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顯然也認出了胭脂,嘿嘿一笑道:“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呢,原來是你啊。”
胭脂臉色一紅,可還是舉起手來,一拳擊向劉浪,惱羞不已:“都是因為你!”
劉浪一把抓住胭脂的手,喊道:“喂,我救了你,你竟然還打我?”
胭脂掙脫不出,大急道:“可是,你殺了白骨夫人,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被人追殺。”
“切,白骨妖姬該死!”
劉浪用力輕一推,直接把胭脂推得倒退了好幾步。
“美女,白骨妖姬的所做所為能活到現在已是奇跡,老子現在跟你討論的不是白骨妖姬,而是問你想不想幫我?”
胭脂突然發現,自己在劉浪面前連個小孩都不如,幾乎是不堪一擊。
連一頭九階麒麟獸都能夠控制,區區五階鬼獸的猛虎,哪里能是人家的對手?
而且,雖然白骨妖姬死了,但胭脂也明白,白骨妖姬的所做所為的確讓人看不慣。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所有白骨城的女人只有一個下場,被各個部族的人追殺,最后被折磨至死。
胭脂怔怔的盯著劉浪半天,突然間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嗚嗚哭了起來:“我……我不能替白骨夫人報仇,我……我對不起她。”
“靠,你還真他娘的忠誠!”
劉浪見胭脂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還是吃了一驚,只得耐心的解釋道:“行了,我知道你顧慮的是什么。白骨妖姬害人無數,就算我不殺她,早晚她也會死在別人的手里。可是,你們這些人是無辜的,我要做的事情你不明白,我不但是要幫你們,而且是要幫方圓百里的各個部族。”
劉浪邊說著,手舞足蹈的給胭脂描繪了一個大統一的前景。
將方圓數百里的范圍全部統一起來,成為蠻荒之地的一塊頑石,再也不跟之前那般各自孤立。
不得不承認,劉浪的口才很好,再加上胭脂也清楚自己的處境。
終于,胭脂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盯著劉浪問道:“那……那你真的會既往不咎?”
“當然,而且誰要是敢自相殘殺,老子就殺了他!”
“那……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劉浪見胭脂同意了,大喜道:“很簡單,幫我召集那些白骨城活下來的人,無論是普通的兵士還是虎撲衛隊和鷹爪衛,將我的想法告訴他們。”
頓了頓,劉浪又道:“嗯,至于其它的部族,我會想辦法來對付。”
胭脂顯然有些猶豫:“可……可我們白骨城的人全部跑散了,怎么去找?而且,這找的過程中,到處都是各個部族的人,我擔心我……我還沒找到他們,會……會死掉。”
劉浪聞言,不禁也覺得有道理。
萬一胭脂還沒找到其它人就被其它部族給殺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可如今白起已經不在了,想讓白起去保護也不行。
猶豫了一會兒,劉浪忽然抬起頭來,笑道:“看來,剛才那些想要搶你的人,可以用了。”
說著,也不管胭脂那驚異的眼神,走到猛虎的傷口處,運起陰陽二氣幫其療傷。
這一次,胭脂清楚的看到猛虎那都能放進去拳頭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了起來。
胭脂心中的震撼是無以復加的,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天底下還有這種神奇法術?
至到猛虎的傷口完全恢復之后,劉浪一把拉住胭脂,二人再次翻身上虎。
劉浪吩咐道:“走,去將那幾百人給收了。”
“什么?”
“呵呵,去就是了,老子現在非常期待在這里建立一個根據地。”
劉浪一把攬住胭脂的腰,玩笑道:“這里,以后就叫鷹虎城,哈哈,快點,我等不及了呢。”
胭脂臉一紅,輕輕拍了拍猛虎。
猛虎低吼一聲,立刻站了起來,再次折身,朝著剛才那群人沖了回去。
雖然福伯的修為很低,可饒九妹卻已到了鬼王的級別,對付各個部族的人卻如狼入羊圈一般。
雖然各個部族的人很多,但這一會兒工夫,還是死了數十人。
很多人見饒九妹勇猛,都嚇得不敢上前。
這些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而且各自都為了自己部族的利益,見有生命危險,哪里還會拼命?
反過來,饒九妹看著劉浪對胭脂又摟又抱,莫名生了一肚子氣,倒是直接用起龍虎訣,追著那些人去殺。
一時間,福伯成了看客。
那些部族的人見饒九妹不但不跑,還追著殺,一個個也顧得再去想什么猛虎的事情了,掉頭就跑。
可剛跑幾步,劉浪跟胭脂又騎著猛虎回來了。
那些人頓時傻眼了。
只聽有人大聲喊道:“不好了,這幫白骨妖姬的余孽太厲害了。”
“靠!”
劉浪聞言不禁怒極,大聲喊道:“誰他娘的是白骨妖姬的余孽。”
“吼!”
猛虎也配合的大吼一聲。
那些逃竄的人頓時止住腳步,戰戰兢兢。
前有猛虎,后有饒九妹那個母老虎,這幫人感覺今天出門肯定是沒看黃歷,倒了八輩子霉了。
有個看起來像是部族首領模樣的人,壯著膽子叫道:“你……你們究竟想怎么樣?難道還想憑你們幾個人,將我們這些人全殺了嗎?”
劉浪直接從猛虎背上跳了下來,哈哈大笑一聲,“不錯,老子的確有能力將你們全殺了……”
“啊……!”
那些人的后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又一個人被饒九妹給殺死了。
劉浪見此,一皺眉頭:“九妹,先等等,我說說話。”
饒九妹一只手抓住一個人的脖子,正想捏碎,聽到劉浪的話,不禁高聲回應道:“說什么?”
“呵呵,媳婦,先別殺人,一會兒這些人要是不聽話的話,再殺不遲。”
劉浪也不知道饒九妹哪里來的一臉怒氣,只得滿臉賠笑。
這模樣看起來極其猥瑣,可落在各個部族的人眼里,卻感覺頭皮發涼。
很多人心里都泛著嘀咕:這倆究竟是什么人?好像還是一家人,殺人怎么感覺跟鬧著玩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