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在青春文學類雜志很有名,一直是行業的領軍人物,內容包羅萬象,無論是哲理寓言,還是感人小說,又或是詩歌,散文,都有收錄。
因為在文學雜志獨樹一幟,想要在上面發表文章詩歌,無疑是要看作品本身的質量。
很顯然,白熠的那一世并沒有埋沒在那成千上萬封稿件中,在時光中悄然綻放光芒。
一刻、一天、一月、一年、一世……
如此文藝到了骨子里的句子,怎么不讓負責編輯心動。
不管是青春少女,還是都市麗人,相信看了那一世,心里都會有所觸動。
時光的主編蘇青第一眼看見那一世,就直接拍板定下。
“轉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磕長頭匍匐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蘇青曾一直看著那一世,真的有很久很久,就那樣反復念著,心里有那種久違的心動,溫暖的感覺。
世上情愛紛紛擾擾,唯有那一世最讓人心動,走遍千山萬水,訪遍山中古寺,覲見祈福,搖動經筒,磕頭匍匐,不為修來世,這一切的一切都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究竟是多么感人的愛情,多么詩意的一個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句,畫出如此令人心動,令人羨慕的愛情。
雖然那一世只是一首詩歌,但蘇青很清楚,這首詩真正地驚艷了整個時光。
一名女編輯拿著一些讀者反饋回信,走進了蘇青的辦公室,進門便說道:“主編,這一期的時光,有很多讀者來信詢問那一世的白公子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評價都很好,交口稱贊,十分喜歡那一世。”
蘇青伸手一撫自己黑色的眼鏡框,嚴肅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早就猜到了,那一世這樣的詩歌現在很少見了。”
“對了,給那位白公子回信中說了嗎?”
女編輯聽蘇青這么一問,連忙點頭說道:“和稿費單一道寄過去了,就是不知道他后面還會不會繼續投稿,有沒有如此精彩的作品。”
蘇青輕叩了叩面前的桌子,淡然道:“不管白公子他還投不投稿,時光總要向他表示一份相邀之意,能夠寫出那一世這樣的作品,這內地詩壇以后至少有白公子這個名號了,要知道這可是他處女作。”
因為喜歡,蘇青還特意在網上查過叫白公子的詩人,結果并沒有。
不管白公子真人是誰,很顯然這就是處女作。
“是啊。”女編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她本人也很喜歡那一世。
就算以后白公子不寫詩歌,就憑這一首處女作就能夠讓人記住他。
蘇青接過女編輯遞過來的讀者回信,大致翻看了一下,瞧著上面的一些評論,一個個都表示很喜歡那一世,很期待白公子后面的作品,也很想了解那一世背后的故事,了解詩人白公子。
再想到網上對于最新一期時光的評論,蘇青開始覺得有必要進一步聯系這位白公子了。
“主編,他們都很想知道那一世背后的故事,為什么會寫出這樣的詩歌,還有人想知道他為什么筆名是白公子,年紀有多大。看樣子,因為這一首詩,已經有讀者喜歡上了這位未見面的白公子。”
蘇青聽著女編輯的話,不置可否。
那一首作品的確驚艷,令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動,不過作品背后的故事,還是作者本身,她作為主編,在這一行其實已經看得很清楚。
未知,或許會讓感覺更加美好。
這就是距離才能產生美。
“蘇姐,你覺得白公子會是什么樣的人?”
蘇青柳眉一挑,紅唇微動,反問道:“你覺得呢?他會是什么樣的人?”
女編輯腦子里回想著那一世,想著佛塔,經筒,又想到了那個筆名,臉上露出向往的笑容,說道:“他的筆名叫白公子,一定姓白,自稱公子,一定很年輕。”
“我希望他是一位風度翩翩,氣質超凡的翩翩公子。”
只是希望,并不肯定。
蘇青笑了笑,說道:“說不定還是個老頭子。”
女編輯一囧,頓時感覺腦海中的畫面受到了沖擊,搖了搖頭,有些懷疑地說道:“不會吧?”
······
不管讀者和時光雜志社的編輯紛紛好奇那一世的作者白公子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那一世這首詩都在文藝青年的世界里悄然流傳開來。
那些自詡為文藝青年的男男女女都喜歡上了那一世,也漸漸喜歡上了那位未曾見面的詩人白公子。
因為雜志時光最新一期刊登了白熠那首那一世,很快那幾句文藝的詩歌就傳遍了整個高一年級,甚至是整個學校。就算是辦公室老師也都經常在念著那一句,“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應該說,那一世這首詩不單單是驚艷了整個時光,也驚艷了城南高中。
十三歲就上高中的白熠,現在身上也多了一個標簽,不單單是成績好,還有文學方便的天賦,作品能夠刊登在時光這樣的文學雜志上,不得不讓同學心生佩服。
現在追隨白熠的目光越來越多,那些議論聲也一直不停。
會跆拳道,會畫畫,還會寫詩,十三歲就上高一,長相帥氣,小身板挺拔,這樣的男生……
真的很好,很容易讓人心動。
十三歲的年紀,還多么年輕。
如果不是礙于那十三歲的年紀,只怕白熠課桌里面已經收到了很多情書。
即便如此,能夠寫出那一世的白熠,簡單而富有格調的筆名白公子,都能夠讓青春時期的少女們喜歡,在那份簡單純粹的喜歡中,白熠的年紀或許不再是劣勢。
畢竟,愛情本就無關年紀。
至少白熠心里是這么想的。
白熠輕笑了笑,將課桌里面收到的第一封信收好,雖然不是表白的情書,可那種崇拜,想要和他做朋友的小心思依舊讓他感覺很不錯。
年少時光,總要有這些才有意思,哪怕沒有開始,沒有結果。
驚艷了時光的其實不是他,而是這封信。
應該在那一世投出去的時候,白熠一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然他更加希望那些同學能直接封他為校草,而不是小校草。
一個“小”字,只怕會驚艷了他以后的時光,而且還是很長一段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