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偶像  八四二 The.Joker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我的妹妹是偶像 | 趙青杉   作者:趙青杉  書名:我的妹妹是偶像  更新時間:2016-11-26
 
說起來普通人如此近距離的看見程曉羽,多少有些異樣的心情,畢竟眼前的這個人曾經結束過四個人的生命,普通人多多少少有些畏懼的心理。&樂&文&小說{}

像能擺出櫻井壽這樣態度的實在是少數,這也是因為櫻井壽的身份特殊,因為霓虹藝人公司大多和b社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尤其是櫻井壽和“住吉會”七代目總長福田茂男關系勝篤,自然和一些犯過案子外表兇悍的人接觸的比較多,更何況程曉羽看起來實在太柔弱了一些,完全和“殺人兇手”這四個字聯系不到一起,因此內心的恐懼少了很多。

櫻井壽和福田茂男關系不錯,就像伊集院靜美的背景一樣,沒多少人知道,因為娛樂圈和暴力團的關系只能秘而不宣,如果遭到曝光則是非常嚴重的大事情了。

說起“住吉會”大多數華夏人也許并不了解,但是大多數人應該都聽說過山口組,不過有一點可能知道的人不多,東京最大黑幫叫住吉會,霓虹人數最多的也是它,它的本部設立于東京都港區赤坂,屬于日本的指定暴力團,是以住吉一家為核心的組織。

與山口組、稻川會并稱為霓虹三大黑幫。

其主要的活動地域就在關東地區,而程曉羽并非和住吉會毫無干系,遭到蘇虞兮血洗的魂挺酒吧就是住吉會下面的二次團體大西組下面的一個小分隊。

這一次讓程曉羽萬分慶幸的就是蘇虞兮的事情完全沒有曝光,即使在程曉羽“地獄十日案件”之后霓虹警方掀起了一陣地震期間的案件自查,也沒有關于新宿區那間酒吧的報道,只是警方一直在追查三日月近宗的消息,這樣重要的信息讓程曉羽錯過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那把刀叫做三日月近宗。

而警方之所以沒有披露新宿魂挺酒吧的案子,也是因為這件案子正在秘密調查之中,警方認為是黑幫之間為了爭奪國寶三日月近宗所以發生了火拼,所以不宜過早曝光,以免打草驚蛇。

警察現在調查的重點就是住吉會的大西組,不過這些事情暫時怎么都牽扯不到程曉羽身上,他目前要面對的是櫻井壽的挑釁。

說起來按照霓虹娛樂圈的規矩,程曉羽確是有錯,他作為一個娛樂圈的后輩,在櫻井壽為白隊司儀的情況下,是要提前拜見櫻井壽鞠躬說一句請多關照的,畢竟櫻井壽還有關于他的解說詞要說,還要介紹他給霓虹觀眾認識。

但是程曉羽并不了解霓虹娛樂圈的規則,而伊集院靜美一向和櫻井壽關系不算和睦,在加上程曉羽是外國人,她覺得沒有必要這樣講究,因此也就沒有叫程曉羽去大招呼,這也是櫻井壽借機發難的原因之一。

臺下的松島誠本該站出來阻止,但是之前櫻井壽已經跟他打過招呼,要給這個不懂禮貌的小子一點教訓,因此松島誠并沒有說話,其實在松島誠看來櫻井壽已經很收斂了,因為上一個在錄制節目時沒向他打招呼的東京三零,不僅被他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幾記重拳,還被迫下跪道歉了四次,相比之下程曉羽不過受到了一些語言上的調侃實在不算什么。

而伊集院靜美和櫻井壽關系不睦,則是因為他在節目上堂而皇之的性騷擾女藝人,因為櫻井壽地位太高,也沒人拿他有什么辦法,其實這樣的情況在華夏也常見,但是程曉羽在華夏是主場,很難遇到罷了。

在霓虹他充其量不過是個有才華的制作人罷了,要不是現在風頭正盛,加上因為“地獄十日”談還薄有兇名,估計也沒人把他當回事情。

程曉羽雖然是個低調而謙讓的人,但是對方蹬鼻子上臉也是不能忍的,只是此刻可供他選擇的回擊方式不多,施以暴力那一定正中對方下懷,第二天新聞報紙一報,只會讓自己的形象更加糟糕,而且只有極端的暴力才是有意義的,此刻使用暴力只能讓他顯得有些low。

把樂器一扔,撂挑子不干了,等對方道歉,那也是自以為是的方式,說不定更叫別人看笑話,畢竟這是霓虹不是華夏,也許櫻井壽正等著他這樣做,好換他想要的人上。

對程曉羽來說,是件非常難處理的事情,畢竟對方最傷人的話都是私下說的,吃瓜群眾們并沒有聽到,即使聽到了,也未必會站在他這邊。

這時候不明所以的夏紗沫、王鷗還有陳浩然都轉頭望著他,程曉羽知道這是自己該飚演技的時刻了,自己記憶中看過那么多的變態殺手,此刻應該召喚一個上身了,這一刻程曉羽如同開了掛一樣,套用一段很燃的話來說:“偉大的小丑表演者程曉羽!他繼承了好萊塢的光榮的傳統。希斯萊杰、安東尼·霍普金斯、加里·奧德曼在這一刻靈魂附體!程曉羽一個人,他代表了穿越世界好萊塢悠久的歷史和傳統,在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不是一個人!”

