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情書電影拍攝一事還是由徐小海執導拍攝。
雖然說曲依然錯過了情書,但是并沒有放下當導演這個想法,應該說尤其是當她錯過情書之后,她更加想拍電影了。
助理劉琴在為曲依然挑選出席頒獎典禮的禮服,瞧了一眼曲依然坐在沙發上正在和小仙女接視頻,拿著一件純白色的禮裙走到曲依然身邊,笑著問道:“又和小仙女聊天啊?”
曲依然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她爸爸帶她去爬山了,她呀心情很好。”
劉琴接過曲依然遞過來的手機,替曲依然放進包里面收好,一邊給曲依然比量禮裙,一邊說道:“白熠這國民老爸絕對沒差。不過,你也不差,要不是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也應該一起過去了。”
曲依然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鏡子里面的自己,眉頭一挑,目光落在那件紅色的長裙,說了一句,“試一下那件看看。”
劉琴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想,她以為曲依然會喜歡白色,就沒有拿那件紅色的。
“小海那邊情書電影準備得怎么樣了?”
曲依然一邊簡單試了一下服裝,又隨意地問了幾句。
劉琴自然是知道曲依然之前也想要拍攝情書這部電影,應該說圈子里面很多導演也都對白熠這部作品非常動心,想要改編拍攝,收拾著東西,并回道:“好像快要安排試鏡了吧。”
曲依然眉頭一挑,忽地說道:“那一段我應該有時間吧?”
劉琴一下明白曲依然的意思了,有些驚訝地問道:“依然,你打算出演這部電影?”
“當不成導演,那就只能繼續做演員了。“
劉琴點了點頭,其實她覺得情書這個故事實在是太感人了,在這個故事里面的女主角無論是楊柳,還是博子都是非常精彩的角色,兩個不同的角色,卻是一模一樣,這樣的一部戲真的十分難得。
”依然,那我和小海到時候說下,你也準備一下,聽說小海有意邀請冷晴出演這部戲。“
冷晴?
不知為何,曲依然想到情書這部電影,又想到了楊柳,心里莫名覺得有些煩悶。
”就這件紅色。“
曲依然說完這句話,便直接走到化妝間,讓自己的專人化妝師替自己準備一下,別到時候時間到了,還沒準備好。
因為黑天鵝這部戲,曲依然真正可謂是脫胎換骨。
在武隆導演的調教下,曲依然完美蛻變,在這部戲的演技驚艷四方,要不然也不會憑借這部戲拿到金影獎的影后,徹底改變了友媒體對于她花瓶的印象。
金影獎之后,電影界還有一些其他電影獎項,雖然比不上華語電影最高獎項金影獎,但是也不算差,同樣有一定的含金量,像寶島的金馬獎,其他零碎也有一些電影獎項,像這次曲依然入圍的第十五屆華語電影傳媒大獎。
曲依然憑借黑天鵝這部戲再次入圍最佳女主角。
其實白熠主演的保持通話也有入圍最佳男主角,不過白熠并沒有打算出席。
真正說起來,白熠作為華語電影圈里面拿到金球獎影帝,戛納影帝,還有威尼斯影帝這些國際大獎,國際影帝,真正是一點都不在意國內的華語電影傳媒大獎。
要知道上一次白熠入圍金影獎最佳男主角,都不打算出席,還是曲依然一再和白熠說,白熠最后才出席了頒獎典禮。
現在曲依然可以說是各大電影獎最佳女主角的大熱門,憑借那一個角色可以說是拿獎拿到手軟。
之前曲依然其實也有入圍過華語電影傳媒大獎,那還是之前和白熠合作的那部大話西游,不過很顯然那個時候曲依然就是一個陪跑的配角。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曲依然才是焦點!
除非爆冷,除非電影獎組委會并不認同曲依然在黑天鵝里面的蛻變,最后拿獎的一定會是曲依然。
這就是曲依然出席參加這些電影頒獎典禮的原因所在。
現在她不再是看客,她是金影獎的影后。
她不是花瓶,她是演員,有演技的女演員。
隨著鏡頭時不時地轉到曲依然這位金影獎影后身上,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小仙女時不時地就指著電視,笑著說道:”媽媽,媽媽。“
姜希坐在小仙女身邊,看著電視鏡頭里面一身紅色長裙,驚艷奪目,烈焰紅唇,性感魅惑,一時間覺得有些恍惚。
片刻,姜希才笑著說道:“依然,這是真的越來越美了。”
“白熠,你還記得當初你演那部第六感時候,曲依然追在你后面喊你白熠哥哥嗎?感覺時間過得好快啊,你和依然的女兒都這么大了。”
正在和廚房準備晚飯的白熠,聽見姜希這話,不禁笑了,說道:”怎么還不快,我說你也趕緊嫁了吧。“
姜希最煩的就是結婚這件事,不過看見白熠在廚房里面忙著,不禁又有些羨慕鏡頭里面的曲依然,沒有提這個話題,轉移說道:“我發現依然拍完黑天鵝這部戲后,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有些變了,尤其是拿到金影獎之后,真的,好像氣場都強了。”
白熠沒聽清姜希的話,簡單做了幾個菜,便讓姜希去喊還在另一間屋子里面談論劇本的徐小海等人。
姜希應了一聲,起身去喊徐小海他們過來,正好看見電視里面曲依然穿著一身奪目紅裙走上頒獎臺。
姜希搖了搖頭,她是真的覺得曲依然有些變了。
尤其是在一開始情書這部電影拍攝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就覺得曲依然似乎有些太著急了。
拿了金影獎的影后,便也想著當導演。
雖然說在曲依然之前有不少知名演員轉型當導演,都在導演這個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成績,這里面尤其是白熠這位實力導演。
但是她不覺得曲依然現在就已經準備好拍一部電影,尤其是像情書這樣經典的作品。
姜希看見舞臺上拿獎的曲依然,又看了一眼正在和小仙女玩的白熠,眉頭一挑,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白熠好像一點都沒變。
一如既往的在意和不在意,一如既往的隨性自由,同樣也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如同在時光里騎白馬的公子,不曾改變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