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
一切開始得太震撼,而結束的也如此震撼。
陳王屋等人甚至都有些羞愧,為之前不相信劉浪而感覺羞愧不已。
喊殺聲慢慢平息了下來。
周伯空也與那些巫冥門的手下一樣化為了飛灰。
身為鬼魅之體,這些人死了之后,大多都會化成飛灰。
待五鬼再次回到山洞之后,劉浪一把將鐵砂袖搶了回來,拍了拍身后龐朱的肩膀,若無其事道:“好了,問題解決了,我們該出去了。”
“好!”
龐朱咧嘴一笑,重重點了點頭。
陳王屋張了張嘴,“少主……”
劉浪一擺手:“你們不用多說什么,如今隱患已除,如果你們還想找陰靈果就繼續找,如果想回去就盡快回去準備。三焦島的試煉已經不遠了,到時候我會給修羅殿一個致命的打擊,希望大家不要讓我失望。”
陳王屋,石然,顧秋蘭以及龐朱一聽,紛紛挺了挺胸脯,全部拱手對著劉浪施禮道:“少主,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經此一戰,四人對劉浪再也沒有半絲懷疑。
五鬼卻是直勾勾盯著劉浪手里的鐵砂袖,討好道:“老大,這東西這么好使,能不能送給我們啊!”
“當然不行!”
劉浪立刻將鐵砂袖收了起來:“這個東西我早就有人送了,嘿嘿,不過回頭可以教你們一個更厲害的陣法,絕對不比你們現在的五鬼陣弱!”
天機空間中不但有上百種高級功法,還有適合彼此配合的陣法,隨便拿出一個就比五鬼現在用的五鬼陣要強上數倍。
五鬼在用過鐵砂袖之后也嘗到了鐵砂袖的好處,雖然渴望無比,可看著劉浪那一副守財奴的模樣,頓時泄氣了:“老大,說話算話啊,你可不能騙我們兄弟。”
“屁話,老子什么時候騙過你們!”
劉浪一擺手,將臉一沉,呵斥道。
原先的水流已經干涸不見,水下的情景也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經過一番探查,眾人很快就在兩個山洞相交的青石板那里找到了一個洞口。
洞口就在青石板下,而且仿佛蜂窩狀一般環繞著青石板。
待眾人將青石板移開之后,里面就露出了一個大洞,而里面更是有水蜂擁而止。
“少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就是出口了!”
陳王屋看到水流涌出便道。
劉浪因為被羅剎之眼侵入了身體,也對這陰陽谷的情況有了一定的感應。
聽到陳王屋的話,劉浪點了點頭:“好,如果你們打算回去的話,就盡快回去,在三焦島試煉之前不要再出現。到時候我們三焦島再見!”
“遵命!”
陳王屋等人紛紛對劉浪施禮,然后全部鉆進了水洞之中離開了。
劉浪并沒有離開,待陳王屋等人都走了之后再次將青石板放回了遠處。
將木屠城收入體內之后,劉浪對五鬼招了招手:“走,去陰陽河的另一邊看看去。”
沿著山洞的另一側跳下山洞便是陰陽河的另一側了。
羅剎之眼有陰陽之分,而整個陰陽谷同樣有陰陽之分。
據天機老人所說,這陰陽河的另一邊應該有傳說中的陽靈果。
劉浪心里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找到陽靈果,再與陰靈果相互配合使用,肯定會對自己的修為提升有效果的。
在尋找陽靈果的過程中,劉浪也從五鬼嘴里知道了他們來到陰冥之地這幾年的經。
得知童瑤就在殺生島,而且跟江流蘇在一起之后,劉浪頓時期待了起來。
“江流蘇?哈哈,童瑤那丫頭小腦瓜子果然夠聰明的啊,竟然知道去找江流蘇那小子!”
江流蘇在劉浪之前還是陰冥少子時的玩伴,承載著劉浪很多的記憶,對于劉浪的意義也非同凡響。
而且,江流蘇接納了童瑤,也很好印證了放逐之王的想法。
既然連童瑤都能接納,那證明這千年的時間里放逐之王并沒有被韓元宗收編。
“嗯,等離開風刀島之后,一定要去拜訪一下平等王了。”
不過,讓劉浪比較郁悶的是,尋找陽靈果并沒有尋找陰靈果那么簡單,而且似乎是因為羅剎之眼已經不在的原因,很多陽靈果都開始枯萎了起來。
待劉浪好不容易找到了幾顆陽靈果之后,大多數都已經干涸,陽氣全部泄漏光了。
最后折騰了大半天,劉浪只得到了兩顆還能用的陽靈果。
趕緊小心翼翼收好,跟陰靈果放在一起,劉浪這才跟五鬼離開了陰陽谷。
劉浪并沒有著急將陰靈果跟陽靈果融合在一起,而是想等著參悟一下煉丹之術后再作打算。
畢竟丹藥的神奇之處劉浪深有體會,單純的陰靈果對自己沒有用處,可能不僅僅是因為自己修煉了陰陽二氣的原因。
所以,劉浪還是想研究透了再說。
只有兩顆陽靈果,容不得出現任何閃失,否則就太虧了。
就在劉浪跟五鬼離開風刀島,準備前往殺生島的時候,修羅殿也不知從哪里得到了風刀島的消息。
一間暗室之中,修羅殿殿主跟剩余的七大護法三大長老聚集在一起密謀。
修羅殿殿主名叫仇別鶴,二轉銀丹修為,手段殘忍狠辣,可卻洞察力極強,手下掌控著三大長老八大護法,在修羅海域與放逐之王周旋了這么多年絲毫不落下風。
也正因如此,無論是在巫冥門還是韓元宗的眼中,仇別鶴都非常受寵。
可是,這一次仇別鶴卻聲音沉悶,怒氣沖沖。
“幾位,今天秘密將你們召集來,想來大家已經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修羅殿上層人物很少如此聚集在一起。
這也是數百年來第一次全部聚首,而且還是在密室之中。
其余人都輕微的點了點頭,一個個臉上顯得凝重不已。
仇別鶴因為戴著面具,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可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所有人都知道他正處于暴怒的邊緣。
所以,根本沒有人敢輕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