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虛擬世界計劃
對于歐美人來說,當代的中國就如同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曰本一樣,在歐美人的眼里,現在的中國超級有錢的,就如同當年的曰本在全球各地買買買,滿世界撒錢如出一轍,曰本能夠在短短的戰后幾十年就擠身全球第二大經濟體,足以見證其實力,而那個時候的代表無疑是創始人之一的盛田昭夫對索尼的全球化。
而今的中國亦是如此,這是和平崛起的必然現象,如今中國的經濟正在與世界第一大經濟體美國的差距越來越小,一個早已步入巔峰如今風燭殘年,一個是充沛的活力,超越只是時間的問題。在歐美人的印象里,前有萬達在全球到處買買買,現在有矩陣科技滿世界的撒錢。
毫無疑問,矩陣科技豪擲1500億美元,對于歐美國家而言,這是是當之無愧的超級頭號大金主。對于矩陣科技這次的決議和策略,同樣也被許多專業人士和機構進行了深度解讀,主流的一致觀念或者說是最大的支持聲音是,矩陣科技打造輻射全球性的MST平臺被解讀為其真正意義上的全球化第一步驟。
這不但非常罕見,甚至是有史以來的首次案例,要知道,矩陣科技如今已經是個超級巨無霸般的集團公司,卻是首次意義上的全球化,這種現象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就拿索尼對比,盛田昭夫對索尼的全球化推動進程也把索尼推向了世界級巨頭公司的地位,而矩陣科技卻是先成巨頭而后再實施全球化,這是一條截然相反的道路,也是一條不可復制的道路。
以MST平臺為核心的利益鏈條也是多不勝數,參與的人也是數之不盡,MST在整合業界資源的同時也催生了一條新的由多方維系矩陣巡音主導的利益鏈條,只有這樣,MST平臺的全球化才會順利的推進。
正如任鴻在展會上說的一樣,豪擲1500億美元打造MST平臺全球化將會創造無數的新就業,也催生了無數新的職業,最典型的莫過于美工與圖形建模等,一場以MST平臺舉辦的演唱會,在介于虛幻與現實兩者之間,其藝術的表現手法需要各方面的職業和人才,其中導演就不可或缺,一場演唱會的成功與否,歌手是臺前的靈魂人物,而導演將會成為背后的靈魂人物。
參與競標的名額之所以如此之多,甚至各個國家不但沒有任何阻撓,反而無比迫切的希望矩陣巡音在當地區打造MST平臺,就是他對當地區的有利一面太多了。
矩陣巡音在行動,其他參與者都在行動,三大唱片公司和來自全球的流行歌手與巨星們同樣在行動,只要是業界從業人員,誰都希望能夠搭上這艘巨帆,顯然,第一階段的平臺打造成功后,第一次全球巡演的意義非凡無比,對于歌手而言同樣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矩陣科技的競標選取已經結束了,全球娛樂圈內的歌手也在竭力的為自己爭取名額,盡管距離全球巡演的時間還很長,但已經提上日程了。
當下的明星大腕和流行巨星自然不用為名額發愁,他們本身巨大的影響力是最大的籌碼,但一些名氣稍弱的歌手就不一樣了,MST的全球首秀與第一次巡演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自然是擠破頭也要去爭取。
近段時間的全球娛樂圈也是風起云涌,民眾們也發現一些緋聞與丑聞出現的頻率比以往要高出太多,作為“吃瓜群眾”,全世界的民眾們也樂得見到這一幕,只有一些喜歡深思熟慮的人才會從中探尋到一些蛛絲馬跡和緣由。為上位而不擇手段的人多不勝數,娛樂圈的世界從來不相信眼淚,不論任何領域,在利益面前,沒有對與錯,只有強與弱,強者上位而弱者下位,這是永恒的主題。
矩陣科技,總部。
就在外界廣泛議論MST平臺與兩大視覺技術的時候,矩陣科技已經準備正式啟動他們準備已久的計劃了——虛擬世界計劃。
“虛擬世界”計劃從公司搬入新總部大廈之后就開始列入研發計劃行列當中,盡管一直沒有被列入第一優先級,但有張翰等人主導的研發,團隊成員也不斷的隨著時間擴大而擴充,一系列的技術也慢慢的在積累。而在這個積累的過程中,有太多的技術已經被用于商業化,其中最典型的代表莫過于“全景視界PV”系列技術了。第一代用于電影行業,第二代技術也即將用于全球MST平臺上。
實際上,這一系列的商業化都是任鴻在為“虛擬世界”做的鋪墊,從第一代“全景視界PV”基于電影業,到“S2”的推出,再到現在的第二代“全景視界PV”基于MST平臺,從現實到虛擬現實再到目前的沉浸式體感與交互體驗,一步一步的在前進著、在深入,加之虛擬現實VR的多年普及,這一系列的因素,任鴻已經可以判斷,這個時間點推出“虛擬世界”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顯然,若是沒有前面一系列的鋪墊,突然向全人類宣布“虛擬世界”的時代來臨了,恐怕整個世界都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全新的事務,這個概念在數年的狂轟濫炸之下,已經逐漸步入常態,民眾幾乎一致認為人類在未來必然會出現電影中的場景。
除了這一系列的鋪墊,矩陣科技本身的底蘊已經積淀的足夠的深厚,國際環境也趨于穩定,簡而言之,任鴻有足夠的信心保住自己的心血與成果了。
此時此刻,任鴻來到了“虛擬世界”的秘密研發部門。
“所有的硬件設施幾乎已經被完善,但有一點還是非常棘手。”面對任鴻的詢問,作為項目的負責人張翰回答道:“即人與設備交互傳感方面,意識與數據信息的鏈接問題。我們用猴子進行了5000多次測試,在人機交互與意識鏈接問題上沒有一次成功,每次都是差點什么,但就是不知道差點什么,可我敢肯定絕對是硬件設施的問題,我覺得必須要運用量子計算機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不不!”任鴻忽然否定道:“或許你說的沒錯,但不一定必須得使用量子計算機才能做到。”
因為小櫻的誕生就是最大的證明。
“怎么說?”張翰反問道。
“算法問題!”任鴻說道。
“啊?算法?算法撐死了基于計算機,但交互設備的人怎么辦?”張翰很不理解。
“是嗎?”任鴻看著他反問道:“看看你還原的手與腳!”
聰明的張翰一點就通,眼睛頓時一亮,立馬就舉一反三了,他說道:“我的思維僵化在了計算機上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對對!不但要涉及計算機領域,生物基因工程也許將是解決問題的重要途徑之一,而且是不可或缺的。”
“正確!”任鴻笑道。
“這并非什么新概念與思想,很早就提出生物基因也像是一系列被刻錄好的基因信息,就像計算機代碼與程序一樣。但解析這樣的信息,需要的時間與難度比打造虛擬世界本身的難度不相上下。”張翰詢問道:“你確定這條看不到盡頭的路是正確的?”
“只要是路,那就有距離,有距離那就有盡頭,看不到盡頭是因為還沒抵達盡頭。是不是正確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任鴻說道。
“說的也是,不過搞計算機我有信心,但搞基因工程我就沒轍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張翰無奈的說道。
“這個問題我會解決,你把重心轉移至人機交互的計算機硬件設施上來,‘虛擬世界’將要列入第一優先級。盡管如此,但仍舊需要數年的時間,在全球性的范圍內搭建專屬信號基站、投放衛星、數據中心搭建等等,完全數不過來,即便是列入第一優先級也是一個漫長的階段,按部就班的執行即可。”
“交互設備的問題交給我好了!”張翰打包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