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直接把杜石娘打飛。
火然文`
杜石娘根本沒有防備,直接撞在了洞府的洞壁之上,砸出一個人形坑洞來。
等杜石娘從洞壁上掉下來的時候,那道身影再次一閃,宛如鬼魅一般接連出手,將五鬼也全部擊飛。
通天的手段!
劉浪瞳孔一縮,完全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還藏著一個如此高手。
看到那個身影出手,仇別鶴眼中盡是熾熱,“周天師大能,周天師大能啊!”
一個身穿白衣的身影站到了仇別鶴面前。
身影長衣飄飄,后背上背負著一把寶劍,跟傳說中的仙人一般無二。
一看到來人的模樣,劉浪再次吃了一驚。
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為。
劉浪體內有陰陽二氣,而且有天眼通在身,就算是金丹高手也可以看出對方的境界。
可是,對這個名叫周不同的人,劉浪根本看不透他的修為。
周不同皮膚白皙,長發飄揚,一只手負于身后,冷冷地掃視了劉浪兩眼,淡淡道:“小子,你知道我剛才為何沒有對你出手嗎?”
劉浪下意識擋在童瑤跟朱涯的身前,面色冷峻道:“不知。”
“哈哈,因為我感覺你這個人很有意思。”
說著,目光落在了劉浪的腰間,而那里,正是儲物袋。
無論是陰冥之地還是昆侖界,根本沒有人用過儲物袋,也沒有人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很多人就算是看到劉浪的儲物袋,也僅僅會把它當成一個普通的香囊或者飾品而已。
可是,周不同顯然認出了這個儲物袋。
“小子,我們天帝道在陰冥之地已在存在了千年之久,自來操控著整個陰冥之地,就算是韓元宗也得聽我們的!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除了我們天帝道外的人有過這種儲物袋,你是第一個!”
仇別鶴早就激動不已,滿臉諂媚道,“周天師,他就是陰冥少子,還妄想要殺掉韓皇,奪回陰山!哈哈,我看他就是癡心妄想!”
“周天師,快殺了他,只要殺了他,韓皇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了,而整個陰冥之地也不會再有人敢反抗韓皇了。”
周不同將眼一瞇,冷冷地掃了仇別鶴一眼,高傲道:“仇殿主,我怎么做還需要你教我嗎?”
此話一出,卻仿佛一道冰一般將仇別鶴瞬間凍住。
仇別鶴猛得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搖了搖頭:“不不不,周天師,屬下沒有那個意思。我……我只是想讓韓皇的統治更加穩固。”
“哈哈,韓元宗不過是我們天帝道的傀儡,他的統治穩不穩固還不是我們天帝道一句話的事?”周不同眼中盡是輕蔑之色,冷冷道:“仇別鶴,你最好閉上你的嘴!我周不同做事,用不著你來教,而且,我今天有話要問,你如果再敢多言一句,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仇別鶴聞言大驚,連忙閉上嘴,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屬下明白,屬下明白了!”
仇別鶴雖然是一殿之主,可很顯然,在這個周不同面前卻是一文不值。
劉浪能看得出來,仇別鶴很害怕周不同。
而且從周不同的只言片語中,劉浪也聽出了一絲端倪。
這個天帝道似乎凌駕于韓元宗之上。
而韓元宗只是天帝道的傀儡?
這怎么可能,難道當初韓元宗奪取陰山還有其它的陰謀不成?
忽然之間,劉浪感覺有無數個問號冒了出來。
可是,大敵當前,看著周不同的手段,恐怕能逃得性命就不錯了,根本沒有時間去詢問更深層的東西。
周不同沒有再理會仇別鶴,目光再次落到了劉浪身上,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小子,說吧,我很感興趣,你那個儲物袋是哪里得來的?據我所知,這種儲物袋似乎只有煉丹師才會有,你不會是個煉丹師吧?”
“煉丹師?”
劉浪心中一驚,不由得想起當初在天坑中得到這個儲物袋時的情景。
的確是煉丹師所有。
“怎么,你對這個儲物袋很感興趣?”
劉浪強壓下心中的驚駭,冷冷地回應道。
“哈哈,感興趣?”周不同大笑一聲:“說到感興趣,也算是吧。只不過,我已經太久沒有見過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還擁有儲物袋的人了,所以,我很好奇,嗯,僅僅是好奇而已。”
說著,周不同猛然間雙眼一瞇:“小子,其實,我對你是誰并不感興趣!我只對這個儲物袋的來歷感興趣,說出來,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兒,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周不同根本不怕劉浪會跑,更不怕劉浪會反抗。
在周不同的心里,劉浪就是一只可以隨手捏死的螞蟻。
誰會在乎螞蟻的想法嗎?
只不過,在看到一只螞蟻拖著一粒米的時候,最關心的反而是那粒米的來歷,而非螞蟻本身。
此時,周不同最關心的自然是儲物袋,而劉浪,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劉浪聞言,不禁啞然失笑:“哈哈,好個生不如死的滋味啊!”
默默點了點頭:“天帝道?嗯,我一直以為天帝道是跟般若寺和巫冥門齊名的存在,可如今看來,似乎天帝道要遠遠強過般若寺和巫冥門啊!”
“哈哈,哈哈,小子,你倒有自知之明!”周不同大笑一聲:“巫冥門不過是韓元宗手下的打手集團而已,怎么可以與我堂堂天帝道相提并論?至于那般若寺,雖然已窺得天帝的意圖,可那又能如何?”
“如今陰冥之地已與仙界徹底隔絕,就算是我們也根本無法回去!”
邊說著,周不同雙眼爆發出陣陣寒芒,掩飾不住憤怒之色,身影驟然間往前一竄,一把抓住了劉浪的衣領。
速度太快,就連劉浪都沒來得及反應。
甚至于,劉浪感覺就算自己能在短短的一瞬間使出凌虛步伐,恐怕也難以逃得過周不同的手掌心。
“難道,這個周不同已經是超越了金丹強者的存在?”
一想到這種可能,劉浪心底里不由得閃過陣陣寒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今天恐怕真的很難纏。
周不同抓住劉浪,面色驟然間陰沉了下來,雙眼瞪得宛如銅鈴一般巨大:“說!你這個儲物袋是哪里得到的?又是怎么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