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樣,鐵甲咒依然是實用的入門咒語。
只要學會了鐵甲咒,就意味著巫師在戰斗時有了基本的防護能力,不會被敵人一下擊倒,除此之外,艾文還準備教他們練習石化咒,這可以讓他們具備最基礎的攻擊能力。
繳械咒、鐵甲咒和石化咒被稱為三大入門咒語,全都掌握之后,就可以接觸實戰了!
除了兩兩分組、模擬決斗之外,艾文還準備找一些神奇動物來給大家練習。
經過實戰,會讓大家成長的更快,積累的更多的戰斗經驗。
這附近最好的練習對象就是八眼巨蛛,艾文之前也是和它們戰斗一點點成長起來的,而且上一次小天狼星組建的格斗俱樂部,已經讓很多人接觸過八眼巨蛛,不會陌生。
當然,之前和八眼巨蛛戰斗,是一群學生面對一只或者兩只八眼巨蛛,一大堆魔咒扔過去,還沒有什么感覺,就把八眼巨蛛殺死、結束戰斗了,根本不能算是實戰。
這一次,艾文準備讓鄧布利多軍的成員們單獨和八眼巨蛛們戰斗,憑他們自身實力。
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在艾文上一次他把八眼巨蛛連鍋端了之后,禁林里面已經很少見到這些蜘蛛的蹤影,還好,阿拉戈克并沒有死,在海格精心照顧下,它仍然活著。
這意味著八眼巨蛛仍然存在,只是躲了起來。
要知道,這種生物繁育的很快。
艾文準備找海格和阿拉戈克要幾只成年的八眼巨蛛,相信蜘蛛之王會滿足他這個要求,不管愿不愿意承認,艾文都是它的救命恩人,把它從可怕的邪神手中拯救出來。
要是實在沒有成年的,來幾只幼蛛也可以,反正大家現在水平還比較差。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艾文準備循序漸進給他們安排對手。
他甚至在想,去找海格的弟弟格洛普來給大家當陪練也很不錯。
如果連巨人都面對過,都能輕松應對,還怕什么食死徒啊!
海格是在這一個星期的晚些時候回來的,很低調,沒有通知任何人,如果不是艾文他們知道海格這周末會回來,如果不是他的小木屋里面亮起了燈,他們甚至不會發現這件事。
天已經黑了,外面還下著小雨,但艾文、哈利、赫敏、羅恩四個人還是決定第一時間去看望海格,他們爬出肖像洞口,艾文和哈利都帶了隱形衣,赫敏和羅恩各自鉆了進來。
相比以前,他們都長高了不少,已經不能全都擠在哈利的隱形衣下面了。
當然,就算艾文沒有得到小巴蒂·克勞奇的隱身衣,他和赫敏也可以變成貓。
自從學期開始以來,他們已經有很多次在深夜里變形偷偷溜出去的經驗,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廚房,赫敏要去給那些家養小精靈宣傳她那套理念,鼓勵他們爭取自身權益。
艾文還帶著她去看過下面掛滿了小精靈腦袋的墻壁,還有那個惡魔祭壇。
除此之外,既然可以變成貓在深夜的城堡中隨意溜達,作為身心發育正常的少年和少女,他們兩個也隔三差五跑到沒有人的地方干點大家都喜歡做的事情,這是理所當然的,比如去觀星塔樓上看看漫天星辰等等……
反正以貓的姿勢做什么動作都很方便,也不用擔心被發現。
必須要說,霍格沃茨的星空比金字塔上看到的星空要差一些,少了一絲歷史的積淀,但卻別有一番韻味,滿天星辰在上方緩緩地旋轉,似乎具有神秘的魔力。
尤其是兩只貓在觀星塔上偎依在一起時,好像離星星特別的近,感覺也很奇妙。
些許溫馨、激動、興奮、甜蜜中,帶著一絲滿足,連空氣都變成粉紅色。
還是那句話,如果不相信的話,大家可以找一只母貓去嘗試著感受一下。
就算懶得出門去看星星,躺在床上也可以的,關鍵是有一只母貓陪在身旁那種感受,這才是最關鍵的。
當艾文他們出去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走廊內一個人也沒有。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下許多級樓梯,時而停下來在地圖上查看一下費爾奇和洛麗絲夫人的蹤影。
很幸運,路上只碰到了差點沒頭的尼克,他飄飄蕩蕩走過去。
十幾分鐘后,四個人躡手躡腳地穿過門廳,來到靜悄悄的場地上。
天空中下著蒙蒙細雨,他們看到前面那一小方金色的燈光。
四個人穿過場地,盡管雨并不大,等到來到海格的小木屋前,他們四個還是濕透了!
哈利率先來到門邊,他舉手敲了三聲,一條狗在里面狂吠起來。
“海格,是我們!”哈利對著鑰匙孔叫道。
“應該想到的!”一個粗啞的聲音說,是海格的聲音,“快進來吧,你們四個小毛毛頭,我剛回來三秒鐘!哦,讓開,牙牙,讓開,你這條瞌睡蟲!”
他不在的時候,牙牙被一個人留在小木屋里面,它會自己去樹林里面找吃的,
艾文出來上神奇生物保護課時,也會遇到它,和海格一樣,這只狗熱情的有點過分。
拔門閂的聲音,門吱吱嘎嘎地開了,門縫中露出海格的腦袋。
瞬間,赫敏尖叫起來。
“天哪,你小聲點!”海格急忙說,他越過他們的頭頂使勁張望,“在隱形衣里呢,是不是?進來,快進來,別讓人看到你們四個在這個時間來這里!”
四人從海格身邊擠進屋里,扯下隱形衣,讓他能看到他們。
“對不起,我只是……”赫敏低聲說,“哦,海格,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沒事兒,沒事兒!”海格忙說,他關上門,又趕緊拉上所有的窗簾。
但赫敏依然驚恐地望著他,哈利和羅恩也一臉驚愕,艾文則是些許無奈。
幾個月之前分開始,海格還沒有這么糟糕,看來他的歸途格外的艱難,充滿艱辛。
照顧一個巨人,真是一項辛苦的工作。
此時此刻,海格的頭發亂糟糟的,上面結著血塊,他的左眼腫成了一條縫,又青又紫,臉上和手上傷痕累累,有的還在流血,他動作很小心,讓人懷疑可能肋骨斷了。
他顯然剛剛到家,一件厚厚的黑色旅行斗篷搭在椅背上,他之前背著的,一個裝得下幾個小孩的大背包靠在墻邊,有正常人兩倍高、三倍寬的海格一瘸一拐地走向火爐,在火上擱了一個銅水壺。