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張小凡來到學院辦公室,找到輔導員林正文。
“小張來了。”
看到張小凡,林正文格外的熱情,一張臉龐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現在,張小凡已經成為計算機學院的一塊金字招牌,學院上上下下,都對他極其看重。
“輔導員,我想請三天假。”張小凡開門見山道。
“哦?”林正文問道:“為什么請假?”
張小凡道:“我想回家一趟。”
“沒問題。”
林正文十分爽快地答應道,隨后又叮囑了一句:“你的體育很強,不過文化課程也不要落下,要做到文武雙全!”
“我知道了。”
張小凡頷首應道,其實,大一的課程,他在圖書館全部自修完了,大二的課程,他也自修了大半。
以他那變態的記憶力和恐怖的思維能力,無論學什么,都跟玩似的。
當然,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為好。
現在,他正飽受出名的煩惱。每天,都有人發一些騷擾郵件和短信給他,至于情書,更是連綿不絕,每天都可以收到一大疊。
告辭輔導員后,張小凡回到了宿舍。
小白、小黑和小花飛奔過來,圍著他團團轉。
經過半個月的成長,三只小奶貓已經長大了不少,體型差不多相當于三個月大的小貓。
它們的成長速度,遠超正常水平,智商更是高的驚人。對于張小凡的話,它們都能聽懂,還能夠服從一些簡單的命令。
對此,朱云達、李涵和趙子航三人,一直嘖嘖稱奇,說他撿回來了三只外星貓。
這三只小貓,之所以變得如此神奇,自然是因為那根神秘骨頭的緣故。它們每天睡覺前,都要抱著那根骨頭舔半天。
“我要出門一趟,你們就待在寢室,不許出門。”
張小凡對著三只小貓道。
喵!喵!喵!
三只小貓蹲在地上乖巧地應道,不過看向張小凡的目光充滿了不舍。
“我很快就回來了。”
張小凡伸出手掌,揉了揉三只小貓毛茸茸的腦袋。他這次回家要坐火車,不能攜帶寵物,不然的話,倒是可以考慮把三個小家伙帶上。
“老三,速去速回啊。”
李涵從電腦屏幕前抬起腦袋,大咧咧地道:“放心,三只小貓就交給我們照顧了。”
“那行,老大,老二,老四,拜拜!”
和三個兄弟道別之后,張小凡背起書包,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永泉市距離省會臨安市,足足有四百多公里,乘坐高鐵最快最方便。
兩個小時后。
張小凡下了高鐵,抵達永泉市火車站。
從火車站回到老家三峰縣龍泉鎮,還有很長一段路程,必須乘坐長途客車才行。
張小凡買了一張長途客車票后,登上了一輛長途客車。
嗡嗡嗡!
長途客車駛離市區,進入一片山區。
張小凡坐在車窗邊,望著窗外連綿的山巒,心中頓時涌出一股久違的親切感。
他從小便是在這里長大的,上山摘果,下溪摸魚,這些就是他的童年。
“不!”
突然間,從車廂里傳來一道驚叫聲。
張小凡轉首一看。
只見,一名瘦黑的中年漢子,正拉扯著一名寸頭青年的衣衫,苦苦哀求道:“大哥,那是我的血汗錢啊,求求你還給我吧!”
“草你媽,給老子松手!”
寸頭青年一臉兇惡之色,抬起手掌,往中年漢子臉上狠狠招呼,發出響亮的耳光聲。
中年漢子被打得鼻血橫流,但是絲毫不松手。
“光天化日,公然搶劫啊!”
“小兄弟,把錢還給人家吧,大家賺錢都不容易!”
“閉上眼,別看!”
車廂里的乘客,全部被驚動了,有義憤填膺的,有開口相勸的,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唯獨沒有見義勇為的。
就連客車司機,也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繼續開車。
這種事情,在長途客車上司空見慣,有一些地痞流氓專門上長途客車,挑那些返鄉的農民工下手。
尤其是這種沒有同伙的獨狼,膽子更大,下手更狠,誰也不愿意自找麻煩。
望著氣焰囂張的寸頭青年,張小凡眉頭猛地皺起。
幾年前,他就遇過一次這種情況。
當時他還是一名中學生,面對三名劫匪,他根本有心無力,也沒有膽子站出來伸張正義。
這一次,他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住手!”
張小凡站起來,一聲冷喝道。
嘈雜的車廂,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他。
“小伙子,快坐下,別惹事!”
坐在張小凡隔壁的一位老大爺,伸手一拉他的衣袖,好心勸道。
“沒事,這些人渣沒什么好怕的。”
張小凡語氣淡淡地說道。
“,崽子竟敢多管閑事。”
寸頭青年伸手指著張小凡,叫囂道:“有本事過來,看老子不弄死你!”
“好啊。”
張小凡咧嘴一笑,沿著車廂過道走向寸頭青年。
“有點膽子!”
望著快步走過來的張小凡,寸頭青年舔了舔嘴巴,小眼中射出一道兇光,威脅道:“既然你活膩了,老子就成全你!”
說著,他從牛仔褲袋中掏出一柄彈簧刀,拇指一按。
鋒利的刀刃彈了出來。
看到兇器,車廂中的乘客,紛紛面露緊張之色。
張小凡面色絲毫未變,繼續靠近寸頭青年。
“你特么真找死啊!”
寸頭青年面色一沉,他搶劫這么多次,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不怕死的愣頭青。
看來,今天必須見見血了!
寸頭青年心中一狠,上前一步,握著彈簧刀往張小凡的手臂狠狠扎去。
顯然,他也不敢弄出人命。
車廂中一陣驚呼聲,許多人都低下頭,不敢看。
太慢了!
張小凡暗中搖搖頭,寸頭青年的動作,在他眼中慢得跟蝸牛一樣,右手一伸,直接捏住寸頭青年的手腕,然后輕輕一捏。
“啊!”
寸頭青年發出一道慘叫,手一松,彈簧刀掉落到地上。
“好痛……小養的……快放了爺……”寸頭青年痛得直哆嗦,斷斷續續地大罵道。
張小凡懶得廢話,抬起左手,一個耳光甩過去。
這記耳光,他只用了很小一點力氣,饒是如此,寸頭青年整張臉龐,直接被抽歪了,鮮血不要命地從他嘴中涌出。
這一巴掌,他半邊牙都掉了。
張小凡輕輕一松手,寸頭青年直接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蒙掉了。
整個車廂,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