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狗腿子,暫時瓦解一個。另四個互相看看,他們是挺混蛋,但還混蛋的不夠格。夠格的人不會當狗腿子。
他們沒有章文和張亮亮的家世,說到底,跟兩位官二代的關系未必有多好。既然有了第一個投降者,另四個人也先后投降,去走廊做俯臥撐。
七人虛,瞬間叛逃五個,章文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在后四個人往外走的時候還大聲喊叫,說你們敢出去?
沒什么不敢的。你一個高官的兒子都搞不定張怕,甚至你家老爹出面也搞不定張怕,難道指望我們幾個?
等教室門再次關上,張怕看眼章文:“告訴你個好消息,因為你那個倒霉視頻的緣故,就是我現在揍你都一點事兒沒有,你信不信?”
章文站起來喊:“你敢?”
張怕笑笑:“沒什么不敢的,我是不想跟你爹結仇,所以,我不動手,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動手的!”
說完話,沖全班同學陰冷一笑:“測驗。”
輕輕兩個字,下面哀號一片。一個個說著:早知道出去監督幾個笨蛋做俯臥撐。
此時的張怕很和氣,問大家上午上了什么課,課堂上有講過什么,然后就提問了,提問同時拿手機進行拍攝,提問對象是章文和張亮亮。
這倆家伙自然答不出問題。張怕也沒逼他們出去跑圈,好象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笑瞇瞇讓學生自習,他回去辦公室。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學生們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怎么可能?光頭張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張怕當然不好說話,可是這個時候實在不能再有過激行動。
打比方說,前腳章書記剛剛認栽,你后腳就把他兒子打了。那就要問一句,你到底想要打誰?是在打章書記的臉么?
這種事情一定不能做了就是仇上加仇,吸引來無限仇恨。
在辦公室坐到放學,回十八班看一眼。五個投降的轉校生無一例外,不是爬著就是躺著,在走廊地上挺尸。
張怕蹲下來挨個兒看看,輕聲說道:“從明天開始老實上課。別給我搗亂,不然弄死你們。”說完起身進教室。
教室里已經亂了,王江、李山、李英雄幾個人身邊都聞許多同學,有小聲說話的,有不懷好意看著章文和張亮亮的。
張怕說放學了。都趕緊回家。
就一句話,拿電腦包出門。
去取了自行車,往外走的時候看見章文和張亮亮并排走過來。
張大先生馬上停步,意思是堅決不肯靠近,免得發生事情說不清。
章文很憤怒,身邊還跟個投降分子,苦著臉在解釋什么?章文上去一腳,大步走出校門。
在他們身后是十八班一群猴子,全班五十多人硬是一個不拉地跟在后面。
張亮亮不時回頭看上一眼,再跟章文耳語兩句。
章文無所謂⊥不信誰敢打他。
章大公子帶著這種想法出了校門
校門口有點亂,學校放學都這樣,章文大咧咧往前走,大咧咧站到街邊攔出租車,沒一會兒停下輛車,章文上車走人。
這就是沒事發生?
十八班一群猴子很有些不爽,于遠問云爭:“為什么不在校門口動手?”
云爭說:“那個白癡沒有腦子,你也沒有腦子?”
于遠問什么意思。
云爭說:“意思就是我不想進少管所。”抬手指指學校門口的兩處監控,又指了下馬路上的幾處監控。
于遠說:“那咱們一包子勁跟出來,送行啊?”
云爭曳:“你真是豬。”停了下又說:“反正等消息就是。”
于遠問等什么消息?
云爭啪地踢他一腳:“你有了豬的身體。一定要有豬的智商么?”
于遠居然沒惱也沒還手,再問一遍什么意思。
云爭不理他了,跑去張怕那里:“哥,我幫你推車。”不光是推車。還要拿電腦包。
張怕瞪眼道:“滾。”
云爭說:“別這么不近人情,唱會唄,多么好的裝備。”
張怕剛想說不行,可隱約發現好象少了個人?仔細看看,問云爭:“老皮呢?”
云爭笑道:“要不你是我哥呢,厲害厲害。”
張怕說:“別嬉皮笑臉的∠皮呢?”
云爭朝街上努努嘴:“跟過去了。”
張怕思考片刻,把自行車交給云爭:“要是把電腦里的東西弄沒了,我弄死你。”
“那不能。”云爭接過自行車,倒推進校園,正好看見隔壁班那位電腦大神,招呼道:“王聯,王聯。”
王聯其貌不揚,以前也受過壞學生欺負,認識云爭,快走過來問:“云哥有事兒?”
“把這個電腦裝上,然后教教我怎么弄。”
王聯看眼自行車,再看看電腦包,問是什么玩意?
