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托斯(元素之王):“怪物?他們是這么稱呼我的么?要知道,元素生物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生物,比諸神更加古老,我們才是這個世界的初生者,我看那些諸神才是怪物才對,至于你說諸神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話說諸神隕落也是他們自己選擇的么?”
洛肯(神之監守者):“諸神隕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洛肯臉上忽然漏出了狐疑的神色。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你還不知道?哦天哪,我猜他們什么都沒告訴你吧,諸神早就玩完了,在一萬年前和上古之神的大戰中,大多數神祗都已經隕落了,只有那么兩三個還活著,他們已經無力維持這個世界的秩序了,想想看,上一次諸神巡查這座監獄是什么時候?“
洛肯(神之監守者):“大概――一萬年前。”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瞧,我就說的吧,一萬年前正好是諸神隕落的時間,這么久了他們都不來巡視,我猜他們多半已經忘了這里還有你們的存在了吧,真是可憐的洛肯啊。”
洛肯(神之監守者):“你――你在撒謊,閉嘴你這怪物,我不會受到你的干擾的,無論你說什么,我怕都不會放你離開。“那洛肯一副激動無比的樣子。
蕭禹心說呵呵,果然上套了吧,他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一般被關押的魔王總是要耗費很長時間才能腐蝕蠱惑看守他們的監守者的,有的時候需要幾千幾萬年,自己雖然沒有幾萬年的時間,幾個小時總還是有的。
于是點了點頭,“好好,咱們先不說這么沉重的話題了,還是說一些快活一點的事情吧,對了,我們相處的這么久了,我都還不知道你結婚了沒有呢?”
洛肯(神之監守者):“結婚?那是什么?“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結婚啊,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啊,永遠都不分開,話說你有喜歡的人吧?”
洛肯(神之監守者):“我――我不知道,我從被創造出來就看守著這里,喜歡的人?那是什么意思?“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就是當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會感覺很開心,話說你知道開心是什么意思吧?”
洛肯(神之監守者):“當――當然知道,當我剛剛誕生的時候,看到蔚藍的天空和潔白的云,還有芙蕾雅的時候,我會感覺很開心,但是后來我被派來看守你,每當回想起當初看到的天空和云,還有芙蕾雅的時候,我還是會感到一點開心。“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芙蕾雅?這名字很好聽啊,你看到她會開心,這么說你喜歡她了?你為什么不去找她聊聊天呢,和喜歡的人一起游山玩水,到處旅行,或者找一個美麗安詳的地方住下來,啊,那感覺,真是爽呆了。”
洛肯木訥的臉色露出一絲向往的神色,似乎在想象蕭禹描述的一切,但是忽然間他猛地搖了搖頭。
洛肯(神之監守者):“不要跟我再說這些了,我的職責是看守你,防止你逃出這個地方。“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當然,當然我知道這是你的職責,話說,如果你的職責是看守我,那么誰又來負責看守你們呢?”
洛肯(神之監守者):“當然是典獄長大人。“
阿撒托斯(元素之王):“所以如果典獄長不在了,你們就自由了?”
洛肯(神之監守者):“這個……“
“話說,如果你自由了你會做些什么?”蕭禹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開始卯足了勁頭嘴炮了起來,從,那洛肯不大會的功夫就沉浸在了蕭禹的描述當中,不過他仍然沒有放蕭禹離開的意思。
“或許你可以跟你的上級申請休假,我是說,你已經干了一萬三千年啦,難道都不會給一點休假的時間么?我們那邊可是每七天就可以休兩天的,每天只需要干八個小時,像你這樣的,簡直聞所未聞啊,就算奴隸也沒有這么慘的啊。“
洛肯(神之監守者):“典獄長不會允許的,看守你們這些囚犯是我們的職責。”
“我明白我明白,職責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可是,既然諸神都沒有履行自己的職責,你們又為什么和么拼命呢?”
“我不知道,我從一誕生就已經是這樣了。”
蕭禹道:“瞧,這就是我說的不求上進,你連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職責都不知道卻每天待在這個房間里,太可悲了,太可悲了。”
洛肯被說的毫無反駁的能力,“這個,可能是,也許――”
“不過或許我有個辦法可以解決我們的麻煩。”
“什么辦法?”
“放我出去,讓我干掉典獄長,這樣一來,你們豈不就自由了?”
洛肯猛地搖了搖頭:“不,你不可能打敗典獄長的,他擁有諸神賜予的力量,除了諸神,沒有人可以擊敗他。”
蕭禹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我可是元素之王阿撒托斯,區區一個典獄長我尚不放在眼里,而且最壞的情況能是什么?他們以失職的罪名把你關起來?哈,就好像你現在不是一個囚犯似的。”
“這――!”洛肯一陣沉默,顯然有點被說動了。
哈哈,果然有門!蕭禹心中想著不由得一陣興奮,老子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身為隊伍的大BOSS只能等手下來救,顯然有點太扯了,蠱惑和腐蝕監獄的守衛,這個比賽果然是可以這么干的。
忽然間,洛肯抬起頭來:“你發誓,你發誓會殺死典獄長,給我自由,我就放你出去。”
“我以靈魂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殺死典獄長,將你們從典獄長的禁錮下解放出來。”蕭禹毫不猶豫的說道。
洛肯點了點頭,希望你能夠完成自己的承諾,現在我將開啟牢房的大門,不過在典獄長那里你能否活下來,就是由你自己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