尚界。
如今,在整個華夏商圈,青寧公司已是炙手可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要不是顧及到青寧公司跟凌家的關系,他們早就動手,將這塊肥肉吃到肚子里去了。
“原來你就是青寧公司的總裁。”
陳太安看著張小凡,皮笑肉不笑地道:“當真是年少有為,年紀輕輕便打下這么一份基業……”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一旁的陳守義使眼色。
陳守義接到眼色,不動聲色地將手伸進口袋,摸向手機。
“不知死活的東西。”
張小凡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輕輕一揮手。
陳守義凌空飛了出去,撞在后面的墻壁上,身上響起一陣可怖的骨裂聲,然后跌落到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四弟!”
與陳守義關系頗好的陳守德,驚呼一聲。
“這是怎么回事?”
除了陳天逸之外,陳家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
他們只看到,張小凡站在原地不動,只是輕輕一揮手,陳守義卻像被一輛汽車撞中了一般,重重地飛了出去。
這一幕,就像是魔術表演一般。
“御氣宗師!”
陳天逸喃喃自語道,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御氣宗師是什么意思?”
聽到陳天逸的話,站在他身旁的陳守仁,面露不安地問道。
陳天逸只是搖頭,什么也不說。
“嘶!”
聽到這四個字,陳太安卻是面色大變,口中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在整個陳家,只有他和陳天逸兩人知道,御氣宗師意味著什么。
難怪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以如入無人之地似的來到這里。
“唉,天逸為何會得罪這種世外高人。”
陳太安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陳天逸,心中深深嘆息一聲后,轉目看向張小凡,臉上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拱手道:“不知宗師降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父親,這是……”
陳家其他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閉嘴!”
陳太安輕喝一聲,命令道:“你們都向張宗師行禮!”
“是!”
陳守仁等人不是蠢材,看到陳太安這副謹慎謙卑的模樣,都明悟過來,眼前這個張小凡,必然是那種極為可怕的存在,就連家主都要感到敬畏。
再加上,剛才他們親眼目睹了張小凡那恐怖的手段,心中已經有了畏懼之心。
“拜見張宗師!”
他們紛紛學著陳太安的樣子,向張小凡抱拳行禮。
唯獨陳天逸,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能屈能伸,難怪你陳家能夠屹立數百年而不倒。”
張小凡撇撇嘴,道:“放心,我不是來滅門的,也沒興趣殺那么多人,我只殺陳天逸一人。”
殺陳天逸一人!
這幾個字,讓陳家眾人渾身一震,陳天逸聞言更是面如土色。
“張宗師。”
陳太安吞咽一下干澀的喉嚨,道:“不知天逸跟您有何恩怨,竟然惹得您要出手置他于死地。”
“陳天逸派人綁架我父母,其罪當誅。”
張小凡咧嘴一笑,伸手一指,道:“我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你們看,我連證人都帶來了。”
陳家眾人順著張小凡所指的方向,看著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
他們心中都是雪亮。
看陳天逸這副樣子,張謊。
事情的經過,他們已經腦補出來了:陳天逸瞞著他們,派人去綁架張小凡的父母,結果被抓到了現形,還被張小凡順藤摸瓜,殺到了陳家。
現在,人贓俱獲,他們想抵賴都不成。
“張宗師恕罪!”
陳太安彎下腰,臉上露出一抹乞求之色,道:“我這孫兒不懂事,犯下如此大錯,都是陳某管教不嚴。只求張宗師大人有大量,能夠網開一面,我陳家上上下下感恩不盡。”
“張宗師,你想要什么,美女金錢,盡管開口。”
陳守仁也急忙說道:“無論是什么,我陳家都會滿足您的要求,只求放我兒子一馬。”
“真的?”
張小凡目光看向陳守仁,笑瞇瞇地道:“你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
陳守仁趕緊點點頭,心中暗自鄙視,什么狗屁宗師,還不是一聽到金錢美女就腿軟了。
“張宗師,為了贖我這孫兒一條命,陳家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陳太安斬釘截鐵地說道,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只要眼前這位年輕的宗師人物,愿意談判,那一切就好說。
“我只要一件東西。”
張小凡沖著陳守仁露齒一笑,道:“你兒子的那條狗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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