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腦海之中傳來的一陣痛楚,讓寧淵自從沉睡之中蘇醒了過來,還未來得及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腦海之中的痛楚又是加劇了幾分,同時帶來了一陣眩暈昏沉的感覺,異常難受。。:。
頭疼,眩暈,宿醉之后的不適感,寧淵已經是許久沒有經歷過了,現如今再次重溫,依舊是那么的難受,讓他不由得甩了甩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下,但貌似沒有起到多大用,腦海之中還是昏沉沉。
千日醉黃粱,這酒的確對得起這個名字,以寧淵現如今的修為,再加上這蒼龍戰體的強橫,都醉成了這副模樣,若是換成普通人,只怕這一杯酒下去,真的就要千日不醒,活生生醉死其中了。
“這酒勁實在太大了,看來以后沒事還是不要喝那么多的好。”寧淵甩了甩頭,讓腦子略微清醒之后,便坐起了身來,這時他方才發現,現如今自己所在的地方,已不是那與君青衣飲酒的庭院之中,而是一處寢宮之內。
這一處寢宮不止清幽,壁上書畫滿目,還有琴臺古弦,少了幾分宮廷莊嚴,多了幾分文雅之氣。
寧淵雖然對這布置格局什么的不是很了解,但掃視了周遭一眼,也能從這布置格局之中感受到幾分‘女’兒韻味,再加上虛空之中縈繞的清幽氣息,處處皆是言明了,這是一‘女’子的寢居之所。
當然,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寧淵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張暖‘玉’‘床’之上,‘床’榻周遭,粉紗紅簾垂落而下,這這‘床’榻籠罩在內,若隱如現之中,平添了幾分曖昧氣息,撩撥人心。
先前還有些昏沉沉的寧淵,見到這一幕頓時酒醒了大半,往‘床’邊一看,只見地面之上,幾件衣裳胡‘亂’仍在一旁,寧淵先前穿著的衣服赫然在列,除此之外,便是一件被撕得破碎的宮裝,衣裙散落,甚至還能見到一件纖薄柔軟的肚兜……
“這……”見此一幕,寧淵先是一怔,隨即腦海之中一陣又是傳來劇痛,劇痛之間,一段段殘破的記憶自從他腦海之中浮現。
記憶殘破,涌現出的畫面更是模糊不清,只是隱隱讓寧淵回想起了昨夜,自己醉酒之后的瘋狂,還有她的溫柔醉人,以及那一夜纏綿。
等一下,她……
是誰?
似想到了什么關鍵之處,寧淵眼神不由一凝,努力回想昨夜的一切,但記起的只有些許模糊的畫面,并且越是回想,便越是模糊,除卻了那一番醉人的感受之外,就只剩下一片‘混’‘亂’,還有那沉沉的醉意。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腦海之中一片‘混’‘亂’的思緒,讓寧淵不由得皺起了眉來,心中疑‘惑’之間,還有一絲莫名的缺失與不安。
“唔……!”
“醒了?”
便是此時,寧淵身旁忽然傳來了一聲嚶嚀,溫聲柔語,慵懶之間,透著讓任何男子都把持不住的嫵媚,撩撥心神,久久難以平靜。
“嗯?”
這一聲話語,讓寧淵終于回過了神,但還不等他動,兩只芊芊‘玉’手便纏住了他的腰,隨即一具溫潤柔軟的軀體便貼了上來,不著寸縷的緊貼在他身后,肌膚觸碰之間,傳來了難以形容的美妙觸感。
然而寧淵卻好像是觸電了一般,還不等她抱緊就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貼上來那人哪里想到寧淵會突然動,身子頓時失去了支撐,倒在了‘床’榻之上。
此時,寧淵也轉過了身來,只不過不等他發問,一副讓人難以把持的畫面便映入了他視線之中。
只見那暖‘玉’‘床’榻之上,一具橫陳,細膩肌膚凌勝霜雪,妙曼不失豐腴,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美人傾城,如水如‘玉’。
再看容顏,更是絕‘色’之姿,一雙鳳眸之中似有淚光瑩動,微微咬緊的‘唇’,羞怯‘欲’泣的模樣,楚楚動人,并且在這柔弱之間,又透出了三分嫵媚,讓人心生憐惜之時,又想要將她霸道占有。
這是一個完美的‘女’子,起碼在‘女’子這方面來說,絕對堪稱完美。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世上少有什么男人能夠眼見這一幕而保持冷靜,尤其是在這‘床’榻之上,還有點點如梅‘花’瓣落一般的落紅之時。
寧淵毫無疑問的是個男人,所以此刻,他也無法保持冷靜。
只不過他無法保持冷靜的原因,不是心中升起了什么‘欲’念,而是眼前這一幕,對他造成了太大太大的沖擊。
發生了什么?
究竟發生了什么?
雖然腦海之中是一片‘混’‘亂’,但是看看自己,再看看這‘床’上的人,昨夜發生的一切,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了寧淵面前。
酒后‘亂’‘性’!
想到這里,寧淵不由得捂住了頭,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會‘弄’出這種破事來。
這不應該啊!
自己不是在與君青衣喝酒的么,怎么會到這里來呢?
就算自己真的是喝多了酒后‘亂’‘性’,但君青衣在場,沒有理由擺不平他啊,難道君青衣也喝醉了不成?
寧淵心中滿是疑問,一時之間沒有言語,那‘床’上的少‘女’也沒有出聲,只是怯怯的望著寧淵,連拿一旁的‘毛’毯遮掩一下自己的身子都不敢。
片刻之后,寧淵總算是壓下了心中‘混’‘亂’的思緒,低頭看了看那‘床’上的少‘女’,隨后探手拿過一旁的‘毛’毯該到了她身上,緊接著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寧淵只能夠盡可能的補救一下,所以他首先就問起了這少‘女’的身份,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那還好,負責就是了,但如果是君青衣選中的妃子什么的,那么問題就大了。
這么狗血的事情,千萬不要落到自己身上啊。
想到這里,寧淵心中不由得‘抽’搐了一陣,暗下決定,以后無論如何都不喝酒了,這玩意真的是害人不淺啊。
聽寧淵話語,那少‘女’也是回過了神來,一手握緊了身上的‘毛’毯,隨即怯生生的說道:“尹歌,尹歌郡主。”
“尹歌,郡主?”寧淵先是一怔,喃喃問道:“那么君青衣不就是你……”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