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草真的是在寫正劇,具體細節不說,只大概描述下,主要就是一個班幾個女生的風風雨雨。
有哭有笑的有著青春時光,不過也只有青春時光。不去管發生了什么事情,不去管事情有如何后續的反映,反正是在最青春的時候結束。
單說這個劇本,稍一修改可以刊登小說月報等一類雜志,可若是拿來拍成電影,沒有個好機緣,絕對的會一沉到底。
一個多小時以后,張怕說:“是個好故事,可以修改下投稿,但是影片沖突不夠,不吸引人。”
“電影是靠內涵吸引人。”林淺草的觀點有些意外。
張怕說:“看了你的這個故事,我倒是有個想法,但是你的這個……還是沒辦法拍出來。”
林淺草琢磨琢磨:“那我投稿。”
張怕說:“記住了,千萬別投網絡雜志,一定要實體,一定要能刊登的好雜志。”
這是林淺草的事情,中午一起吃個飯,飯后各回各家。張怕開始改劇本。
他一定要寫那個故事,是想提醒一下家長和孩子,遠離那些別有用心的男人們!
問題是沒人看,怎么去提醒?這是他一直想加入搞笑元素的原因,多些笑多些簡單,容易吸引人觀看。
現在想法變了,既然原來的劇本實在難以修改或增補,索性按照原來意思重寫一個。
故事要有主角,如果沒遇到張小白,那個位置一定是張真真的。現在的張怕做了改變,他不想讓現實里遇到壞男人的張真真在電影里也是遇到一遍,對張真真不公平。于是,第一角色由張小白扮演。
當然,這件事情有個前提,一定要張小白同意演出才好。
不過,樂觀的張怕暫時不考慮那些,先把作品寫出來才是正途。
為了吸引人看,故事一定要快意恩仇,就是說張小白出演的角色在受到各種不公平待遇后,必須啊要直面面對,必須要收拾掉壞人。
故事里,張小白遇到個人渣騙子,反正就是騙失了身,然后遇到各種不公對待,比如懷孕,比如被人嘲笑,比如什么什么……后來怒而反抗!
在這個故事里,被騙的不會只有她一個,還有好幾個小女生,或認識或不認識的,或被騙或被強迫去賣……總之還是原先故事里的許多不幸。
這樣的故事寫出來,有主線,有頭有尾,有沖突有期待,有爽點,絕對符合賣座影片的條件。暫時只差一點,沒有明星。
跟上次寫故事時一樣,寫的飛快,故事好象流水一樣存在在那里。
可惜沒能寫完,總有許多事要忙,首先就是集中營這些猴子們的學習態度,他要監督。
春暖花開之時,總是會發生許多事情。人生便是春天的野草,無論如何都要放肆的生長下去。
張怕正在看著學生們學習,大狗在外面叫,出去看,是瘋子的爹。看見張怕就是猛喊。
張怕走過去站住,瘋子的爹又拱手又抱拳的:“張老師,借我點錢唄。”
張怕說不借。瘋子的爹又是通苦求。奈何張怕就是不答應。那家伙想了一下說道:“我把兒子賣給你,兩萬就行。”
把張怕氣得,再不理那個混蛋玩意,回去房車上。
張怕要抓緊時間更新文章,上一通寫,正寫的熱鬧,瘋子的爹又來了,一起的還有四個青年。
這一次,不光張怕出去看,連瘋子帶老皮,還有班里很多同學都出來看。把瘋子氣得,都這樣了,你還跑來學校丟我的人?
瘋子的爹求張怕開門讓他進去,也還是借三萬塊,說會打工還錢。
張怕根本不信,不過看眼瘋子的表情,問四個青年:“欠多少錢?”
一個高個子說:大概兩萬。
“這么多?”張怕皺眉道。
“不多,才兩萬算什么”瘋子的爹說:“就借我一次,有了錢肯定還。
外面的青年大聲說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要是不愿意幫忙,那我們就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張怕問:“是砍手還是砍腳?”
“砍手。”那人回道。
張怕說:“那砍吧。”瘋子咬咬牙,一轉身回去倉庫。老皮猶豫一下,跟跑回去。
張怕再對著外面人說話:“看見沒,真沒人在意你們是誰,識相點兒就趕緊走。”
瘋子的爹大喊道:“兒子,救爹一次;老師,你救我一次,兒子給你了。”
張怕說:“找錯人了。”沖著外面幾個青年說:“動手吧,別出太多血就行。”
一青年說:“你是不是以為我們不敢動手。”
張怕說:“你愛動手不動手,關我什么事?我又不認識他。”
“砍!”那青年一聲喊,瘋子忽然又從倉庫跑出來,指著幾個青年說道:“他是我爹,你們砍他我不管,愛砍哪砍哪,但是砍完之后,我一定替他報仇。”
這句話很吸引仇恨,引得外面幾個人哈哈直笑,有個家伙蹲下抓住瘋子爹的右手說:“來這砍。”
張怕笑了下:“你們這是不相信他啊,那我也說一遍,你們最好是相信他,因為我打算幫他。”
“別打算了,你現在出來。”對面有人喊道。
張怕說:“你是真不知死啊?我出去,你還有機會站著么?”