程曉羽先是右手像拿著什么東西一樣朝左邊整理頭發,同時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后又理了理右邊的頭發,將頭靠近櫻井壽的頭,和他的面部貼的很近,面帶微笑小聲說道:“櫻井桑,想知道我為什么來霓虹嗎?”如果櫻井壽看過《黑暗騎士》一定知道這是小丑的經典動作,它毫無意義,甚至可以做出幾十種解讀。但重要的是,當你看到這一串小動作的時候,觀眾就會獲得一個強有力的暗示:這個角色的舉止是和常人不一樣的。

他不等櫻井壽回答就自顧自的說道:“因為像我這樣的人,殺人都是驕傲的,即使我認罪法律也不能拿我怎么樣,你懂嗎?我怎么會有反省或者悔恨這種情緒?”

程曉羽說話的聲音也略帶嘶啞,聽上去就像那種縱欲過度的癲狂與理性之間搖擺的聲線,接下來的一長串冗長的對白像是從地獄里冒出來的聲音,但是它一點都不陰沉,還略帶著欣喜的描敘:“知道當時在那樣的地下殺人是一副怎么樣的景象嗎?前面幾個人是用捅的,但是似乎沒有什么快感,于是最后一個河口元,我打算換一個方式,我非常輕松地就用刀切斷了河口元的頸部咽喉,就像這樣。”程曉羽用手在櫻井壽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抹一下的動作,做完之后他用很溫柔的聲音繼續說道:“當然這并不算完結,我當時有些緊張,以至于他的頭部幾乎快要和身體斷開了,你們霓虹人的刀真是快,割過那么厚的脖子,都沒有一點點阻塞感,下一次我應該能做的更完美一些,不會讓那些討厭的粘稠的血液沾染我的身體。”

“知道河口元的尸體最后怎么樣了嗎?因為他對女性不太尊重,所以他死后他都受到了特別的處罰,我都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殘忍,他的下半身的狀態讓我都不太好意思看,就如同被猛獸捕食過的小動物的身體一樣,你想象一下,從其會陰處到下腹部被像切石榴一樣切開了。而且會陰部是被我用銳利的刀具掏開的,當時我記得,一塊還帶有黑色y毛的肉塊被我丟在了墻角處。”

程曉羽又摸了一把櫻井壽的小鳥處,櫻井壽穿著牛仔褲有些硬,其實并沒有太多觸感,但是程曉羽能夠感受到櫻井壽從靈魂深處升騰上來的恐懼,他說道:“就是從這里開始。”接著他舔了舔舌頭說道:“殘忍的行為不僅如此,當時我用手放進了被切開的會陰部,從里面把內臟掏了出來,就像在翻弄玩具箱一樣,紫紅色的被胡亂地翻了過來,撒的到處都是,丟失了多少器官,我也記不清楚了。”

大拿櫻井壽覺得渾身發涼,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勒住了咽喉一樣,喘息都喘不過來,他喉嚨有些干澀想說話說不出來,想推開程曉羽靠著他的身體,卻使不上勁。

如果是普通人說出這樣話也許一點也不嚇人,但是這個人是程曉羽,眾所周知的殺人兇犯,并且剛開始程曉羽幾個傳神的動作是及其重要的鋪墊,使接下來那連篇累牘、內容夸張的獨白顯得流暢而自然了。

櫻井壽因此被程曉羽精湛的演技和血色的獨白嚇的臉色蒼白動彈不得。

程曉羽將頭從櫻井壽的臉旁邊挪開,微笑著說道:“但愿您剛才的行為不是對我的挑釁,你知道的吸血鬼........總是要偽裝,也要吸血的........”

程曉羽向后退了幾步,離櫻井壽稍遠一點,一字一句的問道:“櫻井桑,真實事件往往比故事更加離奇,有時候,現實比電影更加殘忍,您看我這樣溫良謙恭的樣子像變態么?”

櫻井壽看著程曉羽潔白的臉龐,突然之間就會伸出來舔一下唇角的殷紅舌頭,想起剛才程曉羽所描繪的景象,那殘忍的一幕一幕如同電影畫面一樣清晰,這讓他下體發涼,忍不住就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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