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穿著一身警服,臉蛋極其妖艷,警服下面根本無法包裹住的誘惑高高聳起,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浮想聯翩。
可是,大黃牙不但立刻收起了笑容,竟然臉都變了,嘴角一哆嗦,顫聲道:“吳、吳警官,您、你怎么在這兒啊?”
來人正是吳暖暖。
站在大黃牙身后的小弟們,看著吳暖暖,又看了看沈菊花,一雙雙眼睛紛紛露出了貪婪。
只聽后面有個小弟嘖嘖嘆道:“一個大的跟籃球似得,一個制服的誘惑,大哥,今天我們賺大發了啊。”
大黃牙一聽,剛想制止那個說話的小弟,可還沒吭聲,卻見吳暖暖忽然冷哼一聲,身體往前急沖了兩步,嗖的抬起一只腳,朝著那個小弟的胸口踹了下去。
那個小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直接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摔到了十步開外。
其余所有人都是一愣,個個面露兇光,仗著人多勢眾,對著大黃牙叫囂道:“大哥,反了這娘們了,把她的衣服扒下來!”
“啪!”
大黃牙一巴掌抽到了那個說話的小弟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長不長眼啊,這是刑警大隊的吳警官。”
那個小弟被打的一愣,捂著臉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大哥,咱不是不怕巡警嗎?”
大黃牙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抬起腳朝著小弟的胸口就是一下。
那個小弟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大黃牙訓斥道:“你們誰再他娘的廢話,信不信我直接將他廢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沒想到大黃牙會如此怕這個女警官。
大黃牙沒再多解釋,跟哈巴狗似的跑到吳暖暖身邊,點頭哈腰的諂媚道:“吳警官,手下這幫人不懂事。您多多包涵啊。”
“呵呵,怎么敢啊?”
吳暖暖輕笑了一聲,忽然冷眼瞧著大黃牙,冷聲說道:“大黃牙,最近好些日子沒見你進去了,是不是又想念牢里的滋味了啊?”
“不不不。吳警官,哪兒有啊,我今天只不過想幫我朋友一個忙,他被人戴了綠帽子,這口氣不能咽下,我、我真沒刻意找事啊。”
大黃牙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吳暖暖看,好證明自己的清白。
吳暖暖顯然沒有心情看大黃牙的真心。擺了擺手,有些厭惡的說道:“走吧走吧,趕緊帶著你這幫小弟滾吧,下次再讓我碰上,那滋味你知道的。”
大黃牙一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猛然間想起了自己被關押時,沒少受這位美女警官折騰。
跟大黃牙在吳暖暖手下走過的混混,就算是兇神惡煞的殺人犯。對吳暖暖都沒有一個敢反抗的。
他們一致認為,這個女人長著漂亮勾人的外表。可下手就跟惡魔一樣。
大黃牙咽了口唾沫,似乎還有些不甘心,指著劉浪戰戰兢兢的說道:“可、可是,這小子……”
“怎么?小子是你叫的嗎?你知道他是誰嗎?”
吳暖暖故意看了劉浪一眼。驚的大黃牙又是一愣,身上直冒虛汗,不禁嘀咕了起來:難道,我又踢到了鐵板上了?
大黃牙在火車站一帶勢力不小,甚至連警局都不放在眼里,可他知道,刑警隊的人不能惹,尤其是像吳暖暖這種出手狠辣的人。
還沒等大黃牙說話,吳暖暖抬手一指劉浪,冷笑道:“哼,大黃牙,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他是我們刑警隊的人!”
“啊?”
大黃牙使勁摸一把腦門,渾身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媽的,真碰到釘子了。
大黃牙惡狠狠的瞪了燕小六一看,那眼神恨不得將燕小六給生吃了。
燕小六這下也傻眼了,愣在當場,連動都不敢動了。
大黃牙想跟劉浪示好,可吳暖暖似還有急事,又是呵斥了一聲,叫道:“快滾,是不是想去刑警隊玩玩啊?”
大黃牙一聽,哪里還敢廢話,帶著手下的一幫小弟就抱頭鼠竄了。
劉浪沒想到吳暖暖的震懾力竟然這么強,嘿嘿一笑,走到吳暖暖的身邊。
“吳警官,怎么這么巧啊?”
說話間,劉浪還是忍不住朝吳暖暖的胸口看了兩眼,然后又瞟了瞟沈菊花的胸口,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還是沈菊花的大,超級巨大。
吳暖暖也看到了劉浪的眼神,順著劉浪的目光看到了沈菊花。
吳暖暖先是一愣,兩只眼睛竟然跟劉浪一般,狠狠的在沈菊花的胸前挖了一眼,閃過一絲貪婪之后,快速將目光抽回,拍了一下劉浪,說道:“劉浪,正好你在這里,有一起惡意殺人案,跟我一起去看看。”
劉浪還沒來得及拒絕,吳暖暖已經出了老遠。
“喂,吳警官,我還帶著好多行李呢。”
“有人會幫你收起來的。”
看著吳暖暖急匆匆的身影,劉浪皺了皺眉,彎腰從包里翻出父親放的那塊玉佩,也沒仔細看,隨手裝進了口袋里。
“菊花,回頭再聯系啊。”
劉浪跟沈菊花交流,現在幾乎不看人家的臉,像是只對人家的胸說話一般。
沈菊花咧嘴一笑,自覺的朝著劉浪抖了抖胸,連連擺手道:“好好好,回頭我去你家。”
我暈,不至于吧,雖然是同學,也不至于這么快吧?
劉浪心里被沈菊花這句話撓得奇癢無比,急跑了兩步追上吳暖暖,問道:“吳警官,咋了,什么殺人案這么急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吳暖暖帶著劉浪穿過天橋,一直往前走了幾百米,來到一處建筑工地上。
這片建筑工地已經被警察封了起來,好像是準備蓋居民區的。
時間還早,工人們都還沒來上班。
吳暖暖直接帶著劉浪越過警戒線,穿過防護欄,走到工地里。
工地并不大,也就十幾畝,幾臺挖掘機和一些鋼筋鐵掀之類的工地用具隨處被扔在了地上。
在一臺挖掘機旁邊,牛大壯正跟幾個警察在盤問一個民工。
那個民工穿著拖鞋,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子,不停的指著一個方向,身體跟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劉浪有些疑惑,順著民工手指的方向看去,兩只眼睛立刻瞪得滾圓,身上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這、這是虐人還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