云爭很自得:“沒見過吧?移動卡拉OK機。”
把張怕氣得,啪地踹他一腳:“老子八千多買的電腦,你說是卡拉OK機?”
王聯打開電腦包,看見一堆設備,又看見接線,再去研究自行車。
云爭指著電池箱說:“插這里,這里是電池。”
王聯看看插頭,再看看電池箱上的接孔,按照自己的理解,快速接好。
云爭繼續做指導:“電腦要架在這上面,還有鍵盤,都有固定的。”
王聯說聲知道,把電腦和鍵盤固定住,問云爭:“然后呢?”
“你把那個唱歌軟件找出來對了,還有聲卡和話筒沒接,聲卡。”云爭從包里拿出聲卡。
經過會折騰,卡拉OK機搞定。王聯也找出唱歌軟件。在張怕的提醒下點開音效軟件,然后呢,在操場上放聲歌唱。
云爭喊的那叫一個難聽,偏還喜歡喊,亂叫一氣。接著是于遠這群不要臉的家伙,一個接一個在學校開起演唱會。
有老師路過,見是十八班學生,那是連說一句的心思都沒有,只管回家。
學生們喜歡湊熱鬧,用不到五分鐘,最少有一百多人不回家,留下來接受聲音噪音的折磨。
四十分鐘后,老皮給云爭打電話,說章文一個人在外面吃飯。
云爭想了想,說繼續觀察,放棄掉這次機會。
大家在操持折騰一個斜,老皮再一次發來消息,說章文唱歌去了。
云爭好奇:“一個人唱歌?”
“是啊,瞧著挺豪華的地方,我也不敢進。”老皮說道。
云爭想了下,不管去哪個歌房,一定有很多包廂,沒法挨個屋子找人,說是放棄行動,回家吃飯。
掛上電話,云爭跟王江、李山幾個人說上幾句,再大喊一聲:“回家了。”問站在一旁的張怕:“關了么?”
張怕說不用,上前接過自行車,收起話筒、點開首大王叫我來巡山,弄了個單曲循環,騎上回家。
這也行?這也敢?十八班學生如見天人,于遠感慨道:“咱們打不過他是有原因的,這家伙就是一畜生般的品位。”
“知足吧你,沒給你放月亮之上。”云爭招呼大牛幾個人回家,順便買飯。
于遠在后面喊:“今天沒人管飯啊?都這么晚了。”
沒人理他,十八班同學各自散開。
張怕這邊可是極其拉風,車輪一轉,一只狗一只貓閃著亮光追著他跑,音箱里嗷嗷叫著大王讓他去巡山,這個過癮啊,這個好笑啊,有行人拿手機錄象。
我們的張大先生就是在這樣的一路喧嘩中回到幸革,所過之處,那是焦點中的焦點,甚至有人為了看他撞車了
盡管是萬人矚目的焦點,張怕卻依然心如止水,進了家門還表揚自己:這就是素質,這就是風度。
沒一會兒老皮回來,又過上二十分鐘,云爭幾個人帶飯回來,大家開吃。
吃飯時交流尾隨心得,老皮說:“咱們不行,練歌房那地方,我倒是能混進去,可進去以后怎么辦?挨個屋找人?怕不是能打死。”
張怕說:“你可以假裝找大人,讓服務員帶著你挨個屋看。”
老皮曳:“那就留下罪證了。”
張怕怔了一下:“你們都考慮的這么長遠了?”
“做壞事,光有天賦是不夠的,還要夠努力夠認真。”老皮認真說道。
張怕鼓勵道:“我支持你,等過了年,咱去把蘇富比偷了,全是錢啊。”
老皮說:“我支持國貨,要偷也是在咱的地盤上。”
張怕說:“這就是你不學無術了,蘇富比在咱這有分店。”
大牛小聲問云爭:“蘇富比是什么玩意?”
云爭想想說道:“吃飯!”
“你們就無知吧。”張怕第一個吃完飯,回房間干活。
最近的天越發的冷,晚上睡覺必須蓋厚被,坐在電腦前也是很覺得冷。
看看剛買的兩件衣服,張怕嘆氣一聲:“又得買衣服了。”
不去說衣服的事,相比較于穿什么,他更在意這一周的成績。
書上了推薦位,可成績一直不理想,怎么看怎么傷心。今天一直拖到晚上發文時才看,然后更傷心了。
這種感覺是郁悶,是明明得了網站的推薦機會,也是感覺寫的不差,可偏偏沒人點擊點擊是所有書籍的基礎。在你夢想著你的書會取得好成績、會騰飛的時候,卻沒有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