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正在煉制妖丹的關鍵時刻,不但絲毫沒有反抗之力,而且萬一出現任何差錯,就會心神俱滅。
劉浪見黑妃竟然想殺花生,頓時大急。
自己口口聲聲答應了要保護花生,如果花生真出意外,絕對會自責一輩子的。
“黑妃,你敢動他們一下,我一定會把你先奸后殺,讓你痛不欲生!”
“咯咯,好啊!”
黑妃抬起手來,朝著花生的腦海上拍去。
正在此時,一直被黑妃忽略的童瑤突然低叫一聲:“住……手!”
口齒不清,可童瑤已然出手。
童瑤得到了劉浪的命令,自然誓死捍衛花生的安全。
童瑤本來就是鬼帥之身,速度之快罕有匹敵。
“呼!”
一陣陰風吹過,直接撞在了黑妃的胸口。
黑妃的身體直直的倒飛了出去,剎那之間,竟然是滿臉的錯愕,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童瑤。
這一看,黑妃頓時吃了一驚,不覺喃聲道:“鬼帥?”
黑妃眉頭微微蹙起,神色有些凝重,看著童瑤,卻并不敢再貿然行動。
“你是鬼帥,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黑妃聲音冰冷,做出防備的姿勢,直勾勾的盯著童瑤。
童瑤張了張嘴,吐出了一個字:“滾!”
黑妃已經太多年沒有碰到對手了,此時被一個小女孩喊出一聲滾字,哪里會不氣憤?
“什么?就算你是鬼帥又能如何?”
“哼,這里雖然是地底,可依舊是陽間,量你小小的鬼帥也逞不起多大的威風!”
黑妃近乎暴怒,玲瓏的身姿小幅擺動著。在劉浪眼中,卻是妖嬈的勾引。
尤其是黑妃勁爆的屁股,更是讓劉浪咽了一口唾沫。
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下都能如此誘人。可見黑妃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劉浪看著黑妃似乎對童瑤都有所忌憚,本來的擔憂不禁一掃而空。長長出了一口氣,譏笑道:“哈哈,黑妃,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呢,原來連個小女孩都害怕!”
隨后又沖著童瑤大聲喊道:“童瑤,留她一口氣,我要先玩弄這個女妖一番,再決定要不要殺她!”
黑妃聞言。雙眼中陰戾更盛,扭頭看了劉浪一眼,猛然間將手一招,兩只手立刻變成了利爪的模樣。
那兩只利爪,赫然是蜘蛛的爪子。
無堅不摧!
“就算你是鬼帥,今天也得死!”
黑妃暴怒,兩只手虛空一抓,已沖到了童瑤的面前。
童瑤似乎也感受到了黑妃的厲害,不敢再托大,一把抽出劉浪給她的蛇骨鞭。朝著黑妃抽了過去。
“啪!”
黑妃將手一擺,正撞到蛇骨鞭上。
下一刻,蛇骨鞭直接斷成了兩截。
黑妃發出一聲冷笑:“咯咯。一只堂堂的鬼帥,竟然用如此低劣的武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黑妃眼中盡是不屑。
蛇骨鞭是當初在東北的時候,劉浪從蛇紋谷的人手中搶來的,看著童瑤沒有兵器,便隨手給了她。
蛇骨鞭在地面上的確是件厲害的兵器,可在黑妃面前,卻又不堪一擊。
但是,蛇骨鞭對童瑤的意義卻完全不一樣。
這條蛇骨鞭是劉浪送給自己的第一件禮物。怎么能輕易被折斷了呢?
“死!”
本來漫不經心的童瑤終于怒了,身影往前一撲。一拳打在黑妃的胸口。
黑妃沒想到童瑤如此厲害,哇的吐了一口鮮血。難以置信的盯著童瑤,顫聲道:“你、你不是普通的鬼帥,而是陰伏鬼的鬼帥?”
黑妃終于怕了,大聲咆哮道:“哈哈,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陰伏鬼能修成鬼帥?”
“好,真是好的緊啊!看來,今天真的有好戲看了。”
黑妃大叫著,卻是不再戀戰,忽然間回過身,手中吐出一條白絲,瞬間粘住劉浪,一把將劉浪拽在了懷里。
緊緊的摟著劉浪,黑妃腳尖輕點,眨眼間消失在了童瑤的視線之中。
“劉……”
童瑤張了張嘴,正欲追去,卻又看到盤膝坐地的花生,立刻止住腳步。
略一猶豫,童瑤撿起地上那半截蛇骨鞭,拿在手里,回到花生的身邊,喃喃的說了一個字:“等。”
怔怔的盯著那兩截蛇骨鞭,童瑤的眼中竟然滾出兩滴淚來。
童瑤雖然非常想去找劉浪,可又怕花生出意外,劉浪會責怪自己,只好強忍下去找劉浪的沖動,等著花生煉好妖丹。
劉浪被黑妃抱在懷里,耳邊響起了呼呼的風聲,一直奔到了巖漿大殿之中。
劉浪感受著黑妃身上的柔軟,見花生跟童瑤都沒出事,不禁再次陶醉了起來:“呵呵,真香,真軟!黑妃,你這是要把我搶回去洞房嗎?”
黑妃臉色冰冷,一直回到大殿之后,直接將劉浪扔到一張寬大的石床之上。
劉浪假意被摔,疼得呲牙咧嘴,痛苦的大叫道:“來啊,快來非禮我啊,哈哈,黑妃,我還以為有什么本事呢,看到一個小女孩轉頭就跑,真是丟了黑妃這個名號!”
黑妃冷冷的挖了劉浪一眼,忽然間一招手,將捆住劉浪身上的所有白絲全部撤掉。
劉浪一愣,連忙活動了活動筋骨,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黑妃:“嘿嘿,怎么著?難道還要我來幫你脫衣服不成?”
說著,劉浪噌的一下從石床上站了起來,手里拿著仙人斬,不停的晃動著:“怎么樣?要讓我用這東西來挑破你的衣服嗎?”
黑妃嘴角抽動了兩下,猛然間將穿在外面的緊身黑衣撕掉,嘴里更是冰冷的說道:“不用,我自己來!”
霎時間,黑妃絕美的身材展露在劉浪面前,一覽無余。
劉浪本來只是想挑釁一下,沒想到黑妃竟然真的這么做。
“這、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黑妃已經干渴到這種地步了嗎?”
“還是……我太帥,連這只強大的妖帥都抵擋不住我的誘惑了?”
劉浪正胡思亂想著,卻見眼前人影一閃。
一具又白又軟又有彈性的身體直接撲到了劉浪的身上,將劉浪重重壓倒在石床之上。
劉浪只感覺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
難道,這就叫醉生夢死,云雨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