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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時間,沒能等到錦帝,等來了別人。
燕趙歌和燕狄父子二人本來正在修煉,卻見傅婷來訪。
傅婷的神情有些尷尬,但更多的則是凝重。
“家父尚未歸來,怠慢了賢父子,還請勿怪。”傅婷言道:“眼下小離恨道場這里,有些事情,可能不好繼續多留賢父子。”
燕趙歌和燕狄面面相覷。
他們腦海中第一個念頭是,莫非乾元大帝居然請動三皇中的某一位出手,竟然讓錦繡大帝難以招架,被迫全面抽身而退?
還是說,燕趙歌手里的大幽明輪,這個燙手的山芋,這么快就惹來大禍事,讓妙飛峰上下竟然要主動送走燕趙歌父子?
傅婷顯然也知道眼下的舉動不妥當,但似乎有難言之隱,不好多說。
她取出一只錦盒,遞給燕狄:“家父留書,若是他始終不曾返回,而兩位又急著離開,則將此寶送上,聊表歉意。”
“眼下情況特殊,卻是道場這里不方便繼續接待二位,還請見諒。”
燕狄接過錦盒,也不忙著打開,平靜說道:“我父子二人這些天來,本也叨擾貴方,錦帝陛下有事要忙,我們都理解。”
“只是請恕燕某冒昧問一句,事情可是和東南陽天境有關?”
傅婷嘆息一聲:“燕掌門多慮了,事情和乾帝陛下,和南方至尊,和東南至尊,和燕公子手里的仙兵胚胎,都沒有關系。”
“家父確實有事外出,但卻是私事,眼下道場這里則又是另一件事,也同二位沒有關系,只是不方便繼續招待你們。”
燕趙歌和燕狄又都是一奇。
如果不是跟乾元大帝還有東南陽天境的事有關,跟大幽明輪也沒關,那眼下事情可真是奇怪了。
“聽這意思,怎么像是小離恨道場這里可能有禍事,妙飛峰倒是一片好心,不想牽連我們,殃及池魚?”
燕趙歌頗感意外。
但既然傅婷不愿多講,燕趙歌父子二人也不好繼續追問。
對方很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又禮數周全,燕趙歌父子也唯有客隨主便。
兩人隨同傅婷一起向宮殿外走去。
途徑大殿前廳,就見一群人站在那里。
有的是妙飛峰弟子,有的人穿著打扮,卻不像是錦繡大帝門下傳人。
燕趙歌仔細一看,那些竟然不是人族,雖然穿衣披甲,可是生得龍首人身!
那赫然是三頭龍族!
這三頭龍族,如果用人族武者境界來衡量,赫然全都是仙橋層次的強者。
個個神完氣足,力量充沛,先天龍身氣血強大,更勝過人族一籌。
一呼一吸之間,龍威四溢,令其他生靈忍不住生出頂禮膜拜之感。
只不過到訪小離恨道場,他們都有意收斂自身龍威,以表示禮貌。
而更讓燕趙歌在意的是,這三個龍族強者,此刻情緒分明都很不安,顯得焦躁。
這對于素來氣度井然,注重威儀的龍族而言,是非常少見的事情。
他們看了燕趙歌和燕狄一眼之后,沒有太過在意,又很快移開目光,視線落在傅婷身上。
傅婷沖他們點點頭:“我送客之后,再與幾位前輩詳談。”
燕趙歌父子二人隨傅婷一同出了宮殿,燕趙歌回首望去:“界上界很少見到這樣境界的大妖。”
傅婷簡單說道:“昔年一場大破滅,龍族凋零,如今確實很少見到了。”
“我們這一脈傳承,昔年同一支熬過大破滅的龍族有幾分香火情,那是我太師祖時候的事情了。”
燕趙歌點頭不語。
傅婷言道:“稍后我以道場這里的法儀,送二位返回東南陽天境,這一次實在失禮……”
話未說完,眼前黑白二氣交織的世界,竟然猛地震動一下!
這一震,本來涇渭分明的黑白二氣,頓時變得混淆模糊,夾雜在一起,難辨陰陽。
傅婷一驚:“來得這么快?!”
燕趙歌和燕狄也都臉色微變。
這幾天在小離恨道場里修練,他們都知道,這方洞天別府,乃是錦繡大帝親手開辟打造。
其穩固程度,就算比不得昆侖山妙飛峰紅蓮崖,但也遠非尋常地方可比。
哪怕主人錦繡大帝不在,想要動搖這里,也難如登天。
可眼前景象,分明表示,有人從外攻打小離恨道場!
更要命的是,對方實力極強,不是沒可能攻破!
道場靈氣流動,已經被擾亂,根基被動搖。
傅婷雖驚不亂,直接取出一枚玉晶,拋向虛空中,然后一指點在玉晶上。
玉晶表面亮起光芒,光芒構建起一道靈陣,靈陣中央,虛空仿佛在洞開。
但是下一刻,洞開的虛空立即愈合,而靈陣則開始扭曲,瞬間之后,便告破碎。
傅婷眉頭皺起:“對頭攻勢猛烈,法儀無法催動了。”
她看向燕趙歌和燕狄,無奈搖頭:“本想先送二位返回界上界,但現在看來,無法成行了。”
燕趙歌和燕狄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荒誕。
看這狀況,竟然真的是有人上門來找錦帝麻煩,結果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既如此,二位請先隨我來。”傅婷說著,帶燕趙歌二人重返宮殿。
道場的靈氣脈動雖然開始紊亂,但這里到底是錦繡大帝的別府,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
走在路上,燕趙歌咂摸了一下嘴唇:“事已至此,不知傅姑娘可否告訴我們詳細情況?我父子二人現在還兩眼一抹黑,糊里糊涂呢。”
燕狄看著前方的宮殿,沉聲問道:“和那些龍族有關?”
傅婷稍微猶豫一下,還是嘆息著說道:“可以說是有關,不過對頭也是專門沖著本派而來。”
“那三位龍族前輩,是趕來報信示警的,卻不料對頭來得太快,跟他們前后腳到這里。”
傅婷無奈搖頭:“這道場有些事務要收拾,我們無法立即離開,本想第一時間也送走你們兩位,結果居然也不成。”
燕趙歌問道:“來者到底是什么人?”
對方未必知道錦帝出門了,多半以為錦帝就在別府,這不是趁虛而入,而是專門就沖著錦帝而來。
錦繡大帝作為界上界最強的幾大強者之一,有人居然敢來他的別府鬧事,著實出乎燕趙歌的預料。
不是乾元大帝,那又是誰?
正猜測間,卻聽傅婷語氣復雜的說道:“來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