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胡一飛的操作并不多,卻是戰無不勝,伴隨而來的“外行”、“粗暴”的操盤手法幾乎成了他的標志,也一直讓外國人都稱呼他為攪局者。
這一次突然一改作風,施展出一出經典操作,瞬間驚爆一地眼球。
瘋狂掠食之下,甚至博得了一個“石油暴君”的稱號。
雖然不是那么好聽,但胡一飛卻希望真的打響了掠食者的威名。
當年索羅斯之所以能攻擊英鎊、制造香港、東南亞危機,除了他敏銳的眼光,更重要的還是他的金字招牌,只要他放一些風,無數國際游資就會跟進。跟風的游資才是壓垮英國和東南亞各國的主力,索羅斯需要做的只是雷霆一擊,讓后面的游資看到機會就行。
甚至后世,聞聽到索羅斯要狙擊人民幣,連中國政府都緊張起來。外交部更是要做出聲明以應對,就是這個道理。
胡一飛不是索羅斯那樣的天才,也沒有太長時間去建立自己的金字招牌,出手也不多。但此時的他,已經具備了頂級掠食者的素養。
這次的經典操作,也被不少人還原了出來。經過《華爾街日報》頭條報道出來之后,瞬間成了無數金融投資者的必讀文章。堪稱是華爾街屈指可數的超級經典操作案例。
甚至連美國多加常青藤大學的經濟學教案里,也成了經典教學案例。其實哪有什么經典操作,能賺到錢的就是最經典的操作。
不以成敗論英雄,這句話在金融市場是行不通的。不管你以前有多挫,只要從金融大海中賺到了錢,你就是偶像。
看在上百億美元的份上,若此時再稱呼胡一飛“小掠食者”的綽號,就真的是看不起人了。
頂級掠食者,實至名歸。
他只用了一年時間,就給自己正了名!
如果他此時放話,看好什么產品或者要狙擊什么貨幣,一樣可以憑借著無一敗績和財富神話積累速度樹立的威名,吸引無數跟風的游資。
他清楚知道這幾年的大勢,如果真的要建立自己的金融界威名,即使偶爾暴露操作目標,也可以吸引眾多的跟風游資。在巨大的游資合力下,沒有資金可以扭轉大勢。
胡一飛沒有計算過自己現在到底有多少錢,做完那筆石油之后,他的資金在償還了匯豐銀行緊急聚攏的貸款后,即分散落在世界各地的銀行賬戶里。但保守估計,也有超過120億美元的現款可以動用。折合人民幣,已經超過千億資產了。
今年3月份福布斯全球富豪排行榜上,美國微軟公司董事長比爾蓋茨以465億美元繼續排名第一,連續11次位居榜首;美國投資家沃倫巴菲特以440億美元排名第二;印度鋼鐵大王拉克希米米塔爾以250億美元的個人財富取代了原來位居第三的德國超市大王卡爾阿爾布雷希特……
排名第十的沃爾瑪集團擁有者羅布森沃爾頓也才183億個人資產。
胡一飛這次即使上不了前十,前二十中也一定有他一席之地。
要知道,即使是華人世界里的首富之李嘉城,在此前的榜單上,也是以124億美元增加到130億美元名列第22位的。
換言之,胡一飛現在已經是華人首富了。
如果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別說什么華人首富,世界首富也是遲早的事。
但資本炒作這種東西,高手通常有可能三五年都不會開單,一旦找準機會就會瞬間入場,吃準了一單,就足夠普通人奮斗十輩子也無法企及。
“小掠食者將‘小’字去掉,恐怖掠食速度震驚世界,身價或已破百億美元。頂級掠食者之名,實至名歸!”
“中國頂級掠食者肆虐,紐約國際原油市場成餐盤,席卷數十億美元。”
“石油暴君無聲無息操盤國際原油市場,資本市場后知后覺,此次經典操作案例無可復制。”
“默克多搭上頂級掠食者,跟風吃肉,心甘情愿慷慨贈送自己最愛的豪華別墅,給胡一飛與斯嘉麗當愛巢。”
“疑似好事將近,斯嘉麗代男友簽收半億豪宅……”
胡一飛的這一次操作震驚了投資界,數月時間狂賺百億也讓美國人徹底跪了。這一次,即使巴菲特、索羅斯這些傳奇人物也顯得有些黯淡無光。
媒體熱議的同時,投資界對胡一飛精準的眼光和兇狠的操盤手法也有了一個更深刻的印象。
而此時的胡一飛,剛剛結束一天的拍攝。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看他的新聞已經成了谷歌搜索頭條,美國臉書上早被無數粉絲瘋狂刷屏,國內臉書上更甚一籌:
“飛哥現在不帶我們玩了,自個悶頭發大財……”
“美國人都在報道,老爺這次到底賺了多少?求老爺截圖!”
“求截圖1。”
“求截圖10086……”
“華人首富,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易主了嗎?真的假的,老爺沒有貼圖啊。”
“老公,奴婢給您請安了,你準備什么時候成為世界首富?”
“我只想問一問,老爺今年還發紅包嗎?”
這段時間,國內媒體都養成了搜索美國媒體消息的習慣。網絡媒體尤其迅速,美國媒體剛剛報道,各大門戶網站就有相關報道了。
今天各大門戶網站首頁都有類似的新聞,胡一飛或已成為華人首富。在這樣的疑惑下,很多人都去胡一飛的臉書刷評論,甚至不少人專門注冊了臉書。
可惜,這次注定叫喚上天,也沒人會去理會。
除了胡一飛和他的金融團隊,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不,哪怕胡一飛自己,恐怕也不確定自己究竟有多少錢。
時間遞進十一月,劇組移師加拿大。
如今的天氣在加州還是短袖t恤上陣,但在加拿大卡爾加里卻依舊是常年積雪覆蓋。這里是全世界知名的滑雪圣地,每年慕名而來的滑雪愛好者多達百萬之巨。
劇組抵達這里已經有些日子了,除了搭建一個雪中的微縮場景模型外,戶外實景拍攝也是一大難題。
在這部電影中,建筑學也強烈的影響著電影的文化感覺,劇組中前前后后加入進來的知名建筑師就多達五人。夢境場景的設計不是虛幻的詩歌,反倒具體得像是一幅建筑藍圖。
不過當今天開機的時候,胡一飛本人沒多大感覺,只是周圍人看他的眼光卻多出幾分莫名來。每次使喚這群人,都格外積極。以前雖然也積極,可畢竟已經在一起工作好幾個月了,惰性終于養成。只是今天卻顯得格外反常。
“他們這是怎么了,一個個吃藥了。”胡一飛問旁邊的baby。
baby將自己穿成一個白色大包子,連頭上都戴著厚厚的毛茸茸可愛帽子,聞言疑惑抬頭,“沒有哇,大家不是很正常嘛。”
胡一飛無語,問小丫頭能問出個究竟那才叫奇了怪了。這時,外圍工作人員忽然過來提醒,“老板,有許多記者跑過來要接收采訪?”
“哪里?”胡一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還在劇組外面。他們說自己是華爾街的記者。要趕走他們嗎?”
竟然跑到這冰天雪地里,要來尋采訪,看來是真的有人吃錯藥了。胡一飛打發了副導演去接收采訪,順便多宣傳一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