“別吹牛皮,有本事就出來打。”那人拿話語激張怕。
張怕笑笑:“你運氣好,我現在修身養性……”
他越這樣,外面幾個家伙就越校長,瘋子的爹反倒不說話了。他住幸福里,當然知道張怕有多能打,現在這一時候,還真需要張怕悍而出手。
可惜張怕就是不遂他愿,自己不出去,也不讓瘋子出去,懶懶站著,好象在看戲一樣。
到底是沒有剁手,不過狠狠揍了一頓,當著兒子的面打爹,把瘋子氣得、眼睛都紅了。
張怕說:“你要是看不過眼,就出去打。”
瘋子搖頭:“不去,那就不是我爹。”
瘋子的寫邊挨打邊喊:“龜兒子,老子白生你了,就這么看著你爹挨揍?”
張怕說:“看來下手不重,你還有精力有能力說話。”
外面是演戲么?當然不是,幾個青年當著很多人的面,就在街邊動手,把瘋子的爹揍的鼻青臉腫的才離開,說時下次看不到錢,肯定剁手,不剁就跟你姓。
等那些人離開,瘋子爹緩了二十多分鐘,緩過來以后,指著張怕和瘋子猛罵,說自己瞎了眼、上輩子運氣不好,才生了這么個混蛋兒子。
剛才,瘋子爹在挨打的時候,瘋子本來有些愧疚之意。現在沒了,被這一通罵,瘋子直接啥想法都沒了,直接掛電話。
張怕看了會兒,讓瘋子回去學習,他留在外面繼續看熱鬧。
后面自然是沒的看了,欠債家伙狂罵一通,到底是一瘸一拐離開。
張怕很想跟他說一聲:“繼續啊,繼續罵,看看到底咱誰先忍不住。”
這個晚上,瘋子被影響到,抱著書好一通看也是看不進去,最好只能放棄。
有關于這種事情,張怕向來幫不上忙,只能回去車上繼續開工。
第二天,張怕帶著大狗去音樂學院。
自成立學習集中營以來,他就再沒上過舞蹈課,今天算是一起補足。
結果呢,正上著課,瘋子的混蛋爹又去倉庫了,手里是一把水果刀,威脅著說借錢,不借錢就自殺,還問十二要他這些的學費。
這是場天大鬧劇,當一個人不要臉到無敵的時候,發生什么情況都很正常。比如警察來了,可瘋子的爹還是沒走。
警察都覺得這家伙瘋了,可人家報了警,說張怕非法禁錮他的兒子,并且在寒假期間違法規定進行補課……
不但是來了警察,記者也來了。
張怕在舞蹈學院剛呆上一會兒,就被電話喊回來,急忙跟劉小美抱個歉,瘋狂追回來。
一回來就被警察問話,問是什么關系有沒有發生矛盾什么的。
張怕簡單回話挺好的,過了會兒才問話,發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就是說上一遍,說有人報警,你綁架了他的兒子,不讓回家。
張怕說:“我說什么有用么?”
警察說:“你得有好態度,我們問案,問的不是罪犯,其實是在問你,你得幫自己洗刷嫌疑。”
張怕無奈道:“就那么個玩意,除去生兒子這件事情以外,就沒做過好事,我還怎么解釋?他的兒子就在那,你問問他為什么不愿意回家?”
這是個熱鬧世界,不要忘了幸福里在準備拆遷之中。
當瘋子爹來張怕這里耍無賴胡鬧的時候,胖子打來電話:“郭剛開始抓人了。”
“郭剛?”張怕問道。
“是警察,警察開始大范圍抓人。”胖子說。
張怕問為什么?又問憑什么抓人?
胖子說:“你在問我?”
張怕想了下說:“你們呢?”
“我們?還好還好,今天算是好運當頭,大家都沒事,不過也沒在幸福里,不敢回去啊。”胖子說道。
張怕問:“是因為拆遷?”
胖子說:“肯定的啊,咱家這地方,好人沒幾個,壞人有的是,想要抓把柄查案底,十個里面有六個跑不掉,我覺得你也應該暫時消失一段時間,否則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